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读鲁迅的《华盖集》
咬文嚼字一章说到翻译洋名偏喜欢取一些杂七杂八的,女性名非要戴缴丝或者草字头之类,之后又讲天朝古来命名多是有大智慧的。若辟才胡同,原是叫作劈柴胡同,高义伯胡同,原是叫狗尾巴胡同,贵人关其实乃是鬼门关,乃兹府原是奶子府,其余不提。
只道字面虽改原意犹在,不然鲁迅先生便不免要鼓吹了,奴隶改作“弩理”或是“努礼”岂不妙哉,可是大家放心打盹掩耳盗铃了。
但我忽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奴隶怎不念作努力呢?但又转念一想,不能避讳,须是笑着说,不然岂不是心虚了?
不愧是先生
奖励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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