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又到了周末却总开心不起来,我妈最近和我聊了很多,但提到一些我想问的她却总是不肯说。
今天我想聊到一些个人情况,如果有想看的就当成一段故事吧。我有点与众不同,但又逐渐回归正轨的一段故事。
可能有些人都知道我个人的一些事情,甚至在曾经的里世界里我也讲过一些片段。
为什么又提到这些?主要是因为,虽然爸妈在最近回了家,但马上又要离开。
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似乎没什么大不了的,甚至这似乎还是一件好事,没人管你对很多人来说可能的确很舒服。
听说这次他们一走,下次再见又要等一年以后,明年再回来我就已经是个高考结束的人。
不知不觉离我几乎离独自生活,也已经过去了整整七年。
自小我就是一直抱着许多疑问所长大,有很多问题至今也没能问清楚。
有无其他亲戚?我不知道。祖父祖母?我不知道。他们的工作?我更不知道。也就是说我对家里的事情,几乎是一无所知的。
我所知道的就只有,十岁以后怎么独自一个人生活,早在那时我们之间,就只有一两年才能见上一面。
自此,我的家长会再没有人出席过,或许对一些人来说这事可太好不过,但我想的只是我与别人的与众不同,我成了一个异类。
我会觉得我与其他人有着一些格格不入,找同学玩的时候,太晚会看见别人被叫回家,家长牵走他们,毫不避讳的在离开时露出鄙夷的目光。
毕竟我在小学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好学生”,生活上也不能照顾好自己,所以似乎就这样理所应当成了别人口中的“孤儿”。
被取外号,被排挤,可能也就要比我们当时那个班上,患有小脑脑性瘫痪的同学的待遇,好那么一点点吧。
以至于直到今天我的小学朋友,我能联系到现在的也只有他一个人,我很感谢这个朋友,不是因为比起我他有多惨,而是他的乐观与努力给了我很多鼓励。
初中开始新的生涯,我也总算能够很好地干完日常的一些事情。
也空出了更多的时间,但随之而来的是我对女装的兴趣与实践逐渐增加。
甚至是产生解离症,当时我会觉得和自己对话真的很有意思,你可以想想和女性的自己聊天是什么感觉么。
在我的感觉中算是碰见知音知己,我甚至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让我意识到问题的一次是我差点在上学的时候穿了女装去学校。
意识到不对劲的我,才开始冷静下来,我前面有一篇讲过想了解可以看一下。
最后直到今天,我的状态就应该算是彻底和另一个身份重合了,简单来说算是接受了另一面的自己。说起来很轻松很简单,但其实想要完全治愈基本是不可能的。
只能说现在是这两个身份能互相妥协,她在出现之后能克制住自己。
前面吃过什么样苦,自此以后都成了一段算是可以值得回忆的事情。
我的生活也由这个转折点,算是逐渐步入正轨,现在也有了一个可以相互理解的伴侣。
我不清楚父母他们对我隐瞒了什么,但现在这一切疑问,似乎都变得没有曾经小时候想的那么重要。
重要的始终只有这些年,我认清了自己,认清了身边的许多人和许多事情。
说这些也这既不是卖惨也不是炫耀,而是记录阐述我真真切切的情况与体会。
我能深切的记得那些同学家长对我的鄙夷,也能看见有些人欺负异类的行为,更能看见许多人,他们似乎都想让自己变得和大多数人一样,似乎不这样做就不正常?
跟着做似乎成了最直接的加入方式,而我的拒绝会被同样异类的眼光注视。
或许到了现在,我也几乎成为了一个“带着面具生活”的人,成为了符合大众行为的人,因为似乎这样才能交到一些所谓的朋友?
不,我始终是我,只是借着这幅面具能接触更多人。
让言行丑陋的人在我眼中更丑陋,真诚友善的人在我眼中更值得珍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