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鞑靼男人!农奴是绝对不能当作骑士的!平民也不可以!…为什么士兵骑在马上还要穿着皮革轻甲、带着弓箭啊?哎?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这蛮夷姬,在搞什么名堂?区区草原胡人还要号召我全大汉的良家子去一举灭之?真是小题大做…嗯?坏了!她该不会真的想让整个草原的胡人都绝种吧?”
“火炮又是何物?若有此物,日月所照岂不尽是汉土?”
“霍去病!你拿我的身体对英王的女儿干了什么啊?为什么英王指名找我来和亲?还有,你是不是摸我胸了?再敢摸的话…我会斩了你的根!”
“贞德,告诉我,为何汉天子看我的眼神如此不对劲?你干了些什么?可恶,腰有点痛…对了,这女子的胸襟怎么如此宽广,比我见过的匈奴女人的貌似都大些…而且…这女人的头发怎是金色的?”
“法王大人,你有听说过大汉这个国家吗?听说顺着地中海的沿岸一直往东,在黑海的边缘,有一群黄皮肤的鞑靼人游荡,那就是叫作匈奴的种族吗?”
“张骞叔,这西域三十六国里,有没有一个叫作法兰西的国家?什么?!连你也不知道?越过无垠流沙之后还要走几千里才能抵达绿洲之国?”
“啊…大天使只告诉我要驱逐英格兰的侵略者,却从没告诉我要和一个男人互换身体啊,霍去病,为什么我命中注定要遇见你呢?”
“什么?姨母,你是说我之所以起这名字,是因为会生出幻想的癔症?不可能!那女人绝不可能是我想象出来的。假以时日,我去找她便是了!”
“为什么你能用我的女儿身号召那么多的骑士啊?我只是平民的女儿!所以我只需要带着从农夫里征召的士兵就可以了。”
“你这蠢货,我是怕你受欺负,这群穿着重铁甲的男人就是臭囊饭袋 拿着笨重的大铁矛,一用就废,偏偏他们又有权有势,没办法,就当是给你撑腰了。”
“我可用你的身体变成了一个男夫子了,儒生们都很喜欢我。现在你又是武将 又是一个标准的儒学文人啦!”
“有悖人伦!你这女人的体质真是邪门,用女儿身时,男人的心基本全跟着你跑。用男儿身时 ,朝里的那帮酸儒生竟然也跟着你跑。不对!你的才华也就一般,难道说,你该不会…又用我使了龙阳之计?!”
“我叫贞德 你可得记住我的名字 它太普通了,是奥尔良的农家女孩都会起的名字,以前听到这个名字时,绅士们都是不屑的,但我不一样 我是特别的!”
“这有什么好记的…?早就记住了,那你也记住我叫霍去病就是了!反正三天两头就交换身体…真是无聊…”
“假如…有一天我被杀掉了,你会怎么办?!我好像梦到大天使了…祂说我会被当成异端,侵略者会将我困在人间的火焰中活活烧死,假如那样的话…你会感到伤心吗?”
“别说蠢话!你们蛮夷的信仰尽是那些不服王化的东西,专骗你这类无知女子,要是那些异教经徒再敢说什么疯谈怪论…我宰了那帮匹夫便是。”
“为什么再也无法和你交换身体了…?封狼居胥的地方到底在哪里啊?里海难道不就是你去过的北海吗?我可是一路砍过那么多奇怪的国家才过来的…唔…好累…我快走不动了!”
“霍大人,皇上说了,西域都护府已经够大了,再这么打下去…”
“闭嘴!安息国的国都我已经攻陷了,安息王也让他安息了,怎么遥遥万里丝路,就是没一个人知道法兰西呢?条支国…大秦国…还要更远,贞德在那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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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兰的北方和你征战过的那些地方一样冷啊…长城明明那么长,为什么欧罗巴从来没有人去过那里呢?来自小亚细亚的吟游诗人们告诉我,你的家乡长安貌似被一帮鞑靼人征服了…”
“什么时候才能跟你见一面?我好想你…”
“皇上,臣所寻之女确实就在那西极海滨之地,请您再给臣三万羽林儿郎,臣必杀至拂菻国都,活捉那大秦胡酋!顺便…臣还想再去找找她!”
“不必,征战之事,岂能拿一个女人来胡诌?如今国库凋敝,无以为战。朕已传旨一封至大秦国王,限他三年寻出贞德此女。此事已荒唐之至,日后不准再提!”
“他…会喜欢上别的女人吗?肯定会吧…那种家伙生来就是帝国的贵族,英俊潇洒又飞扬跋扈,追求他的女孩子在长安城里,应该都要排队吧。也许他从来没有喜欢过我这样的农夫之女…又或许是因为我是异族、蛮夷…他看不上我吗?我的样貌在他眼里其实不好看吗…?我找了他好久…他曾经来找过我吗…?”
“可恶,若是在中原,十七八岁的姑娘早就嫁为人妇了…贞德生的如此漂亮,若是被哪个蛮夷浪子掳了去怎么行?还有这蠢女人干的那种笨蛋事情…动不动就冲锋陷阵到最前面,若是在战场上被砍伤了怎么办?…那我定饶不了那群贼虏…当然,还有她,也一样!… …不行…倘若再见不到你,我怕是真要生出什么病了!”
“塞里斯…契丹…为什么这些王国史书里没有记载大汉的国家呢?唔…我已经快忘掉你的名字了,霍…什么呢?长安…长城,我只记得这些了,听说法王得到了一封古老东方帝国的圣旨,人们说内容是一位将军万里求亲的情书,上面还夹杂这女人的头发。可是你却连一封书信都不愿意寄给我…或许一直都是我在白日做梦吧”
“什么普天之下皆为王土!《禹贡》 《山海经》…两千载的典籍里竟没有一处你那里的风景!哈!…哈哈…呼”
“冠军侯息怒!皇上已派大军从西域列国征求你所说的女子了,我煌煌汉威于万里丝路,岂有不敢从者?将军所求之女若是了解此事,必然会亲赴国令,与您相会…”
“奶奶,为什么突然又说我是异端,又说我是圣女啊?等我的使命完成了,十九岁时就要被上帝带回去吗?
“可是我好像还有个不能忘记的人,他…叫什么来着…?”
“董仲舒大人,你为何咒我?天人合一便是说我二十四岁就病死?什么是天命之人?不可能!不见到她,我是不可能死的”
“你说她叫什么吗…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圣朝宣聘诏:兹奉天承运,我汉朝六合九巡,西通衢驰之至,察丝路八荒之边,传曰汉冠军侯霍去病大将军梦邂一女,名曰贞德,其人尊于异教之圣,躬耕海滨之国,奋犁为剑,北御外侮侵边,身甚良,性甚善,面甚美,年方二八,特批三书六聘,仪尊天子九阶,婚与东土。类异教者,不可玷之。凡列国之市井教坊,知而举之,其闻不虚者,赐蜀锦百匹,爵晋姻缘候,赏邑万户也,心歹而藏匿者,必悬汝王上之黔首于城国北阙也。此行共采千女之名,谨告列国,务必相传,勿谓言之不预也。”
“听说了吗,东方那个强大的国度又派了一支一万多人的队伍来了!”
“啊?他们这次又要攻打哪个国家?”
“不不不,他们这回谁也不打,听说他们那位英武年轻的大将军疯了,为了梦里一个不存在的国家和女人,竟然茶饭不思,神魂颠倒了!”
“哼!肯定是他在丝路上作孽多端,杀了太多国家的人,老天爷才让他犯了癔症,说不定还要收走他嘞!”
“神父,被烧死的女巫说,再过些时日,大地会迎来天罚,因为主被触怒了”
“一派胡言,区区女巫会比我们更明白主的心意吗?”
“那贞德…我们究竟杀不杀?”
“一定要杀,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万国的使者将齐聚宴会,我们混入其中就是…按照那些仅有的几近失传的古籍来看,她就是传说中的异端之女,拥有传闻中一样的金色头发,那种金发会招来神秘的黄祸,带来的灾难要比之前的上帝之鞭还可怕”
“我听闻那最初只是古老东方国度的一个故事 我们的教义会不会太当真了?”
“你是神父,还是我是?只管趁机把她掳走,烧死她便是了”
“天衍四十九…人遁其一…咦…?天数怎么又有变?看来是一对天命之人破了命理,沾了孽缘喽。”
“张天师何以见得?二人又身在何处?”
“一在今,一在古,一在东,一在西,遂有上天下罚民之不道也”
“竟然有上天罚民之不道?不道者是那孽缘鸳鸯吗?”
“陨石流星将落,两个天外来客,纠缠不清因果,难言是非对错”
…
“法王大人,请原谅我的无礼,我不能嫁给您,王国的领主和农夫的女儿是不能结婚的,这会玷污您的血脉,羞辱法兰西的名声。”
“呵!你还惦记那个不存在的将军吗?那你为什么又剪了头发呢?说明你对他也断了念想吧。怎么?我们的婚礼是国民、教会众望所归的,你难道要忤逆我吗?占星术士们告诉我,马上就会有群星璀璨之礼,为我们贺婚!这一切都是主的意思啊!”
“主的意思吗……想想也是…梦中的大天使让我做什么,我便都做了…遇到你 说不定也是一场梦,和法王结婚,估计背后也是主的意思…可是…为什么我从来不能给自己做一次主呢?就因为我是个农家女,好受摆布吗”
“法王大人……这婚事…我同意了!不过…我记得您之前得到过一份古代东方皇帝的圣旨,在与您结婚之前,我可以看看它吗?”
“不用了!那个破东西早就被我烧了,你只需要遵循主的意思就是了!”
“…那,好吧…”
“霍将军,我有一天衍之术,可以助你,只是怕意外生祸…”
“董仲舒大人!还请快快相告!若我寿命真只有二十四岁,不见那女子,我便死不瞑目!”
“哎…好吧…我有言在先:自古不论王侯将相,奇人异士,人命皆有一星命,星命在,则人可以转世轮回,星命陨,则人将万劫不复”
“而若两人不处于同一时空,只要沾了姻缘,即使人命不能相见,星命亦可相吸重合,我在此可为将军作法,将军乃是将星之首,可身出造化,随着星宿穿越时空,去见此女。”
“只是此术亦有祸,若此女已不在人世,转世轮回,那么姻缘便断,将军前去 怕是此人早已重生为婴儿 或者老朽近乎亡妇了。”
“无碍!本就短命,若不见她,再长寿我也活如行尸走肉!”
“…”
“今日,列国的传教士和吟游诗人会将伟大的今日传唱到无穷的远方 流诵到无边的时间尽头!从莱茵河到黑海,贞德与法王的婚礼将会是历史最大的盛典!”
“各位绅士和女士,王族的嘉宾们,在今晚,漫天的繁星会以主的旨意来到人间,见证这场盛宴的辉煌!”
“现在,贞德就在大幕之后,在群星的照耀下,她出现时,今夜,所有伟大的画师将画下她的美貌!你们将见证美丽揭开面纱的一刻。”
“…”
“…我还是很想你…如果你在的话,我好希望你会带我走,离开这!我没有优雅着唱诗的歌喉,拳头里藏着的茧总被淑女们嘲笑,绅士们在眼前盛赞我的美貌,背地里却又轻佻我的尊严,贵族老爷们和法王窃窃私语着怎么拿贵族礼仪调教我,而我只想念严肃的军营和舒服的农舍,还有为我出头的你…你真的再也不来了吗?你这让人动心后自己却一跑了之的鞑靼男人…”
“呦,你这蛮夷姬…你这身白纱披麻戴孝的样子,是把我霍去病当亡夫了吗?…丑死了~…要不要穿上我大汉朝的红装,去做一把长安城的新娘呢?”
无比熟悉!就仿佛触电般带有磁性的声音颤抖了耳边的空气,贞德猛地瞪圆了那双清澈如蓝色宝石的深邃眼眸,身子巴不得将要从椅子上坐起来。
“唔…你”
说着却被身后的男人捂住了嘴巴,随即霍去病将贞德横身抱起。
“不要当什么诸侯王的小妾了 巴掌大的地方,都没有我的封地大,跟我走,几万里的大草原都是我的聘礼!”
在几乎无边无际的鼎沸人声中,遥远的天幕划下了数十道深色的印痕,蓝色的陨星仿佛流幕成天空的海浪,汇聚出近乎半圆的轨迹,闪耀着一阵又一阵的光辉,其中一颗十分巨大,划过月亮的旁边,仿佛比月亮还要耀眼。
这副景象,就倒映在贞德的蓝色眼眸里
“看到了没,我可是踩着星星来找你的,反正我是个杀伐星 那玩意儿砸下来估计这帮人都得死,都是你的同胞…你不会不高兴吧,反正…我是挺高兴的”
冠军侯顺着贞德的目光,微笑着指了指天空。
略带不着调的话语让在男人胸膛蜷缩的泪眼潸潸的贞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哦对了…你的名字是?”
“你的名字是?”
“嗯…贞德,早让你记住了!”
“霍去病…记这个太无聊了,放心~我只会记住一个贞德。”
(完)
不会投盐选的,恰什么米?万恶的资本主义眼里只有钱,而作为无产阶级战士的我则表示坚决免费更新。既然大家都是免费着来的,所以吃不了也得给我兜着走!明白吗?(bushi)
因为大家又要be结局,所以决定写be了,不会有多好看和多伤感,别抱有期待,咱是业余滴。
融合评论区众多思维的be结局来力,以下内容纯属发癫乱写,乱写发癫,属于可选择性食用内容。
“指挥官,作为一个女性白人,我认为您不用过多地参与战事,印度支那的战争一直主要由遣外黑人兵团来负责,进行树林游击战是他们天生的种族优势。而您对这些则一窍不通。”
茂密的墨绿色树林里,湿热的蒸汽有形地在空中蒸腾并散发,块块泥泞而无波的沼泽也偶尔吐出一两个炙热的气泡。
一位身穿深绿色军装,金发披肩的青年女军官站在一处空旷的场地中。极其潮闷的空气在她修长而白嫩的脖颈中凝出几颗豆粒大的汗滴。为此紧皱的眉头下,突出的眉骨荫蔽着一双深邃的蓝色眼眸,凹凸有致的身材在腰带和军装的衬托下显得十分有形
“怎么?一个秘书的职责就是质疑他的上司吗?还有,我们这些魁梧强壮的黑人男士兵,为什么防不住那些树林里隐匿的娇小身影打出来的冷枪呢?越共的女游击队员跟男人有什么本质区别呢?”
贞德一边淡定说道,一边将两侧的因为气候潮闷导致湿腻的头发捋到耳后,在后脑勺扎起了个丸子辫。淡白与黄相间的皮肤在下颌线上勾勒出轮廓清晰的侧脸。
殖民地不止天气总让人烦躁和恼火,贞德心想道。
“你见过19岁的少校吗?现在她就站在这,一个女人…如果这件事很荒唐,那你们这些殖民地的法军连战连败,当然也称得上很正常了”。
拍了拍秘书的肩膀,在背后男人不满且复杂的目光中,贞德走进迷彩帐篷里,随手拉上帐门的拉链,随后在变得黑暗的环境里打开了灯。
“战争哪里只是训练军人然后送他们上战场这么简单的事?不过是一群吃干饭的家伙而已…”
原本夹在腋下的军帽被“嘭”的一声摔在桌子上,一种空前的疲惫酝酿在贞德的脑海中,愈发的沉重。
“可恶,那种感觉…又来了!”
一阵极强的刺痛感不断闪过太阳穴,零碎着走马灯的画面也在眼前浮现。
多年来,她总是在做一个奇怪的梦,梦到的画面残缺又重复。
内容是一个跟她很相像的金发女人抱着一块石碑痛哭,女人总一边抚摸着碑文还振振有词的念着,随后是夹杂着驼铃声与马蹄声震荡着的沙漠…至于后面…
“老同志,前面就是友谊关吧?啊?哦是的是的,我们呐,是被派来援助你们南国同志的一号特遣侦察连。”
熙熙攘攘的树林间,一条小道上,行进着一支深绿色部队。队伍行列整齐,严肃无声。
而在队伍的一侧,一位老农和这支队伍的军官攀谈着,显得十分突兀。
“可算盼到你们啦,我还带了一些南方的向导,他们就在目的地等候着。”
“唉,法美英帝国主义联军的侵略气焰越来越嚣张了…尤其听说法国从本土召集了一些富有实战经验的军官,那些人都是经历过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尤其是其中一位…还是几乎与戴高乐齐名的女将贞德呢”
随手捏死悄悄趴在红色袖章上的巨大蟑螂,听老伯倾诉的男青年军官摘下了军帽,逐渐露出的干练整洁的寸头下是一副硬朗冷峻的面庞,那不太亲和的外表配合着时时点头微笑。
“您就放心吧…这些个帝国主义军队啊,可是我们的老对手了,在对付他们这件事上我们是有经验的,一群纸老虎罢了!有了你们做向导,想必我们的作战会很顺利!”
听到这番话,老人脸上原本愁眉苦脸的表情变得慢慢开始舒展开来。
“既然这样…那实在不错,哦…忘了问了,怎么称呼你呢?”
“我叫霍去病,您就叫我小霍同志吧!”
“嗯…你这名字听起来可有点不太靠谱哇,呵呵呵…一点儿都不像个战士的名字,倒像个病秧子文人!”
“哈哈哈…是嘛?!我也这么觉得!实不相瞒,我这个病秧子啊才二十四岁呢。”
“啊?…!”
“波斯都督府辖疾陵城城主,隶安西大都护府之右武卫将军,波斯世子俾路斯拜见大唐使者”
茫茫雪山之间,一座座肃穆萧然的石头碉堡间依托着纵横的两道石墙相连,其中是潮湿而狭窄的通道,墙上的垛子口间安放着一列列滑膛加农炮,碉堡的周围分散着众多以牛羊皮革扎起的皮帐,黝黑瘦削的牧民们在其间来往,些许木石块搭建的粗糙房屋堆积在一起形成聚落,彼此又零散着相隔。看得出来,这是个简陋的边塞城池。
“尊汉人皇帝,草原十八部天可汗怀仁,西域五十国之冕上登利玄世,万方主父,五教之圣————李隆基陛下诏曰:忆继耶路撒冷大败后,昆仑西寇威势更猖,兵锋已至巴格达,气焰难消,然我大唐东起倭土,北至冰疆,南到澳洲,边军二百万余各自节镇,难以速聚,特调回纥,突厥,契丹等胡族游骑十万之众,训之三年,各披备重甲,具装汗血宝马,配以鸟铳弹丸,淬钢精刃。外加黑衣大炮一百门,粮草辎重,约合一年,旦有匪事东进,随时应之。遣将者乃安西都护府之镇西大将军,高仙芝!…波斯都督当待命以从之。钦————此!”
尖细如公鸭的嗓音传来,双膝随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个头缠白巾,翘鼻深眼的男子把头实在的磕在了冻土上。
“奴 俾路斯 遵———旨!”
“再有三百多公里就到巴格达了,之后就是中亚…在波拿巴皇帝的兵锋下,我们将光复伟业,不仅要超越亚历山大,凯撒…更要超越贞德!她曾征服了可萨人的海洋。而我们的波拿巴皇帝则在前不久扬鞭埃及…瞧瞧,没有什么比这更光荣的事了!我们法兰西正遥遥领先!”
刺眼而膨胀的太阳挂在高空,白热的光线烫灼着视线里可见的一切,沙漠里,几辆大型的敞篷吉普越野车行驶着,彼此间扬起的飞沙朝着一侧飘扬漫天。
“那不是我们这种探险者该想的…雅克长官,我们眼下要做的,是抵达那个石碑。而军事则与我们无关。”
领头的车辆里,一对老幼搭配的男女聊着天,男人佩戴着墨镜,而女人则拿着望远镜眺望着四周。
“哦…达克,你不提我都忘了说,你们这种古怪的奥尔良姑娘整天在想什么?…一边对东方抱有无限的兴趣,却又从不在乎那些荣誉,黄金还有香料什么的…”
男人的墨镜滑在驼形鼻前段的鹰勾上,看起来随时要掉下来,但他不过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吹着口哨,时而跟着车载音乐手舞足蹈,表现出一副轻佻的样子。
“没什么,我自小在栅栏和草场间生活,在我看来,那些埋头生活一辈子的乡亲们,跟庄稼和牛羊很像。只不过人的血肉不被吃,被吃的…是他们向往自由的想法。”
被叫做“达克”的姑娘小半个身子跨在车窗外,黑色精短的夹克在外敞开,白色的超短衬衣下腹部肌肉的马甲线若隐若现。透过望远镜,达克的目光紧紧盯在远方的地平线上
“所以老实讲,自由就是你加入皇家探险队的原因吗…”
男人的烟嗓声音突然沉稳下来,又不知何时叼起了一支黑皮粗糙的雪茄烟。
“哎…冒险的男人基本都是图财宝和女人,而像你这种冒险的女孩,踏出的第一步却是逃离自己的家乡……我估计,反正全法国是很难找出一个小伙子入你的法眼了。”
“法兰西确实没有我喜欢的人…”
“舅舅,你又在研究那些奇技淫巧啊,您是精神病院长,又不是科学院院长。那些东西对治疗有什么作用呢?”
黑白外观搭配混合的精密材料铺设成墙壁和天花板,不同器具极简主义的底色基础上摆放这各种各样的高精尖仪器,大大小小地摆放在各处。
一个带着单眼眼镜,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紧盯着手中翻阅着的书页,眼里不时透露出几分狂热。
“小霍啊…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对传统太轻蔑,根本不懂得什么叫联系观!我越来越觉得那些超自然主义,量子力学,平行宇宙本质上是一致的,这个世界有太多我们不知道的秘密了…”
中年人一边翻阅着书籍,一边对侄子的话表示嗤之以鼻。
“您这是老糊涂了,这些东西建议您少看,你侄子我是目前世界最顶尖的科学家之一,没几个人比我更懂这些…”
身后的年轻人一边旁边捂着脸叹气道,一边娴熟的打理着实验室里凌乱的书籍和略带不堪的仪器,手中动作的熟练和眼中的严肃,暗示着他才是这个实验室的主人。
“不不不…小霍,举个例子,那些民间一些时而发疯、时而正常的人,可能是触及了我们不知道的秘密……意识体是相对独立存在的!它能突破某种限制,以某种媒介存活!”
男人说着慢慢停下了翻阅的动作,一手抚摸着下巴,眼里还时不时泛出诡异的光来。
“您呀…要是再这样下去,要么就得我进院,要么就得你出院了…啊…!”
话音刚落,舅舅竟直接站在年轻人的面前,紧紧的盯着年轻人的双眼,并将双手搭上了对方的双肩。
“夺舍是存在的!小霍!我曾跟有的精神病人交流过…他们告诉我,他们一直在跟不认识的人交换身体……!而当双方抵达约定的目的地后,却发现对方要么不存在,要么根本不认识自己…”
“…”
“皇后勿忧,小霍郎并非危死之状,目前他性命已安…只是一种癔症而已。不过…”
装饰精致华丽,外表古色古香的阁房里,一位头戴儒冠,身穿古装的老者弯腰作着揖,另一位服饰华贵,仪态端庄的妇人则受着礼,她的怀里抱着一位沉睡的男童。
“不过什么?快说!”
卫子夫皇后失态的言语几乎是破口而出,惊的眼前的老医者一颤。
“此症…难术啊!其表现在《内经》,《难经》等医书里记载皆不同,难以治之,得病者亦痴狂不似本人,倘若擅自用药恐怕有性命之危…”
老医者一边慢悠悠的吐字,一边从衣袖里掏出一张帛书,递到了卫子夫的手里。
“不过,臣倒存了一先秦异方,乃是前朝的一位黄老奇人的炼药。传言可以治生人百病,无所不包,而此方之炼药现存不多 ,炼法业已失传,按剩下的计量算…于霍郎每年生日开始发病的周期来看,只能服用约二十四年。”
看了看怀里熟睡的孩童,又把目光眺望窗外远处的地平线,卫子夫的眼神中饱含出母性的怜悯。
“也就是说,若是别无他法的话…这孩子…只能活二十四年吗…”
“…”
“想要对付游击队…我们就必须跟南方的农民们联合,不依靠他们,我们在这什么也办不成!”
迷彩军绿色的帐篷里,贞德正和数位军官争吵着,从外表上看,这些军官无一例外是男性白人。
“哼…贞德上校,你应该搞明白你的立场!你可不是越南人的战争英雄,而且…这种左翼分子的话术劝你少用,不然…我怕军事法庭那里会出现你的通共档案!”
对面一位白男军官语气越发的高昂,争论着的同时,手指也不断在空中指点着贞德的鼻子。
“我可是最虔诚的天主教徒!要是想打我的小报告随便你们…但是,我可跟你们不同,你们在这里扔白磷弹,乱征粮,烧农夫的庄稼和树木,如果你们想让游击队越来越多,那你们就这么做吧!”
贞德的内心很生气也很无奈,自打她来到殖民地,就和这里的各种人水火不容。
“不…不不,贞德少校,我们不会这么做了,我们将申请离开这片土地,并向上级举荐您来当留遣军事官,驻守金边、保卫殖民地!既然你这么有经验…那我们留下的烂摊子就交给你喽…呵!”
“…”
“记住,你有个不能忘记的人,绝对不能忘记的人,从你的前前前世就开始,你一直寻找着他的踪迹,不要忘记他的名字,因为他也在寻找你。”
“她是谁?她在哪?我该怎么做才能找到她?”
“解读一块石碑、留下一缕头发、在绿色的巨树下、找到跨越时空的密码…”
“我是在做梦吗,还是又生……哦…对了!你是谁啊?”
“我是大天使,等会儿你就醒啦,孩子,去举起剑,驱逐来自英格兰的北方侵略者吧”
“报告霍首长,我们和金边作为内应的同志里外联合,获悉了法军女将贞德的踪迹,并于金边北部城北两百里外的郊区将其擒拿活捉,本次斩首行动大获成功,请您下达指示”
“干的不错,带我见见她吧,想不到这个巾帼女将竟会落到我手里。”
“是!”
“达克,石碑上的内容你能看懂吗?这些可都是东方古老的文字,叫什么…汉?隶?还有很多各国古老语言的翻译,嗯…我倒是能看懂一些埃及语的部分,剩下的…我估计东方人自己来了,都看不懂这些”
漆黑的封闭空间里燃烧着几盏光亮薄弱的长明灯,探险队一行人打着手电筒,所有的光线顿时都聚焦在一处石碑上,可以看到,整个石碑的碑文因为饱受岁月的洗礼,所能看清的文字加起来也只占小部分。
“依我来看,上面的文字串联起来,应该是说,曾有一位将军征服了巴格达,却因为病症痛苦,无法继续西征…还有,他说………”
达克眯着眼睛,一字一句的翻译着,忽然又停了下来。
“怎么,他说什么?”同伴问道
“……嗯,没什么…他说他相信一个女人会来到这里,女人有金发,而那个女人的名字,叫…什么呢?下面的字看不清了!”
“什么?哈哈,达克!总不能是你吧?你真的是是认真的吗?”
同伴的调笑声四处响起,让压抑的黑暗气氛也有所调节。
“见鬼…如果不是巴黎政府确信这里是一千多年前的人建造的,那我真怀疑是哪个小鬼伪造出来的恶作剧。”探险队长官雅克在一旁忿忿道,自打进入这个地下空间开始,他就莫名感觉不对劲。
奇特的古老长明灯…莫名被黑暗中陌生事物盯着的奇怪感觉…还有不明所以的石碑碑文…
“值钱的东西估计不是那个石碑,不然巴黎怎么会让我们来这里。”雅克眯着眼睛思考着。
没有理会同伴的调侃,达克顺着石碑的碑文往下继续翻译着。
“这位将军还留了一句话:…他说,如果命中之人能看到这些,就请把头发割下来一缕,埋在他的墓前…”
“哎…?快看!”
达克突然惊呼道
“怎么了?!”
“这石碑上…有一些指纹!…貌似年代很久远!”
“史无前例的万国科学理论研讨会就这么遗憾的告一段落了。对此,无论是精英名流,还是人民群众,不分国别和阶级,我们都希望你们可以再次来到这座世界之都—长安城!!”
“…”
“霍院士,您好,对于您舅舅生前的奇谈怪论,我一直都很感兴趣,虽然我只是一名记者,但是我很想深入了解他的理论,您可以接受我的这次采访吗”
懒腰还没伸完,高挑瘦长的身材还僵着,一声娇俏的叫喊,让本以为结束了一天采访发言的霍院士差点栽在原地。
“…”
“…没想到外国记者也一样…正经的科学研究不关心,净在乎这些离奇古怪的偏门八卦…我舅舅当时人到晚年…难免心思活泛。不过是一个医生去琢磨了一些没意义的东西,这些没什么可聊的…”
“请您务必讲讲,我是认真的,谢谢!如果您有时间的话…我不会直播或录播,只做做笔记就行,介此当做录访,您看行吗?”
一双深邃的蓝色眼眸生生顶在了霍院士的面前。
看着这双眼眸,霍院士心头生出了一丝说不出来的感觉。
“………好吧…既然你这么执着,我现在倒也有些时间,就当是消遣。首先呢…”
“为什么看到这个石碑,我会感觉很伤感呢?”
“…”
一颗巨大而枝叶茂密的树木,奇怪的屹立在沙漠的村庄里,使那一抹叶绿在无边的漠黄中显得格外突兀。
树木的根部嵌进了一块墓碑,只露出些许部分,其上镌刻着一些方块字体。
“贞德将军,我们找来的那些各民族的识字者…他们说,上面的古老文字…他们也看不懂,不过却有一个故事却一直广为流传,是关于这个石碑的。”
“那就叫人来,让本将军听听这个故事”
“…”
“禀皇上,边关急报,巴格达一战我军被中东边军背叛,遭遇惨败,波斯都督府沦陷,现退至怛罗斯疾陵城,俾路斯世子被抓,大将苏定方率残部突围。霍校尉不知所踪,安西都护府已派人寻找。”
“啊?这可如何是好?河北各镇祸患在即…安西又出此事…”
“不必管了,依朕看…因战失踪之将领历来便多,找到或找不到,能怎么样?现在最紧要的是河北的边患!”
“是,陛下”
“…”
“小霍同志,这个女人待在我们南国是不好处置的,经过讨论,我们决定由你们来接管,因为北国同志在处理外交问题上,更有经验一些。”
“好的,那人我们就先接管了,剩下的就不用你们操心了。”
“…”
“报告将军,我们抓到了一个黑发黑眸的男人,自称是什么汉人,来自远东的唐朝。”
“…”
“你好,贞德女士,虽然您现在名义上是我们的俘虏,但鉴于外交关系和我军政策,您除了营地一公里的人身自由受到限制外,剩下所有的要求,我们都会尽量满足”
“…”
“雅克长官…摁住他!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但我想我们有必要带走他!”
一道道火把的光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空间中慌乱地摇曳着,原本有序工作的探险队瞬间乱了阵脚。
“该死,这个东方小子是游牧人吗?没有辫子也没有腥膻味,但力气就是该死的大”
在众人焦急的言语中,火把的光线围住了一团身影。
作为探险队长官的雅克那近两米的野蛮高大的身材,此时正用跪膝死压着一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少年。
那少年一副异域样貌,皮肤白皙又透出淡黄,标致的三庭五眼看上去柔美而不失坚毅。
而此时这位少年被压着凹陷的胸腔让他呼吸十分艰难,并不断试图动弹和挣扎着。
“你们这群盗贼…不准…闯入…这里”
“盗贼?小子,我们可不是盗贼…那上面的古怪文字是你写的吗?”
粗壮通红的巨大手掌紧紧掐进异域少年脖颈那看上去吹弹可破的肌肤。使阵阵红血丝从少年的眼角泛出来。
“放开他吧…雅克长官,我来跟这个小伙子聊聊。”
“嘭!”
黑色皮革长靴包裹着浑圆结实的修长大腿,一脚瞬间猛踏在白嫩纤细胳膊的薄弱的肱二头肌上,随后一边轻碾着,让身下的瘦弱的少年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告诉姐姐…这里的一切,好吗?还有,你叫什么…?”
达克用食指轻勾起少年的锋利的下颌尖头,略带不屑的对盯着面前那双屈辱的目光,静谧的空气里慢慢只回荡起少年的牙齿摩擦声和喘气声。
“…我…姓霍…”
“…”
“最后…我舅舅认为,宇宙与宇宙之间,就像两个集合,而不同的平行时空必然存在一个交集,意识体就是元素,它们会扩张交集,最终交集内的元素会将时空会融为一体,形成一个宇宙,但意识体因为什么而发生变异,目前我们找不到这种原因。”
“嗯…霍院士,我还是没听懂…很抱歉!”
“呵呵呵!…我都这样说了,你还不懂嘛?像你这样如此有兴趣却对数理化一无所知的女孩呐,我还是头一次见。”
“虽然感觉您在内涵我…但我还是想搞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等一下!真是冒昧…聊了这么长时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哦哦,冒昧的是我才对,我叫贞德…”
“…”
“真没想到,我能跟你这种无神论者谈论的如此融洽,霍去病…是吗?”
“哈哈!是的,我们的古语有云:君子和而不同,你虽然是天主教信徒,但没想到对农民的阶级生活的理解如此透彻,这与我们的阶级分析法很相似啊。”
“在我们那,唯物主义者被称为是一群贪欲,奢侈,无度,空虚的人……看来…任何事情都得调查才能明白真相…你们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只有调查才有发言权!对吧?”
“没错,这个世界上,突破事物的隔阂要着眼于事物的共性,然而事物的不同在于不同的事物是有个性的。”
“那…霍…同志?你认为,什么东西是可以使人和人之间突破隔阂的呢?理论太严肃,我们聊点通俗的吧。”
“……这个嘛………其,其实,我也不太懂,如果真要我说,我…我觉得肯定有一样…是爱情吧!虽然…虽然我没谈过恋爱…我不懂”
“不过我觉得,假如有一天,人和人的恋爱能突破阶级,突破民族…也会有跨国恋,师生恋…还会…还会有同性恋!其实…或许…不!世界上应该本来就有这些类型的爱情,只是我们从来没有正视它们!另一方面,因为阶级社会的一些反动统治思想…那些错误思想总是想方设法束缚和压迫这些爱情,挑动群众斗群众,让人们歧视它们,而我们的事业是要打破这种压迫的!…所以…所以…”
“我可不可以把你的话总结为…爱情就是最小单位的共产主义,而只有共产主义,才能真正解放所有的爱情呢?”
“啊……你……你总结的很好啊!不行…我得记到我的笔记本上!贞德……我可以叫你贞德同志吗?我真想带你去我们的国家…你马上就要回法国去了…我…我真舍不得你…”
“那么,我们得给这场谈论赋予一个答案来当句号了,对吧?”
“…”
“…”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里被守护了近千年?而你是这墓主人的后代…?”
“那…石碑上的内容…指的是什么?我们来到这里的原因…其实也应该算是寻找一位先祖的遗物吧。”
“也?什么意思?”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只有告诉我们答案这一条选项,我们也可以把石碑搬运走,而你会被杀掉,上面的内容,将由我们的专家来分析…”
“…既然如此,那告诉你们也无妨,其实是个很简单的故事…”
“黑发黑眸的鞑靼人,我还是头一次见,你…从哪里来?”
“别碰我,蛮夷!那个石碑你们谁也不许碰!”
“…我并不在乎一块破石头…我完全可以砸了它,但是你这么一说 我对它现在很有兴趣了。”
“不过,相比之下,我对你更感兴趣!因为我总感觉我在什么时候见过你…而且你貌似是欠了我什么东西,而我现在必须从你这得到些什么…”
“是什么呢…?”
“答案,可以是爱情吗?霍去病同志…尽管相处时间很短,不过…即使我要离开,我也一定要说出实话,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你呢,霍去病?”
“啊?…我……我…我也对你有感觉!”
“…”
“贞德记者,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觉得我舅舅很荒唐了吧?因为…所谓突破时空的密码…那个意识体…竟然…竟然是爱情!要说这种浪漫主义的文学哲思竟然是一种物理界的具体现象———也就是所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这简直是颠覆我的认知!…”
“嗯?哦…啊…不知不觉间我们竟然已经聊了四个小时呢……要不…吃个饭吧?”
“可,可以吗…?我一直都在认真听,我还想听下去!”
“那…我们就一起走吧!”
“石碑上的碑文…你们恐怕不会相信的,那是我的祖先———霍去病将军的故事,他曾邂逅了一个金发蓝眼的番邦女人,并爱上了她,他说如果那女人来了这里,他自己估计也已经去世了…所以希望女人留下一束金发就好…”
“……听起来挺煽情…也挺无聊的…”
“不过…喏,这个也不值钱,就送给你啦!”
“你干嘛?!”
“那女人看没看上你的先祖我不知道,不过…我看上你了,你信嘛?”
“开…开什么玩笑?你们番邦女人怎么没有廉耻?”
“哈哈哈,东方的腼腆小男生这么容易相信别人说的话啊?随你便…不过…我们探险队之后还会来的,再见喽!下次来时…你也一定要在这里哦。小~白~脸”
“哼!下次来了…再…再说…”
“哦,护碑校尉?听起来很奇怪,这个石碑是你们民族的圣遗物之一吗?”
“废话少说!总之,不论是大食人还是你们这帮景教徒,在我死之前,我是不会让你们玷污它的!”
“没意思…我可不会毁了它,放心吧!不过,这碑文上的最后这一段是谁刻的?看起来这貌似是古代的法兰西语。”
“墓里的人究竟是什么人呢?”
“…”
“终于,终于找到你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捉弄我呢?我明明从来都没有做什么坏事,为什么要开这么伤人的玩笑?是大天使要惩罚我的过错吗?霍去病,为什么我来到好远的地方找你,你却只给我留下一块墓碑呢?不跟我说说话吗?我们分别了明明没多长时间…为什么会这样呢”
“原来我们相隔了一千多年啊…原来送来那封万里情书的将军…原来…就是你这种笨蛋啊?你这家伙,明明大我好几岁,竟然也会干偷偷割下我的头发来相思这种事…猥琐的家伙…讨厌…讨厌极了!你现在这样…纯粹是想让我痛苦吗?…”
“………沙漠上会长出绿色的树吗?…思念会穿越时空吗?…发丝会让姻缘牵丝相连吗?…这种东西你想要…就告诉我啊…我爱上你了,霍去病。可我怎么样也听不到你对我说这句话了……我把这些话就刻在你的墓碑上…就当是我们见过一面吧。…”
“…”
“霍院士,您舅舅真的是个很浪漫的人呢……说不定,爱情真的是一种命中注定的东西,在我看来,它超脱生死和时空,是可以消除一切隔阂,原谅一切错误的…”
“那完全仅仅只是文学色彩的东西…看来你根本没把我刚才讲的物理基础知识放在心上啊…唉……”
“那要是…把你放心上呢?”
“啊?…你…你?……”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我好像对你有特别的感觉…我真的喜欢你,霍院士,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你呢?”
“…我…也…我也是!…我也喜欢你!坦白说,从你找我采访时,若是平常的记者我早就撵走了,可你就不一样…我偏偏说不上来为什么…”
“…按你舅舅的那种说法,要怎样说呢?”
“…”
“因为从我们的前前前世就开始,我们一直在寻找着对方的踪迹,曾经没有在一起,但最终会重逢…”
“那么,就这样…我们在一起吧?”
“好…!”
笔力有限,纯属业余,没看懂的,注释在这里…(悲,真是本人不太会写,才加注释这种东西)(这个be版本姑且是个伪be吧)
1.设定:
原贞德和原霍去病剧情在he版本里有,跟be版本相通。
2.剧情重叙:
一代目霍贞进行了he版本的95%的剧情,但是没在一起,一代目贞德跟法王倒没结婚,(害怕你们骂我…)一路东征打到巴格达,发现霍去病死了。
二代目:(本来想采取评论区贞观朝的说法,但是脑补了一下历史剧情,觉得还是开元朝比较好。)
阿拉伯东征,唐军战败,巴格达沦陷,二代目贞德开启十字军东征。挥师巴格达。二代目霍去病战败后试图保卫一代目霍去病的墓碑,与二代贞德相遇,二人只有相见剧情。
三代目贞德在拿皇时期,三代目霍去病自动设定成巴格达的霍家后人,没设成清朝人(总不能带金钱鼠尾辫吧),二人只有短暂的暧昧
四代目贞德和四代目霍去病在法越战争相遇。二人爱而不得,遗憾告终。
现代版贞德和霍去病相遇并相爱,是大结局plus版。
3.关于时间线与空间线。
设定是两个时空相互影响,一代目的霍去病把火炮技术带回去后,汉朝开启了技术革命。
但是世界线是有收束的,存在不可抗力因素,该发生的都必须发生,该有的朝代必须有,不能因为两个人就把时空改变过头了。
解读舅舅理论的那段话意思很简单,就是两个时空慢慢相互影响,最终伴随着两人的相爱融合的意思。
4.ps:霍去病在第五段的时候试图割下贞德的头发想办法带回去,然后真的带回去了,(别问我为什么,都穿越了还问为什么)这里可以视为就是时空破碎相连的开端。
就这样吧,完结力。
这对cp该叫什么名字ni,霍贞嫁实吧?(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