【转载】少女前线同人:(二)

联盟X 2021-7-16 4969

本小说转载自Bilibili

作者:韩淑娴(https://space.bilibili.com/337034447)

本小说地址:https://www.bilibili.com/read/readlist/rl349687

篇目:🔪🔪🔪预警

早晨

(G36×指挥官):出差的指挥官

初见

(答谢文)少女前线同人文:M14:战争;和平

AUG Para的信件

午夜小故事(M4A1×女性指挥官)

春巡。(答谢文)(女性指挥官,AR10 super sass,)

辞职的指挥官(女性指挥官×m4a1)

指挥官离职之夜(m4a1×女性指挥官)



早晨

“咕咚”一声,听起来像是什么物体掉在了地上。


“呃啊啊啊啊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黑暗的卧室里传来。她本以为退伍之后整整两个月自己应该习惯了这种晚上因为头痛活活疼醒的生活——或者是麻木了——但是很明显,她做不到让自己麻木。战场上一颗幸运的子弹击中了她,并且在头颅內留下了个纪念品——一块小小的子弹碎片。医生不敢取出,因为害怕导致更大的损伤,而这块小小的子弹碎片,彻底终结了她的狙击手生涯,夺走了她原本不错的视力,让她只能依靠止痛片生活。并且说来奇怪的是止痛片的效力总是会在熟睡的时候结束,再配合上梦中经常出现的那些当初在战场上亲眼目睹的发生的血肉模糊的镜头,总是会很准时的把她从梦乡中揪出来,强迫她面对自己的退役生活。焦燥与恐惧让安心入眠对于她来说反而成了一种奢侈,噩梦与病疼又让她无处躲藏,现实是残酷的,梦境同样残酷。


此刻,那块小小的子弹碎片,正在脑袋里大闹天庭,感觉头脑里的神经和血肉就像被一只利爪倒钩住,纠缠住,然后铰扭着,几乎要把神经活活扯断,撕成碎片从眼眶中挤出来。


她哆哆嗦嗦的爬到门口,两只手慌乱的扯开大衣的口袋,找出了那用来装止痛药的小药瓶。


药瓶是空的。


她这时才想起昨天去药店买药时,药店售货员跟她说暂时缺货,叫她明天再来。


只能等待天亮了。


拳头用力捶打着脑袋,脑袋同时像捣蒜一样一下又一下砸着桌面,似乎制造出更大的疼痛可以压住颅内的绞痛,桌子被脑袋砸的生疼,“咚咚”地发着发表着抗议,尽管如此,头脑内的绞痛感依然没有停下来,反而似乎是愈演愈烈的,感觉脑袋要被这块小小的弹片活生生撕开,扯成两半——或者说这块子弹碎片已经不是小小的子弹片,而是一个盘踞在脑部的寄生虫,此刻正在大口大口的撕咬着痛觉神经。哭泣与惨叫回荡着,嗓子也有点喊哑了。


“叮铃铃铃”是闹钟的声音,她想起来自己昨天是定的六点半的闹钟,正是药店开门的时候。随手揪过一件大衣披上,跌跌撞撞的走出门。


天已经蒙蒙亮,她走在通向药店的大街上,感觉自己仿佛是一个逃犯,狼狈不堪。自己脚步终于把身体拖到了药店门口,她用疲惫不堪的身子撞开了药店的门。


“售货员小姐,快拿一瓶止疼药——求求你,快一点。”她向售货员人形求救着。


售货员人形见到这种情况连忙把她常用的止痛药塞到她手里,然后递给她一杯水。拧开盖,颤抖的手从药瓶中甩出两片药塞进嘴巴里,然后接过售货员递过来的水仰头喝干。


大约又过了几分钟,疼痛感开始缓解,她从衣服口袋里取出钞票,胡乱的数了一下,递给了售货员。


“薇拉小姐,你这种样子还一个人过,没个人照顾看起来不行啊!”药店里的售货员人形已经记住她的名字了。


“对不起,早上给你们添麻烦了。”薇拉一边道歉一边走出了药店。


初夏的清晨,阳光穿过翠绿的树叶,落在在青翠的草地上,不知名的野花散发的幽香,凉爽的风轻轻的拂动,把花香送入人的鼻孔。老人们起来晨练,孩子们开始上学,年轻人在早点摊前吃早点准备上班。他们急匆匆的从她身边走过,偶尔也会用奇怪的眼光看她一眼,好像她是什么神奇的怪物。


她麻木地回到家,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茶几上摆着一个已经空了的泡面桶。她走进卧室,刚才在和头疼做拉锯战的时候,不小心碰翻了一个相框,相框摔在地上,玻璃四分五裂,照片静静的躺在地上,是自己大学时候的照片。


取出扫把和簸箕,捡起那张照片,然后把碎玻璃片扫干净,然后用破布和塑料袋包好塞进那个已经空了的泡面桶,然后用胶带纸封好,在上面贴了一张便条写上:有玻璃残渣心请小心的字句,然后把泡面桶丢入门口的垃圾箱里——她听说有一些打扫卫生的人形会被碎玻璃片划伤手上的蒙皮。


回到屋里,走进卫生间,照片还捏在手上。从梳洗的架子上取下梳子,对着镜子,薇拉看清了镜子里的自己:洗得发白的军大衣被在瘦弱的肩上,单薄的睡衣湿漉漉的,衣服上面粘满了汗水,枯瘦的的身体仿佛是只有一副骨头架撑起了一张空空的皮,凌乱的头发扣在头上,仿佛是扣上了一个鸟窝,眼窝深陷,浓厚的黑眼圈涂在眼眶上,一眼看上去觉得自己像是个僵尸,也只有眼窝中的布满血丝的那一轮能证明自己和僵尸还是有区别的——这也是自己不敢去相亲的原因,且不说糟糕的睡相和战伤,仅仅是现在的精神状态和相貌就足以吓退一波年轻人。


简单梳理了一下头发,洗去脸上的泪痕。然后坐回自己的床上,把相片丢在床头柜上,薇拉打量了一下照片中的自己。那是她在大二的时候拍得,拍得正是学校的迎新晚会上,她在舞台上面自弹自唱的场面。学校领导的审美很有品位,给学生们选的校服很好看,是漂亮的水手服。把校服穿在身上,长发披肩,轻启朱唇唱起自己最喜欢的《喀秋莎》,那时的她嗓音也很不错,社团里的指导老师经常指导她,在迎新晚会她的表演刚结束,便有一些学生有上来要她的联系方式,此后学校表白墙也一连好几天挂着在向她表白要联系方式的留言。


那时穿的校服此刻就在衣柜,当时表演用过的吉他就放在在卧室的角落,并且积满尘土……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吉他了……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喃喃自语着。


为什么呢?是什么改变了呢?是那块弹片?仅仅是那块弹片吗?


不知道啊。


伤残证明就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抚恤金按月打到账户上,生活费是暂时不缺的,军饷和各种补贴加在一起基本够用。。


或许该给自己找点事做。但是又能做什么呢?射击教练什么的肯定是不行了,视力下降的厉害,至于出租车司机,清洁家政什么的,人形已经完全取代了人。而坐办公室,当白领,虽然自己有大学文凭,但是伤残证明反而成了不利因素,没有哪个公司会要一个病号,因为一看就是没法承受996的,与其到处因为加班猝死吃官司,倒不如提前把她拒之门外。她也不敢和自己的同学们联络见面,她害怕自己的这副鬼样子会吓到她们。


“完全没有用啊……”苦笑爬上了她的脸“我还能干什么?”


清晨,新的一天,开始了吗?


一想到还有无数的明天会和今天一样,充斥着噩梦与病痛,酒精与止疼药,她就感到不寒而栗,现在自己才28岁,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正常寿命活到六七十是没问题的,也就是说,自己还要如此生活三四十年……


不能再想了……


拉开抽屉,一个劣质酒的瓶子躺在里面,拧开盖子,把瓶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一头扎进被子里——昨天在瓶子里融了一片小小的安眠药,不足以致死,但足以让自己再睡一会儿。


说不定自己生活的就是一个梦,一个喜欢弹吉他,唱歌,闲暇时看一看书,看看电影,追个剧什么的女孩做了一个噩梦。梦醒的时候生活还会回归正常。


要是真是这样就好了。


她睡着了。


(G36×指挥官):出差的指挥官

午夜12点,又是新的一年。天空涂抹着一层厚厚的胭脂红的云层,寒冷的冬风轻轻地吹着,晶莹剔透的雪花一片又一片静静的飘落,大街上已经积累了一小层积雪,浅浅的积雪上留着一列成对的脚印。


冬风潜入夜,吹作雪花飘。细小而美丽的的雪花随风起舞,轻轻地飘落在她肩头上与黑色长发上,挂在她的灰色围巾和红色制服上,沾到她的挎包与挎包上的装饰布偶上。


 布偶是一个女仆的样子,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一点凶,布偶身后背着一个比它要大不少的步枪,从外形上看是一支G36步枪。


她加快了脚步,昏暗的路灯昏黄的灯光投射过来,落在她大衣的衣领上,上面绣着安全承包商格里芬的徽章。


不远处有个电话亭,她路过电话亭,停了下来。


电话亭的玻璃门已经被小混混们砸坏,只留下空落落大敞着的一个架子,好在里面的电话还可以用。出差的计划比想象中要缩短了一天,开完最后一场会议,她已经归心似箭,于是早早的收拾了一下,并且让随行的保镖人形p22也去当地的夜市给基地里的人形准备新年礼物,自己则留下来收拾两人的行李,并且约好在地铁站见面,此时此刻,距离地铁站现在已经不到300米了。她看着电话迟疑了一下,然后钻进了电话亭,拨通了电话。


“喂,是G36吗?”


“是指挥官?大晚上的打电话有什么事吗?需要我准备什么新的文件发过去吗?”


“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会议行程提前了一天,今天——啊,不对,已经12点了是吧?——昨天会就全部开完了。我已经买好了飞机票,估计到黎明那会儿就可以到家了呢。”


“真的吗?”电话听筒那边传来了一个欣喜的声音“那我马上告诉大家准备下食材,好好犒劳你一番,嘻嘻。”


“这次我给你和G36C,MG36准备了一点礼物,想知道是什么吗?”


“您怎么也和我妹妹一样这么顽皮了,而且礼物这种东西现在说出来不就没了那感觉嘛……”


“哈哈哈,算了,留着当惊喜也挺好的,等我回去,你就好好期待一下吧。”


“嗯,好的”


突然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后一个硬物捅入了她的腰部。


“唔……”隔着那冷冰冰的手,她发不出声,电话听筒从手中滑落,“咣当”一声,电话听筒猛地磕到了电话亭的隔板上。


“指挥官!发生了什么事啊?回答我!!”G36这声音从电话听筒那边传了过来。可是她已经做不出任何回答了,她控制不住身体,她的身体随后向后倒在了一个陌生人的怀里,她低头看到那个陌生人用手攥着刀柄,用力扭动着刀子,刀刃割开厚厚的大衣,刺穿毛衣和衬衫,在她身上滑动着,衣服与肌肤就像拉链一样被拉开,鲜红的还冒着热气的血从“拉链”里冒出来,顺着她的修长的大腿流了下去。


刀刃拉到肚脐处停了下来,然后陌生人把刀子拔了出来。刀子刺入的很深,硬生生的拉断了一些qi官——破碎的部分从刀口处流了出来。


那个人扬长而去,手里还拎着一把很长的刀,刀子上沾满了鲜血,杀手只给她一个模糊的背影。


她倒在地上,痛觉扼住了她的喉咙,她说不出话来,也移动不了身子。往日的时光如同走马灯一样闪现在眼前:在咖啡馆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偷偷的观察在柜台边忙碌的春田,看着她一边带着微笑一边用娴熟的手法调制咖啡的拉花。在楼下小花园的过道里,女仆长坐在林荫间的长椅上休息着,落叶轻轻的落下,挂在她的金色的长发上,看起来就像一个沉睡的女神。有时候会去陪索米去听音乐会,提前在耳朵已准备好高质量的耳塞,在音乐会途中,悄悄的扭过头看看索米一副沉醉的表情……


寒冷的风从刀口灌进身体,沿着骨骼冲向大脑。眼前的事物一点一点的模糊下去,她迷迷糊糊的看到那个布偶掉了,落在积血上,被染得通红,那个布偶的看起来有一点凶的眼神还在看着她。


她想伸出手够到那个布偶。


但是她没能做到。


雪花纷纷扬扬的下着,晶莹剔透的雪花,在风中舞动着。轻轻地降落到大地上,降落在还冒着热气的积血上,然后融化了。地上已经积了层薄薄的积雪,雪与血交错着,百里透红,红里透白,血红雪白,看起来非常美丽。


一阵风吹来,雪花在路灯灯光路间飞舞着,还没有冻住的积血也泛起了一阵涟漪,好似春风潜入水,化作春水波。


她睡着了。苍白的冰肌,青丝红衣与红血搭配的看起来很美,仿佛是一位技术高超的画师的创作的油画。积了雪的大地,好似一张铺了天鹅绒床单的大床,就这样,她安眠在天地之间,像一个美丽的娃娃一样,沉沉的睡着了。 


“Группа крови - на рукаве, мой порядковый номер - на рукаве, Пожелай мне удачи в бою,  пожелай мне:, Не остаться в этой траве,не остаться в этой траве.……”

(血型在袖子上,我的序列号在袖子上,祝我在战斗中好运,祝我:不要留在这片草地上,不要留在这片草地上......)


司机的电台播放着一首很好听的音乐,歌词的大致好像是这样。出租车上很闷热,昏昏欲睡的感觉笼罩着她,慵懒的阳光穿过车窗玻璃,光芒很是晃眼。


司机沉默着,有时也会跟着哼两句。


“到了,同志”司机冷不丁说了句话。


好像确实到了,但她不是很确定,眼光穿过窗户确认了一遍又一遍。眼前的事物很模糊,就像是融化之后糊到了一起——尽管很抗拒,但是也不得不要面对现实,自己的眼睛已经不行了。


从口袋里取出眼镜盒,戴上眼镜,再确认一下。


应该是到了吧?付了款,从出租车上下来。午后的阳光慵懒的穿过白杨树的枝叶间的缝隙落在林荫道上,大街街面上干净的一尘不染。初夏的微风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容,仿佛是一块温柔的丝绸在摩挲着她,白杨树的香扑鼻而来,绿化带的灌木绿油油的,和身上的这件光秃秃的没有那漂亮的杠和星的军装一样,是绿色的,草丛里还有几朵不知名的野花。灌木在微风中摇曳,沙沙作响,仿佛里面藏了个人,正拿着枪观察着四周,随时准备对着她来一梭子。


她已经不再是中尉了……


沿着大街走着,年轻人吃着冰激凌,坐在遮阳伞底下聊天,就像她和战友在战车的阴影下聊天一样,捧着一杯又苦又涩的配发的速溶咖啡,混着浓厚的沙土气喝下肚子。防弹衣很闷,穿在身上很热,防弹盔很沉,扣在脑袋上很重,但真当脱下它们而且再也没有必要穿上它们的时候,却感觉自己像赤条条的在裸奔,感觉都有点不会走路了,尤其是当看到拐角的时候,或者走过窗户的时候。军队的训练要求不要直着身子的从窗户前走过,要压低身子快速通过,要担心有人在窗口射击,而且要往里面投掷爆炸物清理房间。还要担心拐角处可能埋伏的火力点,所以应该侧身探出——最好只露出一只眼睛——并在同一时间完成枪口指向。


可是现在已经用不着这些了,相反,这么鬼鬼祟祟的动作,正常生活中是要被当小偷看的。何况现在肩上空落落的,没有步枪,腰上也没有挂着手雷。


熟悉的却又有一点陌生的路延伸,路面上面还有昨日夜雨的湿痕,大大小小的商店开着门,一个崩爆米花的老头子懒洋洋的坐在路边,一个装潢很温馨的小菜馆就在他背后。关于故乡的记忆仿佛流水一样在流淌,她记得她特别喜欢故乡初夏的时光,春天刚去不远,酷暑尚未降临,就像一个刚走出大学校门的年轻人,悄悄的来到街边公园,拨弄着吉他吟唱歌曲,或者捡起一片落英,夹到新买的小说里,这曾经都是她喜欢做的事。


但是她现在只喜欢喝点酒……



她走进了小菜馆,中午没有吃东西,现在感觉有一点饥饿。菜馆提供酒水服务,她要了几个炸包子,还有一份香肠煎蛋拌饭,一扎啤酒。


小小的行李包放在一边,静静的等待食物上桌。菜馆里面人不多,一个穿着皮大衣黑色军靴的男人在一边默默的喝酒,从酒瓶上的标签看像是苦艾酒。


菜端上来了,与此同时,一股刺痛的感觉在头颅中轻轻浮现出来,她意识到,早上吃的止疼药药效快结束了。


从挎包里取出止疼药瓶子,把两瓶药倒在手掌心里,军服袖子里面还缝着她的姓名和血型的标签:薇拉•卡马洛夫娃•帕夫柳琴科,O型血。


“砰!”一声巨响,是爆炸的声音。


“哇啊!”她猛得钻进桌子下,药片也没有来得及吃下,哆嗦着的手下意识摸向大腿——她以前习惯在那绑一个手枪枪套。


“客人?你怎么了?只是门口有人在崩爆米花……”


“您还好吧?”一双手伸过来,把她扶了起来,她紧紧地抓着扶着她的男人的大衣,手不停地哆嗦。


“您怎么了?您是……”


“抱歉,我只是……啊……”一阵剧痛砸向头颅内的神经。


“啊啊啊啊!”她双手死摁住头颅,感觉就像有个刀片在刮神经。


“帮帮我……再取两片药……”她哀求着。药瓶翻在地上,幸好的是瓶口用瓶盖拧住了。他捡了起来,帮她取出了两片药,然后塞给了她。


她吞下药片,缓了几分钟。疼痛感一点一点的降低。


“谢谢您。实在是很抱歉,我刚退役没多久,请问您叫……”


“叫我叶凡就好了。” 


(答谢文)少女前线同人文:M14:战争;和平

尊敬的黄乾川指挥官阁下


    您愿意给我们写信这让我们很开心,写信也好,面谈也罢,本质上都是沟通的手段,如果能通过信件达到心与心的交流,那么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关于我习惯于自称我们这件事,对于我来说这并不是意味着人形和武器是两个彼此独立的个体,我们并没有像一些战争影片里面那些士兵喜欢把武器枪作为自己的伴侣的习惯。它只是我们的一个工具,就像我们设计出来同样也是作为人类的工具一样。我们有很多个同伴,他们被制造出来同样也是被用作了处理一些最基本的民间事务,比如说在菜馆饭店里端盘子,或者是在矿场里挖矿,在工厂的流水线里工作,其中的一批——这一批也包括我们——被送到了iop,就像入伍的士兵一样,有的因为无法适应火控系统,有的因为心智过于老化,总之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她们一个一个的被淘汰掉了,最后只有我一个人走下来,但是我不想忘记她们,那些陪伴我在iop做相关测试训练的那些同伴们,每当用起这个称呼,就感觉她们好像在就在我的身边。


      战术人形,生而为战,归根到底我们也是兵器,也是庞大战争机器上的一个螺丝钉。螺丝钉很重要,但是单个的螺丝钉并不重要。不见到你我是一群只具备工具理性而不具备价值理性的产品,人类给我们设定的就是怎样处理好每一个战场上的突发事件,怎样使用手中的武器,如何精确的射击?如何与敌人近战格斗?从辨认光学瞄具上的刻度,到判断风向风速,再到枪械的维修护理。我们可以拍着胸脯的说,我们稍加训练就可以做到比战场上的老兵处理的更加完善。可是没有人告诉我们这场战争是为了什么?即使具有价值理性的人类,比如越战期间的美军士兵,也不一定能做出一个完整的回答,他们麻木的执行着一个又一个战斗计划,和对手同样带着伤痕离开战场,但是他们却要比对手具备更多的勇气才能面对从战场上回来后的生活,因为他们是侵略者。


     按照人类的价值理性判断来说,为一个受大众们共同接受的一个政治实体作战——比如说国家,民族之类的——是值得称赞的,但是在这个地方上却出现了一个悖论,按照这个价值判断来说他们同样是值得称赞的,可是他们所接受的政治实体把他们送到一个侵略的战争中,他们成为了侵略者,反而成为应该要谴责的人。但是他们在从军的时候并没有人告诉他们这是一场侵略的战争,相反,有相当多的声音在说他们为了正义而作战,捍卫民主也好,抵抗红色侵略也罢,为了国家的利益也可以,文人们用漂亮的词汇歌颂着他们出征。


     放到今天,人们告诉我们,我们是在为了更新世界的锋芒而战,但真的是这样的吗?或者说更新世界的锋芒,别的问题是否就会不管不顾了呢,锋芒归根到底是兵器的代言词,战术人形让武器更新换代,社会也会跟着更新换代吗?这个问题困扰着那些越战士兵,同样也困扰着现在的我们,现在最令我们害怕的,就是我们为了更新世界的锋芒而战斗,但到头来我们更新了世界的锋芒,却发现锋芒砍向了更弱者,只是为了保护一小部分掌权者的利益。


    人类用着各种各样的文学作品,外交辞令说他们是厌恶战争的,可是战争还是从原始社会一直打到了现在,人类口口声声的喊着反对侵略,但是侵略战争还是不停的爆发着,士兵和平民们被政治家们拉上战争赌桌,一场豪赌下来之后发现自己输掉了一切,从生命健康到自己的良心。难道真的要像一些人所说的来一场解决一切的“最终圣战”,最后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如果我们没记错的话,人类曾经就拿着斯普林菲尔德M1903,莫辛纳甘之类的原始武器,喊着来一场解决一切矛盾的战争,走向了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战场。


  一方面叫嚷着自己喜爱和平,一方面却热衷于掀起一场又一场战争,难道人类一直是这样自相矛盾的吗?我们怎么才能让自己相信我们跟那些同样拿着m14走向战场的越战美军士兵不一样呢?我们该怎样才能让自己知道更新了锋芒之后的世界真的会变得更好吗?


爱你的m14

206X年X月X日于斯普林菲尔德咖啡厅


AUG Para的信件

PART01


拼图小队拥抱在一起。


“诶,我收到了一条群发信息,你们收到了吗?”


“可能是什么群发消息吧?”


“我来投影到屏幕上吧。”


是一段录像……



 PART02


天色已晚,时间接近11点。AUG Para的房间里传来一键密密麻麻的打字声。她正在给那个即将到来的新人发自我介绍的信件:


亲爱的玛赫莲小姐


您好


我是看到了你的自我介绍视频之后给你写的九封信。此刻我们还没有见面,你也许还不认识我,不过不要紧,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是谁了,以及其他和我一样在格里芬工作的人类和战术人形。


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在格里芬的编号是smg315代号叫AUG Para——因为我手里使用的武器,基地里有这个习惯,就是我们用我们使用着的武器来称呼彼此。如果见面之后,你可以称呼我为para,或者是其他您喜欢的称呼也都可以的。


你也是过来帮忙的吗?我这个人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参加这里的。因为她们说这里人手很紧缺,光靠战术人形很多事都无法去完成。所以。人类员工就成了不可或缺的存在。不过人类员工们要小心的就是他们没法像战术人形一样损毁之后再修,因此在战场上必须小心的保护自己。所以,如果您也是要来帮忙的话,我的这句话一定要记牢哦: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在战场上一定要小心保护好自己,尤其是自己的后背,千万不能暴露给敌人,路过窗户口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最好采取低姿通过,如果能往里面丢两个爆炸物就更好了。尽管大家会保护好你的,但是你自己一定要上心哦。从你昨天发的那个视频上看,你是个很可爱的人,可爱的人就更应该保护好自己呢,守护美丽是一种责任——包括自己的美丽——难道不是吗?


你愿意成为我的朋友吗?基地里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我可以带你去的,训练场里有很多枪支,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使用这些的习惯。不过如果您以前没有使用这些武器的习惯的话,指挥官大人一定会帮你的,ta对基地里的所有人和人形都很和善——包括格林娜小姐和我——大家都很爱戴ta,甚至还有不少自己私下使用的爱称。所以您有什么问题的话,不仅可以问我,而且还可以直接去找指挥官的,而且指挥官还是个运气非常好的人,好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坍缩液炸弹爆炸之后ta居然幸存了下来,如果你跟着ta的话,我想一定会沾染上ta的欧气的。顺便跟你说一下,指挥官好像还是单身。


除此之外,春田太太的咖啡厅也是我们的欢乐之源呢。春田太太和G36她们两个的手艺都很不错,太太调制咖啡的手艺,简直是天下第一,等你来了我一定要请你喝一杯的,不知道你是喜欢摩卡还是拿铁?我更喜欢放了更多奶的卡布奇诺,那种细腻柔滑的感觉,感觉就像被人吻住舌头。而且太太做点心的手艺也很棒的,太太做的的蜂蜜糖饼几乎成了指挥官大人每天用来续命的东西。而且春田太太那里还有不少漫画书和言情小说可以看,我最近就在看一个不入流的小说家创作的一个女仆人行和她的女主人的感情故事,那个被主人称呼为“74酱”的,色色的小女仆我最喜欢的角色了——当然,那个女主人也很可爱。不过听太太说,这一本小说是她采购漫画的时候书店老板因为卖不出去就当作饶头白送的。


而且每天到晚上,太太都会带一些人形玩桌游的,如果您有时间的话,可以去参加的,太太一定会很高兴的。


太太身边有一个经常帮她做家务的人形WA2000,她也是个很可爱的战术人形,枪法纯熟,而且还是个傲娇——教科书级的傲娇,我还记得这个姑娘给指挥官大人发新年问候的时候,脸红的结结巴巴说不上话,其实大家都知道她为什么脸红,但她自己就是死活不承认,非要说房间里太热。给指挥官大人送巧克力的时候,还要推辞说恰巧是多出来——不过大家都知道,这个家伙前一天晚上跟春天太太忙了一晚上才整出那么一块不算太难吃的巧克力,巧克力是送出去的,春田太太第二天收拾厨房可累了个半死。而且那天晚上,厨房变成了化学制药厂,烧焦发糊的巧克力酱粘在锅底。那奇怪的味道让很多人形第二天都不敢到厨房了。


指挥官还会定时收养一些小宠物,然后交给我们来养,有小狗小猫还有小鸽子呢。不知道你喜欢哪一种啊?我跟指挥官申请两个一只小猫,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卡洛琳。尽管训练总是会让我精疲力尽的回到宿舍里,但是光是在宿舍里撸猫就可以让我迅速的回复体力了。


有时候到闲暇的时候,我们做什么是指挥官基本都不会管太多的,因为只要不违反最基本的管理条例指挥官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一般都会选择要么在网上购物,要不就是刷剧追电影,有一些才艺非常出众的战术人形会选择当小视频博主,我记得有好几个就是因为唱歌唱的不错成为了我们这里的红人。她们是谁?我暂且不告诉你,等你来了我亲自带你去她们的表演会上。如果你对音乐有兴趣的话,或者你有才艺的话,让他们帮助你出道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因为昨天你发给我我们的那个自我介绍的视频,我觉得你的声音声线还是很不错的,不过我只是个业余爱好者,这样这些专业人士帮你一下应该更好。


我们这里还有一些战术人形非常擅长保养皮肤的,95式,DSR,还有春田太太都是保养肌肤和打扮的能手。如果你向她们求助的话,她们一定会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我们很快就可以见面了吧?我真是有点迫不及待了呢,大家一定会和你相处得非常和睦的。请千万不要太羞涩,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好了。我感觉你好像有点怕生,刚来这里可能会有点不习惯的,所以就说一点这里的大致情况。更详细的情况我们可以见面再聊的,期待与你的第一次见面。


和你尚未谋面的格里芬职员

AUG Para


她把办公文档里的信件草稿复制粘贴到了电子邮件正文里,然后找到了那个在格里芬公共频道上发自我介绍视频的账号,点击发送,把这一封自我介绍信发送了过去。


时间已经不早了,她关掉了电脑,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在梦中她梦见自己和那个新人聊的很欢乐,以至于在此刻她甜甜的笑了出来。 


午夜小故事(M4A1×女性指挥官)

“指挥官阁下,格琳的病情现在还很稳定,您寄回来的血清还算有效,您不用太担心,我随时就陪在格琳娜小姐的身边。”


“好的,谢谢你……”


“那个……马赫莲的事情您不用太自责……我们已经……”


“谢谢你,春田太太,我先回去了。”她把电话听筒挂了回去。时值午夜,一轮残月冒着寒光,冷光撒在地上,仿佛在无情的嘲弄着她,嘲弄着那个想保护一切,却最终发现自己什么也保护不了的自己。


对不起的人多了,最后一个个只能没关系了。


她走出电话亭,看了下腕表,夜光指针指向11:04。


她感觉心里很烦。


她不习惯向部下隐瞒什么,可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隐瞒——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


先去睡吧?这可以让自己短暂的忘记愧疚……


她扭过头,发现有人来了,一股不详预感泛上心头,她把手摸向了手枪套……









一个穿着黑衣,戴着墨镜的女人一步步向着走来,高跟鞋扣击着地面,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她观察着电话亭里的那个人。


电话亭里的那个人从电话亭里走出来了,这时,她拔出来一把冒着刺骨的寒光的刀子,然后把刀子甩手投了出去。


刀子带着寒风,精准的扎穿了她摸向枪的手,“咣当”一声,手枪跌在地上。


“啊”痛觉袭上大脑,她叫了出来。但那个不速之客并没有就此罢休,她甩掉了碍事的高跟鞋,像一台坦克一样横冲过来。


“你是谁……”


不速之客冲到了她的面前,一记飞踢正中面颊,踢的她眼冒金花。


一记重拳捣中小腹,杀手趁势拔出了留在她手臂上的刀。


刀刃被她舞得密不透风,捅刺砍削如雨点一样落在她的猎物身上。


猎物惨叫着,血从她的伤口处奔涌出来,染红了衣衫,这让她有一丝陶醉感,仿佛就像在观看一种美妙的音乐剧,呻吟声与惨叫声在她看来是最好的音乐家的演奏都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音符,配合上游走的刀刃,就像一个美丽的死亡之舞,此刻不仅是狩猎,同样也是艺术。


一刀,两刀,三刀……


二十刀,六十秒……


此刻,腕表的指针留在了11点05分,她依靠在电话亭的玻璃墙瘫在地上,刀口分部在身体上的每一个角落,腰部,腹部,手臂,肩膀……但唯独避开可以一击致命的地方。


每一个伤口都很深,似乎每一刀落下时候都会从身上剔下一小块肉来。


嘴里咸津津的,嘴巴兜不住的血沫从嘴角溢了出来。


“还在为我的姐姐悲伤吗?现在我就送你去见她……”


“原来是你……默莉朵”


杀手摘下了脸上的墨镜,那个跟马赫莲几乎一模一样,但唯独眼神充满凶光和杀气的面孔展现在她眼前。


默莉朵把墨镜扣到了猎物的脸上,冷笑着说:“让你帅气一点去见她吧。”


然后默莉朵把刀倒握在手,揪住了她的头发,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




GIF




“砰砰砰”,是手枪射击的声音……M4A1握着一只M1911手枪出现在不远处,她向默莉朵连开数枪——但都没有击中目标,双方的距离足足有40多米,已经很接近手枪的有效射程极限,再加上夜晚的风,即使是最精锐战术人形,想做到命中目标很吃力了。


默莉朵急忙把她从地上揪起来,她很狡黠的把手中的猎物推到正面当盾牌,自己却缩在猎物的身体轮廓后面,几乎不露一点破绽给对手。


刀子就架在脖子上,她把眼神投向M4A1……


M4A1看着她,那个人的眼睛无助的望着她,那个充满怜爱与痛苦的目光让M4A1心如刀割。


可是她什么做不了……


她不敢扣动扳机,因为她害怕击中人质……


她看见,默莉朵握着刀,她把刀身横过来,粘着血的刀身泛着寒光,对着她晃动着——这是默莉朵在向她挑衅。


一道铁轨横在中间,路两边的安全护栏这时候放了下来,这打破了双方的僵持局面,一辆列车疾驰而过,斩断了M4A1投向对面的目光……


长长的列车终于驶过了……


栏杆抬了起来……


默莉朵已经消失了,M4A1看见她的指挥官捂着脖子上的刀口,倒在地上。地面上留着一大滩积血,血还冒着热气……


指挥官捂着伤口,血从指缝间涌了出来,她的眼睛大睁着,充满了惊恐与无助……


M4A1连忙冲了过去,发现指挥官她已经断了气,默莉朵在她的脖子留了一道像一道嘴唇一样的刀口……


望着她的渐渐冷却的身体,M4A1瘫坐在地上…… 


春巡。(答谢文)(女性指挥官,AR10 super sass,)

“我已忘了你的颜色是什么……”


“我也忘了家乡的春天是什么……”


“什么时候我才能忘了你……”


“什么时候我才能靠近你……”


mp3里传出听起来还很欢快的音乐,阳光明丽的洒在桌面上,落在白净的墙面上,落在伏在桌面上酣睡的她。她睁开眼睛,她仿佛刚做了梦,还没有完成把意识从酣睡的梦境中唤醒起来。


“嗯……我是在哪里……”


“滴……滴……”是通话机的铃声。


“喂?找谁?”


“就是找你啊……super sass……今夜轮到我们出巡逻任务啊……大家都在等你呢……”是zb26的声音


“啊……对不起……”


她木然的站起来,走出了房间。


在走出门口的那一刻,她回过头,望向桌面。


日光斜射入窗户,落在立在桌上的相框,与她的目光交汇于一处。


“我出门了……”她对着相片微笑了一下,轻轻的说着。


时间已经接近初夏,正是鲜花与烟柳的季节。树上绽开着花朵,地面草坪上落满了花瓣,飘落在林荫道上,也飘落在一片积水的水面上,宛若一片孤舟。水泥路面上湿痕未消,它们是昨日大雨的记录。


风拂动着,卷起地上的一片落英。落英随着这风飘摇流浪,那些痴迷于树枝的牵挂的树叶也在风中摇曳,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落英飞过一队格里芬的战术人形的面前,飞过其中一人形的肩上,缓缓的降落,落在一大摊已经积水上。


“太太,今天您怎么也来了……”


“总是在咖啡店工作也会腻的啦……今天咖啡馆就交代给G36和wa酱啦,我主动申请的来和你来巡逻的。”


“谢谢您……”


“都是战友啦……不用总把敬称挂在嘴上……”


“哦……”


“等一下,sass,你的肩膀上落了花瓣哦。”


春田伸出手,捏下那片花瓣。


“好漂亮的花瓣哦……”李恩菲尔德看着春田她手掌心的花瓣,由衷的感叹到。


“这种季节里出来巡逻感觉就像出来郊游呢……”是kar98k的声音。


“嗯……”


现在没什么人会来格里芬s09的辖区来捣乱了,尤其是在连代理人都被协议同归之后,只剩下只一些有限的心智运算能力的前铁血的游兵散勇——相当初,这个令新苏联政府头疼,让格里芬破费周折的势力,现在已经已经是明日黄花,尽管因为她们格里芬也经受了不少的牺牲,但是格里芬的指挥官似乎没有计较那么多,毕竟大家都在夹缝中求生,结成临时的同盟也不是不可以,都是被吃的小鱼,只能在车辙里相濡以沫,虽然已经无法做到身处沧海,但是坐以待毙总显得特别没面子。


“大家要休息吗?”


“好……”


“我说……sass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啊……”春田轻轻的抓住sass的那对手。


“啊……是吗……”super sass没有说更多的话,她背着步枪,坐在花阴下。zb26也不说话,只是伸出手,从低矮的花树上折下一枝花,粉嫩的花朵留在她的掌心,美丽而脆弱的花,手指轻轻地搓动,美丽的花朵就会解体,娇嫩的花瓣随风而逝,留下光秃秃的花蕊。


花堪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枝头繁花岂堪折?花落无声有谁知?


“美丽总是脆弱的吗……”


“怎么了……”春田伸出手,把细小的花朵插到了她的乌黑的头发上。


“白雪会融化……花朵会凋谢……我总想伸出手挽留住她,但是现实告诉我不能……一阵风拂过,花瓣就随风飘散,至于落在掌心的雪,更是转瞬即逝,消融的无影无踪……一切就和她闯入之前一模一样,唯独我变得怅然若失。仿佛是一个丢掉心爱的玩具的小孩子……”


“也许吧,美丽注定只是匆匆过客吧……放宽心态,静静地观赏她,让她在你的回忆里留下属于自己的一页,默默地为她祈祷,就可以了。霜花雪月,躲不过凄风冷雨,相濡以沫,总难免悲欢离合。但可贵的事,从来不会雁过无声,水过无痕的。只要来过,总会留有痕迹,通过这些痕迹,我们总会得到一点新体悟的,我觉得这已经够了。”


“是吗……我不明白……”


花盛开着,这正是它们的季节,每年都是这样,去年,今年,都是如此。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美丽,娇嫩而又脆弱的花朵,每一年都会开放,猛一眼看上去每一年的花景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花开花落,正是一个生命的轮回。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草木依旧,人如是否?


春田太太嘴角轻轻的上挑,把一副微笑挂着脸上。她澄澈的眼睛黑中透蓝,眯起眼睛微微一笑,活泼的气息像波浪一样冲刷着人的心灵。


“你觉得呢……你不能预知子弹下一秒会击中谁,就像你不知道下一秒哪一朵花会被风吹落,零落成泥碾作尘,我们能做的只有活在当下,把美丽与温情刻写在自己的脑海里,这样,也算是不枉此行了……”


“嗯……”


傍晚又临……


super sass回到自己的房间,伸出手,推开门。


她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相框里镶嵌着的照片上,她微笑着,说:“我回来了……桃夭小姐……”


照片上,是她曾经的指挥官,也是她曾经的爱人。 


辞职的指挥官(女性指挥官×m4a1)

上班的最后一天……


辞职报告已经通过了审核,今天把办公室最后再整理一下,把所有私人物品收拾好就可以了。


回想起入职以来的经历,感觉就像是昨天才刚刚发生。凭心而论,她还是真有点舍不得这里。无论是那些誓约过程中海誓山盟的战术人形,还是用花言巧语引诱她消费氪金的后勤官。


但是供君一席,终有一别。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现在,终于到了匆匆别过的时刻了。


“亲爱的指挥官阁下~东西收拾好了吗?”副官m4a1依然用着很亲昵的语气呼唤着她。


“嗯……本来东西也不多……”


“哦……那么,回到家之后打算做什么呢?”


“大概就是乖乖的听从家里安排咯,找个安安稳稳的工作,然后嫁人,生子,当个家庭妇女,围绕着灶台,孩子不停的转来转去……听起来很无聊吧,但是家里人说至少比这上前线安全。”


“啊……这样啊……你的家人对人形的接受度不是很高吗?”


“没得办法……家里人普遍都很保守,而且也不希望我走太远。”


“哦……话说……指挥官阁下还没有穿过婚纱吧……”


“怎么了……”


“前几天李恩菲尔德带着几个人去周围的一个废弃的公馆走了一圈,那里有不少设计师生前设计好的婚纱……能在走之前试穿一下吗?让我看一看也很好。”


“嗯……好的……”她没有拒绝m4a1——尤其是当她看到自己的这位副官,此时此刻眼中闪现出的失落,她的心头就感到一丝刺痛,她当然也不想离开这里,但是和家里人彻底决裂的成本是她万万负担不起的。


m4a1牵着她的手走出办公室,来到存放杂物的仓库。


李恩菲尔德带回来的婚纱,就整整齐齐的排列在仓库里的玻璃柜子里。每一件都是做工非常细致,洁白犹如雪花一样。


m4a1从里面挑选出她最喜欢的一件,给她的指挥官换上了婚纱。


她很熟练——可能不止一次试练过,指挥官有一点羞涩,脸上泛起了红晕,她小心翼翼的提起裙摆,走到镜子面前打量着自己。


m4a1也在打量着眼前的她,她的身材匀称,纤细圆润,颇为肉感而又柔和的身体曲线正是m4a1喜欢的那种身材,稚嫩清纯的脸蛋印衬上羞涩的红晕,洁白的婚纱配上白皙的肌肤,还有瀑布般的乌黑长发,交织在一起,让她觉得这看起来非常舒服。


她轻轻的抱住了她的指挥官。


“真的要走吗?”


“嗯……”


“就不能带着我一起走吗……”


“这可使不得,你可是格里芬精锐人形小队的首领,我没有这个权限,而且公司也不可能给我这个权限,就算把你带回去了,我的那些保守的要命的家人也不一定会接受你的。”


“那……真是遗憾啊……”m4a1的手抚摸着她的脖颈,m4a1的手又凉又软,让她觉得非常舒服。


m4a1的手上还带着她给她的誓约指环……


就这样离开吗?


真的有一点舍不得啊……


往日的记忆就像走马灯一样回现在眼前,她一点点的陷入回忆中……


“啊……”脖颈上突然传递过来一阵剧痛的,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她的意识再一次被拉回来现实生活中,她看到,m4a1把一边很细的刀子——刀子的大小和人的食指差不多,藏在手里完全看不出来的那种——刺入她的脖颈中。


“对不起,指挥官阁下……我不能接受你离开的决定……对不起……”


她看到她的指挥官倒了下来,倒在自己的怀里,她有一点难受,她不由得紧紧地抱住她。她咬住牙,颤抖的手抓着刀子,吃力的在她的指挥官的脖子上切割着。


“呃……啊……”指挥官呻吟着,伴随着刀刃着她的脖颈上的游走,伤口就像被拉链拉开的衣服链子一样,一点点的延伸,她终于连呻吟都做不到了。她的手紧紧地扣住m4a1的手,但是她根本做不到把这双手从她的脖颈上推开——当然即使推开了,也没什么用,刀,已经刺得很深了。。


血呼啦一下从伤口上喷涌出来,染红了那件美丽的婚纱。


红白双色互相印衬着,显得非常美丽,指挥官在她的怀里挣扎着。一个穿着红白相间的婚纱垂死挣扎的女孩,无疑是很美的,血在她的宛若白瓷的肌肤上奔流着,连乌黑的长发也被血粘在身体上,修长的双腿乱蹬着。


痛——无论是心里的,还是肉体上的——她都说不出口。热气伴随着血从刀口流失,寒意袭上大脑,她感到一点困倦,她一点点的睡着了,不再挣扎。


“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离开我……对不起……”m4a1轻轻的抱住她的指挥官,抚摸着她的指挥官的那冰冷的脸颊,俯下身子,吻住那冰冷的嘴唇。


“把你埋葬在我的身体里……那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吧……” 


指挥官离职之夜(m4a1×女性指挥官)

杀死一只小鸟,不需要费太多力,只需要紧紧卡住小鸟的喉咙,一只手就可以办到。


那么,一个小鸟依人的女孩呢……


她把刀子刺入***……软软的,就像切豆腐一样……(原文就是***)


女孩拼了命的挣扎着,倒在她的怀里,洁白的婚纱涂抹上一层红色


“呃……啊……”怀中的女孩喘息着,呻吟着,眼泪从眼角里渗出,在脸颊上缓缓的流淌,娇艳的红唇翕动着——仿佛在呼唤着她的名字,双手紧紧地扣住她的手,但是这没什么用。


怀里的女孩,是她的指挥官,和她誓约,陪她逛街,聆听她的抱怨、欢乐、烦恼的指挥官。她和她一样,中等身材。长长的大腿套着黑丝,一对黑色的平价高跟鞋,配发的格里芬指挥官制服大衣,红色贝雷帽下压着瀑布般的黑色披肩长发,就是她最常见的穿扮。


女孩的长发黏着她身体上。女孩已经呻吟不出来了……连呼吸也做不到了……尽管她的身体还在挣扎——或者用痉挛更合适,然后就不会离开她了,女孩的容颜会被她永远的收藏在罐子里,作为自己最珍贵的收藏品。


她已经习惯了女孩陪伴着她的生活……无论是在战场上,执行着她的指令击败敌军,还是在生活中由她陪伴着的点点滴滴。


当自己夜不能寐的时候,轻轻的抱住这个女孩,从背面悄悄的抱住这具充满肉感与热度的肉体,就像一个甜蜜的温柔乡。挽起她的头发,扎一个漂亮的新发型,把自己精挑细选的珍珠项链挂在她的脖颈上。


女孩也很喜欢她,女孩一直用她自己特有的甜美嗓音呼唤着她的名字。


“m4,那件事情就拜托你啦……”


“m4,不要这么闷闷不乐的嘛……笑一笑嘛…………”


“我新看中的几件衣服,你觉得怎么样啊……”


“不想吃肉桂卷?那……我给你做一点中式料理吧……”


她流着泪,忍住哭声,咬住牙,吃力的切割着,刀子扎的很深。她紧紧地抱住这个女孩,,抱得很紧,很用力,仿佛抱着一个美丽的新娘。


她回想起来那天,秋叶飘落,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金黄色,散发清香的叶子衬在身底。她没有费多大的功夫就推倒了她,按住她,用膝盖分开她因羞涩而夹紧的双腿,凝视着她的眼眸,可以看到澄澈的天空与流云的倒影,那一刻,她想起这样一句诗:天光云影共徘徊。。


一起堆雪人,看着雪花绽放在她的肩膀上,然后悄悄的消融,一起在春风里漫步,一起在屋檐下听着夏雨击石声,看着雨水溢出池塘。


可是,这一切再也回不来了……


拔出刀子,刀刃只有食指那么宽。女孩已经咽了气,身体仅剩的热量慢慢的流逝……


今天,是她在格里芬供职的最后一天……过了今天,她就要离开,回到绿区,她的家人已经安排好相亲了,然后挑一个出嫁,后续工作也不用担心,她很快就可以像一个普通女人一样,在被监视下过普普通通的生活,直到老去,格里芬指挥官只不过是一段不痛不痒的插曲,哪怕曾经喜欢过的人形,最后不过是匆匆过客。


但是她不能接受……过了今天,她将永远的失去她……即使她还活着,但也不能跨越黄区相见,更不能以她的恋人的身份和她一起生活,因为法律不会认为她们的关系可以组建家庭,公司也不会放AR小队的队长离开,女孩的家人更不会接受自己这个人形……


人形再怎么像人,但终究不是人。


感觉自己被遗弃了……过了今天,想念,就会像秋天的枯叶,厚厚的堆叠,然后慢慢的腐烂,缠绕着心智……


女孩可以回去过普通人的生活,但已被打乱生活的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没有她的生活……


终于,她下定决心,在女孩的脖颈上,留下一道又宽又深的伤痕。


黑发,红血,白色婚纱,三种颜色交织,如同一副美丽的画。穿着婚纱,倒在血泊中的女孩显得非常美丽。


“这样……指挥官就不会离开我了……”m4a1抱住死去的女孩,双目无神的说着……


“永远的陪伴我……永远……”她笑了


最后的道别(女性指挥官/ump9/闪电)

她费力的把伴着沙尘的黄区的空气中的氧分子吸入肺中,一阵剧烈咳嗽随着响起。每一下都会扯动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平躺着,静静的看着闪电,面无表情……


药品早已用完,被封锁在荒山野岭中,根本没有寻找药品补给的地方。甚至连伤口的缝合需要用到的麻醉药也没有了——这点,现在正在黄区的荒山的山洞了挣扎的她很清楚,因为腹部的枪伤伤口就是在没有麻醉药的情况下,委托现在面无表情,站在旁边的闪电姐硬生生的缝合起来的——这真是她哪怕死了也不敢回忆起的一段经历,她几乎是非常清楚的能感觉到缝合针现在自己的伤痕的两岸穿针引线,她用力的撕咬着毛巾,几乎要把毛巾撕成缕状,与这相比,用火药处理伤口给伤口消毒已经算比较轻的了。


伤口已经出现感染了,脓血淤积在伤口里,一点点吞噬她已经为时不多的生命,她可以嗅到自己伤口腐烂发出的味道。这让她感到很恶心。


“指挥官怎么样了啊……”


是莱娜的声音。


“看起来还不行……唉……情况怎么样啊?”


“有一条小山路可以绕出去,但是那条路很不好走。而且山势陡峭,有一段路还要翻过两道山崖。指挥官能行吗?”


确实不行,因为腹部和双膝的枪伤,她现在只能爬着走,如果要勉强的话那就真成了字面意义上的爬山了。


如果是让闪电姐或莱娜背着呢?那闪电姐与莱娜恐怕也走不出去了,背着一个人走极为崎岖的山路,还是少不了攀援的山路,即使是战术人形也是难以完成的……


现在,已经到了决断的时刻了吧……


在这个荒山野岭兜兜转转,终究会有一天会被不停搜山的士兵们发现,而且闪电姐与莱娜也好久没有修整补充能量了,再不修整恐怕也会出问题。


既然更新世界的锋芒已经成了不可能落实的口号了,那么也就没有必要再牵连进更多的牺牲者了。


“闪电姐……你过来一下……咳咳……我有话说……莱娜……你也来吧……咳咳咳……”


“你别乱动……动着伤口就不好了……你渴了吗……别乱动……”


闪电姐用棉签在水壶里蘸了一点水,把水用棉签涂抹在她龟裂的嘴唇上——这样也许可以缓解一下。


她苦笑着,枯黄的头发凌乱的扣在头上,脸上粘附着辐射形成的痕迹,眼窝深陷,和当年刚入职格里芬的她判若两人……


“我……动不了啊……你们……先走吧……不用跟着我了……”


“你tmd是不是有毛病?”心思缜密的闪电对于这种是个人就能了解的话语潜台词当然不可能不懂。


“你是不是饿糊涂了?等我们出去把你的伤治好,我带着你出去吃大餐。别说这种丧气话。”


“我是认真的……带着一个伤员,你们能出去吗?你们能做到背着人攀缘山崖吗?”


“这……”闪电姐也沉默了,因为客观事实摆在那,人在规律前,不得不低头,战术人形也是一样,她们都是能力有上限的主。


“不用再陪着我了……活着走出去……这是你们最后的任务……共君一席,终有一别……所以……”


她哽咽住了,眼泪冲出眼眶,止也止不住,她想控制住自己的哭声,却怎么也做不到……


“所以……可以……帮帮我吗?就用你的手枪……让我歇一歇……我真的……累了……让我……走得好看一点……可以吗?”


累了……真的累了……原来的部下散落天涯,在格里芬倒闭后就再也没和她们见过面,也不知道她们过的还好不好。也不知道格琳娜此时此刻又在哪里……


世间事难料,现在帕拉蒂斯也成了罗克萨特联邦国家宗教局上登记的合法宗教之一了。而且信徒众多,反过来配合政府来搜捕她……猎人与猎物,攻守之势已易……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就这?这就是更新世界的锋芒吗?


往事并不如烟,只会像铁一样积压在心,挥之不去……


闪电与莱娜也在哭泣,她们的哭声让她很难受……


凭心而论,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就这样的结局,她看着她的指挥官,目光相遇的一瞬间,她也明白了她的决心。


“再见了……可以抱抱我吗?”


闪电姐点点头。


“谢谢你们……”她眼里带着泪,向她们微笑了一下,闭上了眼,等待着。


莱娜先来一步,她俯下身子,抱了抱她,然后亲吻了她一下。然后退到闪电身后


闪电看着她,她贴近了她的LIPS,右手拔出手枪,靠近她的胸膛。     


闪电她迟疑了一下,最后选择靠近。


另一边的她很配合,用力的将tongue伸进闪电姐的Lips里,闪电顺势用力suck,她感觉到一阵酥麻的,宛若电击的感觉。


“砰”一声闷响,就在一瞬间,痉挛取代了pleasure,她的双眼突然睁开,紧盯着她,随后没有了反光。


嘴唇遗留的温度还没有散尽,闪电把枪放回枪套,紧紧地抱着她。


“对不起……请休息吧……”


子弹很轻松的洞穿左胸口,在心脏上打了个洞。热乎的血从弹孔流出,还带着一点子弹的硝烟气息。


剩下的事倒也简单,拿水把脸擦洗干净,把枯黄的头发简单梳理一下,把那件缝缝补补,又有些泛白的前格里芬指挥官的红色制服大衣盖在躯体上,然后她们就离开了山洞。


太阳偏西,把天空染上一抹金色,疲惫的光芒穿过浮云,形成几道光路,几只孤雁穿过光路,惊寒之声响彻云霄。


莽沙与长天一色,落霞与孤雁齐飞。


她们与她挥手作别,消失不见,此时她们与她已经是两个世界。她静静地躺在山洞里,金色的阳光落在洞口,仿佛是一个母亲的手落在摇篮上,以便于让她长眠与此,不被打扰。 

最后于 2021-7-16 被联盟X编辑 ,原因:
匡扶汉室!
最新回复 (0)
    • ACG里世界
      2
          
返回
发新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