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曲腿坐在悬崖边上,风撩拨着他的头发,将葫芦上的丝带带起飘扬,他不时酩一小口倒不是他不胜酒力,只是少了当年的那份豪情。时间是磨刀石,他把人磨得锋利的同时但也会磨平它的棱角。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好好的醉过了?十年、百年、千年还是自从她离开以后?他并不是没有办法让她归来,但她已经爱她到她生命的最后一刻。于是他选择放手,让她安眠就算之后一个人承受孤寂,一个人守着她爱的世间,孤独吗?寂寥吗?冷清吗?凄惨吗?或许在他眼中都早已经没有什么所谓了。他一个人默默地坚守着对她的誓言,或许这是他活着最后的意义。
汪就想评论不想发帖(汪废被折磨不发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