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亲爱的小蛇：

 

  首先恭喜素素酱百日了哈！这是来自綾（天下）的祝福哈！希望小蛇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学习上进，身体健康，祝小蛇早日拥有属于自己猫咖！

嗯咳！以下是正文部分啊，如果小蛇不太想看那么长，就直接跳过叙事部分吧，我不强求的。（但是会很伤心呜呜呜~~~~）————————————

 

 

  怎么说，时间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与你相处的两个月时间说长不长，却有种一齐跨过数个春秋之感。等到了该要分别之际，我肯定又会觉得这一切短之又短，耳旁响起那天你的欢笑，呜咽，又或是一声声“BT”.........那声音很近，近的太不真实，像是好几年的思绪浓缩于一点，然后膨胀在膨胀........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未来是不确定的，没必要如此关注未来，先看看脚下的风景罢（笑）。

  说来有点惭愧，我很早便关注素素酱了，但一直只是回味那几个配音作品，并未踏入过直播间。我是从高三开始看虚拟主播的吧......算了，记不起来了，就当做是这样罢。在见过大多数虚拟主播后，发现给人的感觉并无二致，挤在百来号人之间——喧闹，杂乱，无序，我仅是驻留数分钟便自行离去。在那天的缘分下，我走进了素素的直播间——我一直记得那条给人印象深刻小蛇。当然了，直播间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与后来每个新进直播间的关注别无二致：这真的是那条嘴里说着温柔散装日语，可可爱爱的小蛇（也不是这个意思，小蛇一直都很可爱哈哈）嘛————噫，我心里顿起失落之情。我选了最后一排，靠角落的位置入座，即使前面几排位置也没什么人坐，相比其他直播间来说未免有点冷清了。

“啊，欢迎天下！~~”小蛇看见我了，朝我挥了挥手。

我点头回应，心里暗诽：天下？我叫天下？唉随便她了....

看着台上的小蛇很自然的和其他观众打成一片，我打开了游戏，却依然听着你们聊天，不时抬眸观望。

 

“感觉这边，还挺舒服的.......”

 

时间到了，我收拾好随身物品，在手机上点了两下，向门口走去。

“啊呀，感谢天下的入团卡和粉丝灯牌！恭喜天下成为粉丝团第......”

我只是远远地朝小蛇点点头，没听话说完，走出直播间。

 

“每天八点二十左右.....这个地方还挺舒服的，就这吧”我伸了个懒腰，对自己说到。

这便是我们的相遇，故事的开始，以及，“天下”的开始。

 

• 第三天，第四天........我如约来到直播间，先是看到台上兴致高涨、滔滔不绝的小蛇，再坐到最后一排的老位置，手机点上灯牌，原神启动。

“谢谢天下的灯牌！！诶我跟你们说啊，明天.........”小蛇在台上滔滔不绝。

“啊，话都到这了，管理上个麦不”有观众在台下叫。

“可以考虑考虑”小蛇打着哈哈。

“诶不是，什么黑心老板啊，这么对待自家员工嘛”染着黄毛的青年有些激动，但嘴角不自觉往上翘。

“哎呀，管理上去唱个歌祝祝兴嘛，不上的话就我来咯。”身穿警察制服的青年哈哈大笑，一整只右手在黄毛肩膀上搭着。

“快，biubiu你自己来.......你敢拒绝我？”小蛇脸上洋溢着笑容，指着黄毛摆出傲娇状。

“来一个！来一个！........”直播间的其他人也一起起哄。

...........

...........

...........

“天下？天下！在干嘛呢！”

天下？天下谁呀？天........

我一惊，抬头看向舞台。

小蛇在看着我，还有几个观众也转过头来望向我。

“在干嘛呢？”小蛇脸颊微红，指着我问到。

“诺，原神”我把手机屏幕朝向前面。

“原神？你也玩原神？我也玩诶！”小蛇小嘴一嘟，飞机......额，胸脯一挺，一副骄傲神态。

“原神？”台下身着警察制服的青年猛地站起，情绪有点激动，“诶，说起原神啊，素素你......”

其他几个观众也来了兴致，开始七嘴八舌地谈论当下的卡池，活动攻略等。

我呆呆地看着，一时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来，她有留意到我......”我喃喃道。

“不然嘞，直播间就这十几个二十人，又不是看不到角落，不过角落确实舒服。”

“嗯？”我又一惊，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是那个黄毛的青年！

“咋样”，他的视线从我身上离开，再看向台上那娇小的身影，“咱家素素可爱不？”

“可爱，当然可爱了......”我毫不犹豫，但又感觉有些害羞，声音越来越小。

“那不就好了！”黄毛咧嘴一笑，从座位上弹起，向我伸出手“走吧。”

“啊？”我一脸错愕，“去哪？”

“当然是前排啊，一起聊天嘛，这里也不怎么听的清，再近一点才能更好欣赏小蛇的可爱呀。”黄毛靠近了点，感觉整只手要怼到我脸上。

“前排？”作为社恐的我往后缩了缩，“我觉得这里挺.......”

“哎呀，走啦，一起聊天呀，又不是不能一边玩一边聊”黄毛靠近了点，感觉整只手要怼到我脸上。

“额...啊...噫........好...”话还没说完，他抓住我的手用力一拉，把我拉起。

“对了，我是biubiu，直播间的房管，既然握过手，那也算认识了，欢迎你天下！”

“是綾......”我并未把话说出口，只是咽了回去，点点头示意。

“来吧，注意脚下哈”黄毛把我往前领，我跟在他后面左顾右看。

第二排正好还剩两个位置，我坐了进去，向身旁的其他观众小声致歉。

台上的小蛇看到我从后面往前坐了，便给黄毛一个大拇哥，黄毛也俏皮的wink了下。

“额，等等，这........”我意识到了什么，但心想着算了吧，便又掏出手机，准备开始游戏。

“天下？”右耳传来一身低沉的，富有磁性的声音。

刚刚进来一直看着脚下，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的是谁。

我立马抬头，看清了右边的人的样子：一身西装革履，黑眼圈有些重，但丝毫不影响外漏的逼人的气势。

我听说过他，还知道他的外号。

我记得是......

“霸.......霸总？你好....”我小声问好。

“嗯？日落，你好天下，欢迎。”他伸出大手。

“谢....谢谢。”我轻轻握住了那双有力的大手，上下微微摆动，随即立马收了回来。

“天哪天哪！！！！！！！！！！！”我在心里吼叫着。

“看来你都叫得出外号啊，那剩下的就不一一介绍了哈”黄毛拍了拍我的背，悠然道：“在座的都是一家人，没有什么的”

“好......”我把脸埋了下去，掩盖我尴尬的神情。

台上的少女看了看手机，询问道：

“啊呀，那么快2.0了，谁预约了？”小蛇看向台下，摆动手里的麦克风。

“终于到我了！那必然是本大爷！”第一排的一个年龄跟我相仿的少年打着哈哈，一个健步上了台。

“那今天还是来首老谦的歌吧，音乐走起！”少年兴致高涨，BGM一起，很快忘情地唱了起来。

“他叫分身。”黄毛看向我，指着台上的少年。

“我知道，我听过他唱歌，挺好听的”我又想把头低下去，但还是忍不住看向了少年，沉浸在了他唱的歌中，手机自然息屏了我却不知。

黄毛满意地点了点头，高举着“欢迎牌”来回晃动，以提示观众房规。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视而不见~~

在逼一个最爱你的人即兴表演~~”

大家都沉浸在歌中，小蛇则站在一旁随着旋律来回摆动柔软的肢体，十分享受。

.........

“其实台下的观众就我一个”

.........

.........

很快，一曲终了，掌声响起一片，唯有小蛇开心的拍着肚皮发出清一色的“啪啪”声，让人忍俊不禁。

“呐，下一首我要唱......”

“不行！就唱一首！你自己下还是我把你丢下去！”小蛇甩起尾巴，作势要打。

“行了行了！开个玩笑嘛哈哈”少年一下子跳下高台，回到座位打着哈哈。

小蛇揉了揉脸，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台下的一个声音打断：

“主播会夹吗？”

“夹？”小蛇嘻嘻一笑，“当然啦，夹而已嘛.......嗯咳咳咳！！！”

“夹？感觉.......”我环顾四周，发现大多数人脸色瞬间变了，就连黄毛脸上也是挂着苦笑：

“这个肯定是新粉吧.........走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霸总提起西装外套站起，对黄毛点了点头：“工作时间到了。”

“霸总真是辛苦啊，什么事都自己做，哪像我天天被老板压榨........当然是现实的老板。”黄毛耸耸肩。

“自己来才靠谱，手下那群人真不让人省心.....”霸总有许些无奈。

他打好领带，整理好仪容，迈步想走，我急忙站起跟在他后面：“时间差不多了，我也打算........”

“好，二位慢走，不送........明天还来吗？”

“不一定，看工作”霸总回答。

黄毛看向了我。

“应该吧......暑假也没什么事做.....”我小声应道。

“那行，白白，明天见啊天下。”黄毛把视线重新投回舞台，挥了挥手。

“啊，霸总又要忙工作了吗？慢走哈........啊，感谢霸总的比心！！！！”

小蛇很兴奋的挥了挥手，随即目光与我撞到了一起，我懂她要表达什么。

“明天我还会来续灯牌的。”我尽最大声回应。

“真哒？那我等你哦！”小蛇给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点点头，走出了直播间。

我回到家，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忘了洗漱，忘了游戏，脑袋里全是小蛇的声音，感觉我被一条又长又细的白蛇捆住了身子，有点难受缺氧。

“怎么会这样呢.......素素.......”

我将脑袋埋没在枕头里，很快思绪平稳下来，呼吸变轻.........

 

“giegie！！！！我这样做姐姐不会生气吧~~~”

“不行啊！不要！！”

“呕！！！！”

“是哪个二货！扔出去！呕~~~”

“giegie！！！行不行嘛~~giegie！！”

我浑身一震，看清了台上的小蛇扭扭捏捏，表情许些猥琐，而台下的观众纷纷叫苦，个别在一旁偷笑————我旁边的黄毛。

“giegie~~~哎呦........天下？怎么了？”素素突然表情正经了一些，向我看来。

怎么了？我怎么？

我发现自己站了起来，台下十几双眼睛在我身上打量，感觉有蚂蚁在身上飞速游走。

我知道，自己不说些什么会下不了台.......

“小蛇....能不能....夹个御姐....音？”我试探着问道。

台下的观众们都懵了，小蛇则拿起一旁的小甜水“咕噜咕噜”喝了几口，跃跃欲试。

“嗯咳咳咳！是.....是这样吗~~~~~~臭弟弟~~~~~”小蛇嘴里发出了完全不属于这个躯体的声音，我大脑一黑，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斯哈斯啊哈.........”

什么声音？

我看向声音来源————是黄毛！他掩着脸，眼神......额，不知道怎么形容........不对，他在流口水？？？

“哦，小biubiu？”小蛇意味深长地看向黄毛，再次御姐音开口：“臭弟弟，想干嘛呀，姐姐满足你！”

刷！！！！有什么东西突然窜了出去！

“额！”我失声叫了出来，身边的黄毛早已不见人影，他早已跪倒在舞台的正下方，斯哈斯哈的留着口水：“姐姐，快，快踩我！！！”

“Woc！！！”直播间异口同声。

不是，这也太BT了吧！

所有人都用同一种目光看着黄毛，他看看素素，再看看我，有些尴尬：“不是！都怪天下！我奇怪的开关被打开了！”

“咦惹，还怪上我了。”我把脸埋下去，拒绝与黄毛对视，暗诽道。

“行了行了，你们都太bt了！只求你们别把我抬走了！”小蛇嘿嘿一笑，抬起右脚晃了晃，算是给了黄毛一个交代。

“行了，哦到3.0了，谁预定了来着.......没人？快，找人上来上才艺！”

可能是平常喜欢上麦的人都不在吧，台下是一片死寂，互相看着对方犹豫不决。

“要不还是biubiu？”有人提议道。

“biubiu都上了多少次了？得抓一个没上过的呐”小蛇原地转了几圈，裙边轻飘飘的，漏出白哲的小腿。

“就是，我唱歌又不好听，老是我上干嘛，累死个人！”黄毛也出声抗议，眼神却不停往裙下瞟，被小蛇狠狠瞪一眼后才收回目光。

“都不上？那我随机点名了哈。”

小蛇开始掰手指，小嘴微微开合咕嚷什么，随即伸手一指，高声道：“就决定是你了，皮卡丘！！！！”

“哦吼吼！”有人发出怪叫。

谁呀，这么幸运？

我抬头，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我，不自觉哆嗦一下————

小蛇的指尖延长后正怼着我。

“我？不行不行，我社恐........”我疯狂甩头。

“社恐啥呀，直播间人那么少，上来唱两句！”黄毛在一旁“狗叫”道。

我对上了小蛇的目光，她眼睛渐渐眯起，不怀好意地摆了摆尾巴。

“好好好........”

我连滚带爬地往前冲，爬上舞台，站在了小蛇旁边。

“嘻嘻，你好呀，天下！”小蛇伸出手，微微一笑。

“你好，素素........”大半天我才抬头对上素素的目光————

我第一次和素素打招呼！而且第一次能看清素素身上的每一处！

“咚！咚！咚！咚！......”心脏重跃重落，有些喘不上气......感觉是一种，是一种很久没有的体会情绪涌上了心头，大脑充血直发懵，手不自觉的握住了纤细的小手——冰冰凉凉的。

我能嗅到到从小蛇身上传来的甜甜气息，长长的白发盘在头顶，微红的脸颊，精致的五官，让我慢慢沦陷其中.........

“天下？你还想盯着人家多久啊，bt们都等不及了！”小蛇在我眼前挥了挥手。

“啊，好好.....”我收回视线，脸颊发烫，支支吾吾道。

“那天下随便唱首歌吧？”

“唱歌？好好好.........”我打开网易云，在歌单里反复翻找，最终决定了唱《想想就烦》。

“芜湖！请开始你的表演！”小蛇把话筒往我手里一塞，闪到舞台一旁。

“呼哈........”迎上台下的目光，我深吸一口缓缓吐出，BGM播放，我张嘴唱道：

“daynight，这个时代该用什么方式被爱~~~

对白 ，你我的对白早已经被替代~~~

不在 ，抬头看，你已置身事外~~~

我还......我想我还是........”

我猛地倒吸一口，压低嗓音：

“还是没忍住把她写进我的歌词里~~~

1v1的爱情为何逐渐成了奢侈品..........”

我全神贯注的唱着，生怕哪嘴没跟上出了差错。

台下很安静，整个直播间都是我的声音，空荡荡的，很不真实。

我逐渐走进状态，忘情唱着，眼前的景象拉远、模糊，只能依稀看见小蛇的身影来回摆荡......

..........

..........

..........

终于，一曲终了，我低下头，大喘着气。

“啪啪啪啪！！！！”

可能是人少，台下的掌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但能感到十分激烈。

其中最为卖力的就是小蛇了，十分容易分辨的拍肚皮的声音鹤立鸡群，我开始担忧小蛇的肚皮会不会拍红了。

“天下太棒了！！”小蛇有些激动，我则打着哈哈递回了麦，满脸通红。

接下来.....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也不记得了。

我只知道，那天很开心，我第一次克服了社恐，哪怕在互联网上。

 

后来，我几乎每天都会光顾直播间，卡个灯牌，坐在最后一排靠角落的位置，打开游戏，但会聆听小蛇与大家闲聊，聊生活的百态，小蛇的导师，大家的职业，小蛇的邻居，看的番玩的游戏........我偶尔插几句嘴，给小蛇刷几个礼物，或是插几句嘴，上个麦唱歌......可能这就是我关注的方式吧。我会选择离开现实，留在这个令人安心的地方，是因为小蛇呢，还是因为这群亲切的人们呢？可能两者都有，前者多些。

 

 

这些事都是很早，很早发生的，我总害怕一些珍贵的回忆会忘却，所以多多少少胡乱记录下来，这样它们才算发生过。但我与小蛇的故事并不止于此，还有我与小蛇的每一天，还有与其他主播PK等等等…………奈何时间不够而篇幅有限，但有时间我会把还记得的细节一一记录，作为我珍贵的回忆。

小蛇，你知道吗，遗忘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小学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我忘了很多很多：老师，同学，校园生活，还有青春。我忘了，他们也忘了，所以，回忆就消失了，不存在了。儿时在一起欢快的玩泥巴，长大后就是街上擦边而过的陌生人。在高二那年我突然悟了：我们不能永远只记得书上的知识，如果害怕遗忘 ，那么就把它记录下来吧。所以我动起了笔，记录生活百态。这很累，但手下的纸张一天天增厚，我感觉我的一生也不过记录在这几张，所以我继续拿起笔，用尽全力让纸张变厚，把大家刻于纸上他们忘记了，我忘记了，但纸张不会，看见的人不会。回忆易忘，纸张也很脆弱，被丢到地上就什么也不是了，这是十分残酷的。所以我有个小小的私心，正如我在你的视频下评论的那样：“虽然小蛇已踏过数千年，我脚下的几十年不过弹指一挥间，但只要小蛇记得，便可证明我曾来过 ”我把小蛇记在纸上，我便一生不会遗忘；小蛇把我记在心里，那便是永远，永远。而且，我一直都希望你叫我“綾”，而不是“天下”，但你喜欢的话我又于心不忍……只要你记得天下是我，那也算圆满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叫一声“綾”，哪怕一次…………

我也喜欢幻想，幻想着未来的所有。我们都知道素素毕业也不过一两年的事，该分别的还是会分别。我梦到了，梦到了我成为了三副，在船上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但船总会停靠，停在海南的一座城市。在港口下班后，走进一家独特的猫咖，有条小蛇在前台给猫猫喂食，她看见我向我挥了挥尾巴，坐在靠门口的是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青年在玩手机，再里边一点的是一个黄毛青年还在加班敲代码，再里边一点是个身材高挑、五官好看的御姐在逗猫玩，再里面…………我抱了只英短，在黄毛面前坐下，两人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叮铃铃”门铃响了，进来了一个西装革履，有些憔悴却气势压人的男子，大家互相打着招呼，入座，安静地做自己的事。等到猫咖营业结束，大家忙活着拼桌收拾，给小蛇戴上小王冠，抬出大蛋糕，一起庆祝小蛇几周年的纪念日————笑着，闹着，庆祝着，仿佛一切可以成为永远…………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大喘着气......是梦吗？我很少做梦，梦是模糊的，但那真的是太真实了，就像发生在昨天，也是今天，也是明天......

可能有点扯远了，先让我喘口气…………我是个十分嘴笨的人，我无法想象单纯写着赞美能写个几千字，所以我只能搅和搅和肚子里浑浊的墨水，写了点狗屁不通的东西。素素，你虽然不是我生活的全部，但我的生活已经不能缺少你了。我会每晚静静等待你开播 ，等待着那个开朗又有些憨憨的小蛇跟我打招呼。我会坐在最后一排，最靠角落的位置静静地看着你，不时插几句嘴，上麦聊两句。要知道，我承认自己是BT，但我欣赏着一句：“出淤泥而不染，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我是个悲观主义者，一直觉得作为一个人活在这个乱七八糟的社会是很可悲的，生活也是只有游戏、二次元才能带给我色彩，当然还有素素酱。有时会想象着有一天如果再也见不到素素出现在我面前，那可能我对生活的绝望会多几分，希望会少几分，会更加单调......每次想到这，后背冷汗直流。我只能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思绪不再蔓延，将自己变得更迟钝一点。綾，只是我的一面；我可以是XXX，可以是綾，也可以是漓，或是猫。但我能肯定，在这世上的每一个我，都是十分，十分喜欢你的。

素素，我喜欢你，喜欢你的所有，所有......并不是因为我是个萝莉控，也不是因为我喜欢二次元，但喜欢就是喜欢，找不到根源的喜欢，才是发自内心的，我一直确信这一点。我不渴求天马行空，只希望你能记住“天下”，便可。

到这了，篇幅快七千来字了吧，那就不再多说了，再次祝素素酱百日哈。

这里是綾desu，虽然没有一开始伴你，但是是一个想要伴你很久，很久的人。

綾

2023/9/19

 

p.s.（八岐素素）：抖音新人虚拟主播，目前没有加过任何社团，外表是穿着白色小洋裙的白毛小萝莉，原型是东方玄幻中的小白蛇（本人声明过和小日子的那个八岐同名但没有关系），希望感兴趣的朋友们可以去抖音看看小蛇哈。

再p.s.：此篇耗费六小时不到，只一改后发表，作为长时间未动笔后的第一篇，有什么错字或矛盾之处还请各位批评指导，谢谢各位大佬的阅读。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