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宿舍之前阳了俩,我和另一个同学硬扛了一天多,我以为我们进入决赛圈了,可是昨天晚上我和另一个舍友十点左右开始发烧,我一直烧到2:40多,硬挺了将近四五个小时,因为我想着既然阳了,在这第一天给我挺过去吧,就不用药了,药吃多了不好,结果我发现我错了呀,挺不住啊,根本挺不住,浑身酸痛,脑袋像快要炸了一样,喉咙干涩,像被水泥糊住了,还特么鼻塞,我就想被恶魔附体,呃呃的张口喘气,我试着静坐和侧躺,就这样连续坐—躺—坐—躺,迷迷糊糊中我竟然还梦到了我带兵和病毒厮杀,结果总是差那么一点就可以胜利,这期间不知喝了多少水,跑了几趟厕所,反反复复,横竖睡不着,全身像火炉一样,感觉我可以在零下40多度的北极跑三千米。后来我放弃了之前我要自己先扛的决定,吃了两粒布洛芬,吃了半个苹果,然后静坐了一会儿就躺下了,睡到早上九点多。现在感觉烧已经退下去了,还行,但是我从来没有发过烧,不不不,应该说我很小的时候有过一两次,但没有很深刻的记忆,此后一直十几年我都没有发过烧,唉,但是,昨天我真真真的切实体会了一把这种可怕呀。
死亡不可怕
可怕的是你压根儿就没有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