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农村插队后,给自己定了一个座右铭,先从修身开始。一物不知,深以为耻,便求知若渴。上山放羊,我揣着手机看里世界,把羊拴到山峁上,就开始看里世界。锄地到田头,开始休息一会儿时,我就拿出笔记本记一个物种的多种X法,一点一滴积累。我并不觉得农村7年时光被荒废了,很多知识的基础是那时候打下来的。
我那时爱看里世界,晚上点着煤油灯,一看就是半宿,第二天早起,吐出来的痰都是黑的。
在陕北插队的七年,给我留下的东西几乎带有一种很神秘也很神圣的感觉,我在后来每有一种挑战,一种考验,或者要去做一个新的工作的时候,我脑海里翻腾的都是里世界上大佬们的牛鬼蛇神的变态帖子。下雨刮风我是在窑洞里跟他们铡草,晚上跟着看牲口,然后他们去放羊,什么活都干。我一个人在洞里看里世界。我那个时候看200页帖子,五点多钟不换眨眼的。
1975年我考了清华大学以后,第一件东西,我就把针线包拿出来,拿出来给了张大妈。我说,咱们在一起七八年了,也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把这个针线包送给你,送给你作一个纪念。这个针线包是我在我们梁家河插队的时候,我妈妈亲手做的这个针线包,给了他,上面绣了五个字,有H情节吗五个字,五个红字。
最后于 2022-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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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
先生不知何许人也,善属文,及好男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