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九月十六,是夜,柳條诚与鹤山人辩,论治国。
柳曰:“道者可治国呼?”
鹤曰:“第一义,不可说。”
柳曰:“何故?”
鹤曰:“夫治国者,如烹小鲜,猛则操之过急,失其鲜美。”
柳曰:“此言不假,然非柳所问,柳所言者,道之治国。子言治国若烹鲜,若柳问是田可丰产?子曰丰产需精耕,子之言不符问也!”
鹤曰:“善,请循其本,子欲吾道者可治国呼?即已知何须问呼?”
柳曰:“是非條鱼之辩,吾所言可治国呼?非何以治国。向者闻道家非常人之理,其为妄言哉?”
鹤曰:“呜呼,道本道,道亦非道。道固以避俗而洁身,以道入国,实在人君,人君当以抱虚守静,清静无为,如是则国可治。”
柳曰:“夫民者,政之本也,何以避俗而洁身,岂不闻源塞则流竭;夫人君者,政之端也,何以虚清而无为,岂不闻户败而贼入。果如是言国将安治?吾闻公子鱼专(“鱼专”乃一字)有言:‘夫所谓君者,敬礼大臣,录用贤能;节财而用之,恤民而使之;做事必宽,出言必信;然后而享荣名而受尊号’”如是,然后则国治而安泰。无为而何以选贤?清虚而何以恤民?”
鹤曰:“权不欲见,素无为也。圣人执要,四方来效,清虚而待之,彼自以之。事在四方,要在中央。道无双,故日一也。是故明君责独道之容。道不同于万物,君不同于群臣。”
柳曰:“妄言哉!无为则何以持要?清虚则何以待臣?且防子之乱哉!夫人君者,治于天下必尚贤同以治国,兼相爱以恤民,非攻国以抚众,节葬用以理财,明天志以顺理,非命乐以修身,以上数者虽圣人不可非虽纵横不可改。”
鹤曰:“善,当饮一大白!”
这是今晚和搞道家的同桌讨论的内容,略有删改。
最后于 202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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