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吵闹的家庭,暴力与谩骂习以为常。我的理智与道德告诉我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我身体里的暴力基因可不这样想,我曾有一个心爱的玩偶,他怂恿我解开它的肚皮看看下面有什么。里面什么都没有,但是那个玩偶再也缝不上了。我的爸爸妈妈从来对我这种行为不在意,因为他们也总是这样。 我的愧疚感和道德与我的性暴力彻底划分成了“他”,另一个我,不,那不是我! 他的行为一天天都在变本加厉,我开始渐渐压制不住他,他行动时的愉悦感,过后的愧疚与责任感都让我憔悴不已。我开始寻找能够压制他的方法。绘画,只有在绘画时,“他”才会安静。 自我用绘画压制住“他”后,我有的时候起床会闻到血腥味,当天也总会报道凶杀案。我询问过他,他说“开个玩笑而已。”我该如何摆脱他! 当我开始怀疑是“他”操纵我的身体做的时候,我的精神开始崩溃。 直到有一天早上,我的床上有一封信里面写写着来自地狱的信:“黑暗尚有光可以穿透,而迷雾只能等待她消弭。”我打开了旁边的小盒子,里面是装着半个用报纸包裹的深红色肉块。纸条上写着:寄出去!我彻底的绝望了,我想着杀了他或自杀。
制造些小麻烦就能轻松打乱原有的秩序。你知道混乱的好处是什么吗?他能带来公平。坏的一半,好的—等等,他还存在吗?
谁能想到一位白日里衣冠楚楚的绅士会在暗夜里走入小巷,尾随着那些无知无觉的可怜妇人呢?
“玛莎·塔布连,玛莉·安·尼古拉斯,安妮·查普曼,伊丽莎白·史泰德,萨琳·艾道斯,玛莉·珍·凯莉”
好孩子睡着了,永远的睡着了,所以现在我是坏孩子
玛丽,我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罪恶挚爱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