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很突然,
早先只是说他说不成话了,要拉着去
县里的医院检查,托我照看好家里。
……
明明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哥哥告知我时,还只是说着“走了”“咱爷爷走了”,我以为是什么,在我锁好家门,赶到爷爷家时,他已经是躺在了棺材里,银色的棉被把他整个人蒙住,透不过一丝气,看不到一处身。
跟着到庙里,跪在地上,一切都太突然了,明明昨天还是与他见过面,明明他的发丝才只是泛白,却只是就这样离去了。
燃烧着,看着那黄纸,看着那蜡烛与香,落不下水来,只是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