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世之前 第一卷(2024.3.31)

联盟X 2022-7-2 5441

序章——回归

“再见了!老师!”身穿轻甲的少年挥了挥手,笑着与老师们说再见。

对面则是群穿着中山装的人物,各自也向着少年挥手,不过并没有说什么,或喜或悲地进行着场无言的送别。

少年回忆着过往的种种,表情逐渐有些落寞,苦笑着说道:“该走了呢。”

少年背向送别的人群,对着空地吟诵着什么,忽然空无一物的地面上突然闪耀出淡蓝色的光辉,一个巨大的魔法阵出现了。

随着少年的不断吟唱魔法阵的光辉逐渐加强,最终一阵强光闪过,只留些送别之人的叹息。

“走了呢。”

“真是不可思议啊。”

“明明子不语怪力乱神来着,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呐。”

“达瓦里氏,你是我最好的学生。”

……

少年进入魔法阵后传送到了另一个世界,但是即使是少年这样的人对于这种顶级魔法也是难以十分熟练的把握。

穿过一层厚云少年吃惊的发现自己正身在万米高空,而且底下是一片广阔的,一望无际的大海。

“唔,唔啊啊啊啊!”少年艰难的平衡身体试图找一个正常点的姿态,但是突如其来的巨风让他一下子冲昏了头脑。他甚至忘记了自己会使用飞行魔法。

“啊啊啊啊啊!嗯?哇啊啊啊!”少年还在调整姿态,却不想底下从水里毫无征兆的钻出来一条计算长度会感觉很蠢的海龙,张开了血盆大口正在接自己。

“我更希望是温顺些的接待啊啊啊——”

少年不出所料掉入了巨龙的口内。

巨龙心满意足地咽下去后,刚想着潜下去,却感到一阵剧痛从腹部传来。

“吼——”一阵嘶吼后竟被硬生生地撕裂开来。

少年甩了甩剑上的龙血轻啧了一声,“看来长久不活动,我也退步了呢。”

勇者

年龄:20

HP:1/1

MP:1/1

攻击力:1

防御力:1

魔法力:1

魔防力:1

幸运值:1

技能:无

装备:无

勇者踏着漂浮的海龙尸体伸了个懒腰,叹了一声,说道,“先出发吧,去……这是哪儿啊?”

勇者挠了挠头,如果时间线相同的话,自己离开这个到回到这里应该是差不多三年的时间,也就是说自己之前记忆中的世界应该没有太大的变化。“有海龙出没的大型海域.....再看这太阳高度角.....应该是中心海了。”


勇者笔记:太阳高度角、当地纬度与太阳直射点纬度知道起重中两个可以求得第三个。

太阳高度角=90°-|当地纬度±太阳直射点的纬度|。


勇者缓缓走下海龙尸体一脚踏到了海面上,浮沉几下后竟直接站在海面上。勇者略显惊讶地眨了眨眼睛,“没想到这里盐度这么大,果然是是副热带高压带呢。”勇者稍稍加强了脚下的冰冻魔法的效能稳定在了海面上

勇者笔记:海洋盐度受多方面影响,由于纬度较低的地区太阳光照强日辐射量大,故而低纬度地区海水蒸发旺盛,盐度偏高,但由于赤道地区处于热带低压带,降水最多,故而海洋两级点连线的海水盐度变化呈现驼峰状,海水盐度最高处实际为高温少雨的副热带高气压带地区。

勇者转身用收纳魔法将海龙尸体直接收下,稍作思考便猛地向海洋一踏,以常人看不清地速度高速前进。“先看看王都是甚麽情况吧,学了三年要是还看不懂这个世界,先生们估计要骂了。”高速移动中勇者身影逐渐变得缥缈,最终彻底不见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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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勇者(达拉崩吧·斑得贝迪卜多比鲁翁/留学名:易望归)

女骑士(朱丽安娜)

女仆(图拉)

先王(威廉二世)

大王子(威廉三世)

二王子(威廉·皮克)

笨贼头子(爱德华)

公主(米娅)

地名:

本国(圣彼得国)

边境(保德关)(border)

最后于 29天前 被联盟X编辑 ,原因:
匡扶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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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 2
    全是1,0在哪里
    你眼中倒映的星辰,是我不曾见过的美好
  • 0 3
    你眼中倒映的星辰,是我不曾见过的美好
  • 子望暮语 2022-7-2
    0 4
    啊咳,属性好低。
    智力下降中…
  • 联盟X 2022-7-2
    0 5
    我们中出了个叛徒 全是1,0在哪里
    年龄这不有个0嘛
    匡扶汉室!
  • 联盟X 2022-7-2
    0 6
    子望暮语 啊咳,属性好低。
    这么明显的探测阻止……
    这很明显是假的嘛,从装备就可以看出来(没有剑和轻甲)
    匡扶汉室!
  • 涙がtears 2022-7-2
    0 7
    undefined
    北纬三十度的黑
  • 喀秋莎 2022-7-2
    0 8
    你得出H情节才有人看。
    我在上班,别发骚图了。
  • 子望暮语 2022-7-2
    0 9
    联盟X 这么明显的探测阻止…… 这很明显是假的嘛,从装备就可以看出来(没有剑和轻甲)
    我还以为是带着一身辣鸡属性去暴打别人,虽然不喜欢那种吧。但还是希望后面加个动力强劲的技能
    智力下降中…
  • 联盟X 2022-7-2
    0 10
    喀秋莎 你得出H情节才有人看。
    对,不过哪有上来就是h情节的,那成了单纯的小黄文了
    匡扶汉室!
  • 联盟X 2022-7-2
    0 11
    喀秋莎 你得出H情节才有人看。

    之后可以搞
    匡扶汉室!
  • 联盟X 2022-7-2
    0 12
    子望暮语 我还以为是带着一身辣鸡属性去暴打别人,虽然不喜欢那种吧。但还是希望后面加个动力强劲的技能
    全是1还能暴打海龙,这nm什么鬼
    匡扶汉室!
  • 联盟X 2022-7-2
    0 13
    子望暮语 我还以为是带着一身辣鸡属性去暴打别人,虽然不喜欢那种吧。但还是希望后面加个动力强劲的技能
    话说什么叫动力强劲的技能?
    匡扶汉室!
  • 冷泉法克斯 2022-7-2
    0 14
    喀秋莎 你得出H情节才有人看。
    又不是黄油
    信仰是为了虚幻之人
  • 子望暮语 2022-7-2
    0 15
    联盟X 话说什么叫动力强劲的技能?
    就是类似战舰的那种动力强劲,正好可以用来写点颜色片段。
    智力下降中…
  • 联盟X 2022-7-2
    0 16
    子望暮语 就是类似战舰的那种动力强劲,正好可以用来写点颜色片段。

    这和颜色有什么关系

    匡扶汉室!
  • 联盟X 2022-7-2
    0 17
    子望暮语 就是类似战舰的那种动力强劲,正好可以用来写点颜色片段。

    免疫疲劳无限续航吗?

    匡扶汉室!
  • 好梦 2022-7-2
    0 18
    有H情节吗undefined
    bad end
  • 子望暮语 2022-7-2
    0 19
    联盟X 这和颜色有什么关系
    很多啊,像什么绿色啊红色啊黄色啊之类。
    绿色超强续航,永不枯竭;红色烈如阳火,热情不息;黄色……就是搞颜色啊
    所以,快点搞颜色啊
    智力下降中…
  • 联盟X 2022-7-2
    0 20
    子望暮语 很多啊,像什么绿色啊红色啊黄色啊之类。 绿色超强续航,永不枯竭;红色烈如阳火,热情不息;黄色……就是搞颜色啊 所以,快点搞颜色啊
    什么鬼
    匡扶汉室!
  • 子望暮语 2022-7-2
    0 21
    联盟X 什么鬼
    都说了搞颜色
    智力下降中…
  • 欧派兽 2022-7-2
    0 22
    奖励三级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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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 23
    紧急避孕
    不是萝莉控,只是女朋友刚好是萝莉罢了
  • 联盟X 2022-7-9
    0 24

    1-1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唱着先生教的歌,勇者高高兴兴地走在王都的郊外,常人要用数十天的旅行他只用了半个小时。
    「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说实话,勇者到现在还没有什么规划,毕竟还不了解情况,三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太多了,即使是封建时代。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金银忘不了!」尽管接受了各种各样的教育但是勇者自身还是没有忘却过去的经历,多少记得国王的恩情。刘清明曾指出这不应当是国王的恩情,而应当是圣彼得国人民的恩情,如果没有人民的供养王侯将相狗屁不是。
    但是勇者尽管理性认同但是是在感性上难以接受,“毕竟我是封建时代的人……主观上就应当这样呐。”刘清明想说什么但是只是叹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了。

    “如果王上还在的话,要试着搞一下开明君主制呐,之后不知道会怎么样,但至少我自己所在的封建时代可要创造辉煌呀。”

    「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勇者用储物魔法掏出了新鲜的海龙肉,现场烘烤了一下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娇妻忘不了!」勇者吃着烤肉唱着歌,全然没有注意到几个人已经躲在密林中准备包围自己。

    「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嗯?」勇者终于感知到了周边的敌人,不由有些错愕,自己刚来就被海龙吞下肚,现在又被人包围了,即使自己相信自己甚有威望但绝不认为这是自己的粉丝团,毕竟现在自己回到这里都完全无人知晓的。

    「打劫!交出钱财,留汝性命!」勇者看着冲出来的一伙盗匪不由地愣了一下,也明白了自己没有感知到对方的原因……太菜了,本能上感觉不到威胁,直到对面露出明显的杀意,才感知到一点点。

    「……」勇者沉默了半晌,思考着怎么处置,这时盗匪头头挥了挥手中的毒刃,“臭小子吓傻了吗?!快把钱交出来!”

    勇者挠了挠头,看了看自己,除了一身轻甲,除了一块烤肉什么也没拿,几乎没有武装自己又是个二十岁模样的少年,确实感觉是只肥羊呢。

    勇者想了想,大手一挥“赶时间,你们一块儿上吧!”

    盗匪头头脸变得颇为狰狞,感到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转了一圈手中的毒匕首舔了一口,说到“这可是有剧毒的……唔啊!”

    “大哥!”

    “老大!可恶!”盗匪们急忙围上去,救助自己的老大。

    “臭小子,你竟然敢用奸计!”几个在外围发现自己帮不上忙的则冲到勇者面前挥舞着手中的破伤风之刃。

    “……”勇者看着面前的笨贼,不由得沉默下来,蠢成这样也敢出来劫人。

    勇者轻轻一脚把挡道的盗匪踢翻,凑上前去,看热闹。也不知是勇者的战力惊人还是毒性发作而脸色苍白。

    “你……你”勇者眨了眨眼看着这个像看怪物一样望着自己的笨贼施展了治愈魔法,治疗了包括剧毒与鸡眼的一切病症。

    “咦,我好了?”笨贼还想着自己可能要用掉自己唯一的解毒药却感觉自己如获新生充满了力量。但转脸发觉自己身边的弟兄们大半都翻到在地脸色又糟糕了起来。

    “这神情可真是丰富啊,我在四川看川剧变脸的时候都没这么有意思。”勇者一脚把头头踢翻在地,俯视着脚下动弹不得的头头。

    “你……你想干什么?”面对盗匪头头惊恐的眼神勇者忽然感觉自己更像个坏人。

    “你们干这行多久了?”

    “……半个月。”

    “近来京师可有什么事情发生啊?”

    “这……这就不是我们能知道的了。”

    看着其恐惧的神情勇者想了想,说道“那我换个说法吧。勇者你总知道吧?”

    “知,知道。”

    “他死后你的生活有什么变化?”

    “……”看着盗匪头头沉默了片刻,说道“没有魔族入侵了……领主大人多了个魔族奴隶……税更高了。”

    勇者愣住了,然后开始冒冷汗。这是有大问题啊。自己走后人魔战争无疑结束了,并且是以人类的胜利为终点。但是最后一点问题大的很,正常而言战争胜利后税不可能平白增加,更何况依照自己的了解王上绝对不会在战争结束后加税,排除掉突发事件只有一种可能——政治动荡。

    勇者丢了一枚银币给了盗匪头头,说道,“买块儿地吧,别干这行了。”勇者便丢下盗匪们继续上路,只是手中的烤肉不香了。

    要趁国事尚未完全糜烂赶快解决啊。

    勇者考虑了一下各种可能性,决定稍作变装再混进去。现在暴露自己的勇者身份很有可能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不久勇者便移动到了城墙边,看着熙攘的人群又考虑了一下自己的身份,通关文牒什么的自己当然不清楚,当年的话摆出勇者的旗号没人敢拦,而现在不暴露的话只能……

    “喂,没见过你,你是什么人?有身份证明吗?”

    “骑士大人,小人不过是个行脚商人罢了。这是我的证件。”门卫眼前一亮看着手中塞过来的金币二话不说把勇者放跑了。

    勇者拉低了兜帽,自觉一副可疑的模样便没有走大路。现在当然可以用易容魔法,但是这不是勇者擅长的范畴,而且也有可能被识破,毕竟勇者大多情况都是光明正大地战斗。

    尽管自己恨不得立马冲进王宫去但自知情报不足,自己现在最缺乏的无疑就是这段时间的情报,即使是现在的地图变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勇者想了想,决定先试着拜访自己三年前的同伴,有可能现在仍在王都的有……

    “您好,请问是朱莉安娜小姐吗?”勇者敲着门问道。

    稍等片刻后正心想着是不是没人时,大门被缓缓推开。映入眼帘的是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骑士小姐,我学成归来了。”勇者用一记先生教的标准儒生礼打了声招呼。

    女骑士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的样子又闭上了嘴吧,一脸呆滞地抄起了腰上的骑士剑……

    一记突刺被勇者抓住。

    “……你们怎么都是这个欢迎方式啊?”勇者眨了眨眼疑惑地看着女骑士,原本坚毅的面庞变得有些消瘦,原本一丝不苟的金发竟变得有些糟乱。自己不在期间她似乎实在称不上顺利。

    “勇者……你真的是”勇者连忙堵住她的嘴,用食指,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我们进去说。”

    “嗯……”女骑士激动的发颤,眼睛甚至有些朦胧。

    勇者走进女骑士的卧室惊讶地发现这里差别竟如此之大,女骑士原本简洁的屋子如今却明显疏于打扫。

    两人分别就坐无言地沉默片刻后勇者先调起来话头,“京师出什么事了?”

    “jingshi?”

    “……就是王都”勇者这才发觉自己习惯用语有些改变,先生们耳濡目染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除了战斗一事无成的少年了,这三年间自己也改变了很多。

    “勇者大人……您快救救公主殿下吧。”

    勇者脸一黑,曾经预想过的政治动荡恐怕成为了真实。“慢慢说……从我离开开始。”

    勇者抬起头来,才发觉女骑士已经以泪洗面了。勇者缓缓站了起来,涌上来的千言万语却没有化成声音,勇者只是抱了上去,“没事的啦,我回来了。”

    勇者安抚着女骑士心想,这孩子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哭呢。

    “勇者大人……您走后,大家都很悲恸,尽管大家都说您死了,但是包括我在内熟悉您的人都相信您不会死的……所以大家约定在自己第一次见到您的地方等您……”

    “谢谢……”勇者以为,大家都以为自己死了,至少是不会回来了,却没想到大家对自己是如此的信任,也幸好,在三年后的今天勇者没有辜负这份心意。

    “然后……您走的第二年,国王陛下……驾崩了。”勇者张大了嘴,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尽管勇者知道王上身体不好但没想到第二年就驾崩了……或许,

    “有没有可能……是暗杀?”勇者手有些颤抖,这三年来自己学过太多这样的事情,父子相残手足相挫比比皆是,因为江山杀兄弟的,弑君的,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有这个可能……但是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现在是,谁人的君位?”

    “大王子……”女骑士似乎想起了什么淡淡地说道。

    “大王子……”勇者想了想大王子的人物形象,智术短浅,贪婪无度,娇生惯养。几乎涵盖了纨绔子弟的所有特点……这样一个人去接手王上苦心孤诣经营了近二十年的基业,这真的是王上的心愿吗?恐怕……


    勇者笔记:由于西方中世纪欧洲小农经济欠发达,国家中央实际掌握的资源并不充裕。且庄园经济十分发达,故而相较于东方西方基层具有更大的独立性,而在政治上的表现则是垂直性联系更弱。由于各地方希望拥有更大的自主性与独立性王权与(地方侯)爵权一直存在较为显著的矛盾。类比东方,西方的封建时代有些类似于西周时期的分封制度但又有一定程度上的不同。地方由于具备一定程度的势力而导致其对于中央具有一定程度的干涉能力,为了自身利益其往往会去尽力削弱王权,表现在西欧继承上就是有为数不少的女性或(此前长期滞留)外国君主。


    “恐怕大部分大诸侯都是支持的吧?”

    “是的,特别是亨利侯和德莱文大公,这两个人作为最大的诸侯发话了,而且大王子本来就是嫡长子,所以大王子很顺利地就继位了。”

    “二王子呢……”

    “二王子……听说去了边境,现在还是当个基层士官吧。”

    “……噗,哈哈哈哈。竟然不把二王子杀了,看来大王子外斗外行,内斗也外行。”

    女骑士惊讶地眨了眨眼,“是吗……”

    “当然,这样我们也可以争取王国的强宣称了”

    “但是……毕竟是边境……或许二王子因为什么原因死掉了也不是不可能啊,我们能不能赶快把他救出来?”女骑士忧心忡忡地说道。

    “没事的,二王子那个时候都活下来了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死掉嘛。”

     

    最后于 2022-10-16 被联盟X编辑 ,原因:
    匡扶汉室!
  • 联盟X 2022-7-28
    0 25

    1-2
    “是吗……”女骑士仍然是一副放心不下的样子。
    勇者则并没有放在心上,“其他人呢?比如我们敬爱的公主殿下。”
    女骑士脸一阴,说道“她恐怕是被软禁了。”
    “……”勇者一阵沉默后叹了口气,“这样啊。”
    “知道她在哪儿吗?”勇者望着天花板一边回忆着王城构造,如果是软禁的话有很多处地方。
    “我不知道……”女骑士摇了摇头。
    “……你现在什么职位?”勇者想了想淡淡地问道。

    “仍然是王家骑士团团长……”女骑士忧伤的说,“不过我现在被休了田园假。”

    勇者笔记:所谓田园假就是指仍然保留职位与薪金但是暂停职务的假期,常用于内部调查。

    因为美其名曰照看田园,所以称之为《田园假》

    “这样吗,情况其实比想象的要好呢。”

    “这哪里好了啊喂。”女骑士则是相当不满的样子。 

    “这不是至少还活得好好的嘛,而且还有个不错的名头。”勇者笑了笑,如果是自己的那些先生坐在大王子现在的位子上鬼知道会成什么样子,等两三年后勇者归来估计王都都迁了。

    “没事的,既然大王子和贵族们还留着些贵族颜面,没有赶尽杀绝那么我们就还有希望,而且还不小。”

    用这想了想接下来的计划,掏出了先生送的笔记本写道:

    1.救出公主

    2.拥护二王子

    3.发展小农经济

    4.加强中央集权

    5.建设大一统

    6.开辟异界天朝

    勇者笑了笑,看着可能把先生们搞得一愣一愣的计划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忽然笔记本上先生写的四个字落入眼帘:

    勿使蛮力

    勇者的笑容忽然定格,眨了眨眼,心想自己在干什么啊,摇了摇头便拍了拍女骑士的肩膀,说到“总之先打听一下公主大人的情况吧。”

    女骑士点点头,说道,“但是我现在连王宫都进不去,也没有接到任何消息,只能在家里干等着,”

    勇者歪了歪头心想,自然不是通过正规渠道打听情况的。又想了想之后的各种计划,说道“你先收拾一下吧,这王都恐怕是不好呆了。”

    “啊?”女骑士不同于贫农出身地位极其特殊的勇者,是低阶贵族出身,当年若不是能力出众绝不会是自己加入勇者小队。而除却当年的冒险甚至都没有出过王都的贵族区。“我们去哪儿啊?”女骑士略显不安。

    勇者想了想,说“带着公主找二王子再说”至于鼓动小农反抗分封统治推翻爵本位之类的勇者暂时不打算说出来,他相信女骑士即使是背叛自己阶级也会支持自己,但一定也会有犹豫迷茫,毕竟在女骑士的视角中这估计是疯了,而且若是不小心走露了风声让别的人听到了可就会产生很糟糕的影响。


    勇者笔记:

    什么阶级说什么话,正常情况下人是不会背叛自己的阶级的,即使有极少数的反例也万不可寄希望于讲义辩论就让一个阶级集体砸自己饭碗。


    “这怎么......我们根本没有方式找到公主吧,我甚至联系不到她,大王子上位后,王宫里是说《身体抱恙,不得见人》”女骑士沮丧地说道。

    勇者摇摇头,心道,女骑士竟是没点政治观,分明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说法,真要是病她能从政变病到现在也是奇人了。勇者与女骑士商量了一番便把女骑士安排到城外准备接应自己和公主,当然只是含糊的说去“接公主”并没有透露具体计划,像女骑士这种下级贵族战斗是很拿手,但别的方面就颇显得生疏了。放到朝堂上估计怎么被人玩死的都不知道。

    勇者直接徒手翻过王宫的城墙找到了王城的最高点,王宫穹顶。俯视着整个王宫勇者开始观察王宫的情况。

    现任国王,前大王子正在餐厅喝酒,并且肉眼可见地比之前胖了一圈,之前的微胖现在成了彻头彻尾的肥胖。

    宰相正在政务厅批文件,看文件数量和主观看上去的认真程度恐怕先王的底子还在,没有到不可救药的情况。

    守备情况比以前稍稍增加了一些,不过主要集中于外围,内部反倒少了些许,至于外围能不能构成威胁,考虑到刚刚翻进来的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发现勇者所以决定弃置不管。

    比王宫稍微矮一头的教堂在不远处,不过对面没人爬到穹顶上监视,所以也没人发现自己。王都的教会驻地就在这里,现任主教是个没见过的老头,之前那个主教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主教正在跟着周边一些教徒谈论着什么,自身应该是没有多么武德充沛。

    至于感觉女仆数增加了这种问题倒是懒得想了,虚死他更好了。

    说道女仆,勇者忽然冒出大量虚汗,图拉现在什么情况......勇者巡视一圈终于在相当不起眼的一个花坛旁边看到了之前的伙伴。擦了擦汗便开始思量接下来的计划。

    勇者一跃从十几米的穹顶跳下来偷偷摸摸地找到花坛边想了想,先悄悄地挪到女仆身后,正想说什么却感觉不大对劲,使用隐身魔法绕到女仆前面发现这个平时装扮甚是干净的女仆灰头土脸的,勇者想了想王宫明显增多的女仆,经过几番欲言又止解除了自己的隐匿魔法。

    当勇者柔和的微笑忽然出现在图拉面前时,图拉一脸震惊地摸了摸额头好像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发烧,然后毫无征兆地朝勇者丢出三把飞刀.....

    勇者吐出叼住的一把飞刀,放下两把抓住的飞刀,

    图拉瞪着大眼说道,“真的是勇者.....”

    勇者则说道,“你们怎么都通过这种方式验证是不是我?”

    女仆没有管勇者说什么而是一把抱了过去,勇者无言地摸了摸女仆的头,然后

    “噗啊。”勇者被一拳捶倒在地,勇者自魔王战争之后第一次受到如此大的伤害,即使在老师那里砍ELID的时候也没有这样。

    稍后被女仆施了小型治愈魔法后勇者便被带到了王宫的一个小角落,勇者擦了擦流出的鼻血苦笑着说,“消气了吗?”

    女仆瞪了他一眼说道,“你甚至不联系我一下。”

    勇者挠挠头,“没办法嘛,我也是现在才研究出怎么回来的。先不说这个了.....公主现在什么情况?“

    ”公主......“女仆愣了一下,然后翻了个白眼,”原来我是附带的啊。“

    ”.....这不情况紧急嘛,今晚就跑路。“勇者尴尬地挠了挠脸。

    女仆则叹了口气,”哎,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感情上怎么可能接受啊?”女仆尽管一副气呼呼的模样但还是告诉了勇者公主的位置,王宫东南角三楼的一个小房间。当然具体位置女仆就不清楚了,只是根据食物派送之类的推断出来的而已。

    勇者嘱咐了一番后便独自潜入王宫中找寻公主的下落,由于服务人员都不知晓公主的下落勇者也便没有通过威逼利诱的手段探听消息以免打草惊蛇,现阶段整个王都能真正信得过的只有过去的同伴,女骑士和女仆没什么问题,当然公主本人应该也没问题,但是别人就说不定了。

    勇者经过一番搜索后发现很明显就是在唯一一个警备异常多的地方,当然说是异常也仅仅是相较勇者离开之前以及与其他房间相比较。之前人魔大战,王都时有被侵袭的情况,所以布置了大量警卫,巡逻队也是一队跟一队的,如果还是这样的话勇者估计就会直接亲闯劫人了,也幸好,勇者战胜魔王后迎来了和平,三年时间里一场仗都没打,过得十分平和,先王就解散了卫队发展生产去了。如今整个三楼只有一个巡逻队,每个门口不超过两人,甚至很多没有必要的地方没有一个人都没有,唯一一处有两个警卫的地方也就是勇者推测的公主软禁处,这里本来只是个普通的房间,原本的警戒程度算是最低级的。勇者藏身天花板躲过巡逻队后来到了软禁处的门口,看着两个门卫勇者想了想,这种情况下最好的结果是.....勇者笑了笑,退了出来,到达楼梯口后打了个响指,身上的装扮变成了一副贵族装,显得颇为正式,勇者左摆摆右摆摆,笑了笑又抹了一把脸,幻化成了亨利公的模样。

    片刻后......

    【所以您这是想坑亨利公一把?】公主虚弱地笑着与亨利装扮的勇者说道,【亨利公可没有对您做过什么啊,何必呢?】

    勇者看着坐在椅子上虚弱的公主一阵心酸,这个本来就瘦弱的孩子竟有一种行将就木的感觉,也不知这个生于人魔战争竭力支持人类事业的公主在人类间的勾心斗角中经理了怎样的遭遇,不过庆幸,自己回来了。勇者说道,【自有缘故了,您不必在意,具体内容之后再说,我们先离开吧。】

    公主眨了眨眼睛,【我们去哪里呢?如今人魔战争已停,四海皆平,我们圣彼得国实力最强,各国是不会收留我们去跟王兄叫板的。】

    勇者笑了笑说,【去别国干什么,我们就在圣彼得国跟大王子争一争。】

    【你甚至不愿意叫他一声国王。】

    勇者无言地笑一笑承认了。

    公主又想了想,说道,【那么勇者大人,准备怎么带我走呢?传送魔法是没办法传送两个人的。】

    勇者说,【跟我来便是了。】勇者将颤颤巍巍地公主扶起来,率先走在前头,顶着警卫惊讶的目光直接出了门,向着楼梯口走去时迎面与巡逻队撞上。巡逻队队长是个胖贵族,行礼说道,【亨利大公,不知您想将公主带到哪里去啊?】

    勇者笑了笑说,【出了走走罢了。】

    【公主身体正弱,御医说应当静养,即使您取得了王上同意会见公主也不可以将其带出的。】

    【啊,我其实寻得一神医,必定可以治好公主的病,何不带公主去看看呢?神医就在王宫门口等候呢。】

    【......那就应该让神医来看公主而不是让公主看神医。】

    【哎呀,抱歉,是我忽然知晓公主患的这病的,一时激动罢了。】

    【您忽然知晓公主患病,怎么会安排神医在门口呢?】队长愈发觉得情况十分不对劲,

    【哦,我曾自身患过点小病,被神医救治。之后我又学了点医术,虽说治不了病但看看是没问题的,我早有耳闻公主抱恙,故而叫神医在外等候,想着若是看着这病能治就去看病,这病我看治起来不难,便一时急了,想快带公主治病。】

    公主看着勇者面不改色的胡扯也只是露出淡淡的微笑,没有说什么,毕竟自己恐怕会添乱。

    【那么您最初为什么不说是看病而是说出去走走呢?】

    【不过是一是说顺口罢了。】

    【.....那也不行。如果您真想治病的话还请您将公主送还再让人请神医进来。】

    【那流程岂不是很麻烦?】

    【麻烦也不行,还请您不要让我为难。】

    【那,我先把公主送还吧。】

    【需要我将神医请来吗?】

    【不需要,我自己去就是了。】

    【.....】

    队长无言地看着亨利公将公主领会房间沉默了片刻正要对身边的人说什么时,忽然“碰”

    ......

    在场的人都愣了一刻二话不是冲到门口,试着推门发现大门纹丝不动,巡逻队与门卫互看了一眼留下四五个人开门,剩下的分别去告知国王,发布警告和区域戒严。

    【不要拿剑砍,撞!撞!撞!快!】

    在队长的指挥下四人轮流撞门,终于将门撞开,看着大敞的窗户和顺之而下的绳子队长心里一颤,冲到窗户口向下望去才看到姗姗来迟的警卫。尽管警卫的速度并不慢但队长还是破口大骂,【蠢货,你怎么能让亨利把公主劫走呢?!】

    最后于 2022-11-5 被联盟X编辑 ,原因:
    匡扶汉室!
  • 联盟X 2022-9-12
    0 26

    1-3
    公主紧紧抱着勇者,问道【您能直接跳下来,为什么还要栓一条绳子呢?】
    勇者飞快地移动,对怀里戴面罩的公主说,【因为亨利可没胆子抱着人从三楼跳下来呐。】
    【您还真是.....就这么讨厌亨利大公吗?我记得您出发前和他没什么矛盾的。】
    勇者笑着说,【是啊,我也不记得自己有讨厌过亨利。】
    【那.....为什么?】
    【之前确实没有矛盾。】
    【现在也没有吧?】
    【对,现在也没有。但不代表之后没有吧?】
    【嗯?】公主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他是个贵族,早晚会危害圣彼得国的。】
    【贵族.....贵族也有好人吧?】
    【哈哈,是,严格而言贵族也有好人,但是这个好是对谁人而言呢?】
    【好人.....就是好人呐。】
    勇者摇摇头,稍稍放慢了速度,说道【他可能对于贵族是好人,但是对王族,乃至整个圣彼得可都是坏人。】
    【这......】
    【不懂?没事,之后细说,现在先跑路。这么抱着虽说很轻但终究不是个长久之计。】

    勇者的身影迅速没入人群中,一时寻不到了。

    入夜,勇者带着公主来到了约定的地点。

    【勇者大人,公主殿下,要出发了吗?】女仆行了一礼,对待勇者全然没有之前揍人的样子了。

    【我们该走了吗?】女骑士虽然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状态但比最初见面时好多了。

    勇者点点头,说道,【我们走吧,去二王子的保德关吧。】

    公主说,【那么我们怎么走?】

    勇者想了想,脑中忽然浮现出了之前文化课中先生教的一部名著——西游记。这从长安到天竺的旅行中的孙悟空明明可以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却是一步一脚印地走到西天的。按照先生们的说法,这取的经书不单单是从天竺取的书,更是这漫长的取经路,这九九八十一难的磨难才是真正的《真经》。不过另一方面,有人问,为什么孙悟空不背着唐僧翻筋斗,且不说前面《真经》原因,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差不多是五分之一的光速了,孙悟空刀枪不入倒没什么问题,但这玩意儿是真不是唐僧这种常人受得了的。现在也是这样的问题,最快的方式应该是勇者直接拉着几个人过去(字面意思),但是女骑士和女仆暂且不是,公主肯定是承受不住这速度的,怕是到了哪里就找不到了。

    【慢慢走吧,女骑士已经准备好马车之类的了吧。】

    女骑士点点头说,说道,【再往野外走走就能见到了。】

    勇者点点头跟着女仆搀扶着公主上了车。

    【那么先由我驾车了?】女骑士一跃上马,开始了掀开了旅行的序章。

    【那么先来整理一下情报吧,】勇者看了看周边的几人,说道【那么公主殿下,能先告诉一下我们我走后发生了吗?】

    公主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毕竟我也没有设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所以是大王子弑君的吗?】

    【shijun?】

    【就是说是不是大王子暗杀的陛下。】

    【......我不知道。】

    【那么换个说法吧,陛下是怎么死的?】

    【是......我也不知怎么情况,您走后大概两三个月,父王忽然衰弱,无论是教廷的人还是请来的神医都看不好,父王的身体越来越差,之后连我都不让见。然后毫无征兆的,王兄就宣布了父王的死讯,并且在贵族们的拥护下即位了。】

    【仅仅是这样吗?】

    【很抱歉,是的,我也仅仅是知道这些。】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确实没有确凿证据指责大王子呢。虽说很可疑,但确实不能只是以很可疑为理由推翻王位。】

    【那么?】

    【王宫有没有什么人员变动?】

    【人员变动?】

    【对,比如大王子把侍卫都换成自己的心腹,下毒之类?】

    【抱歉,我没有注意到。】

    勇者将视线转向了在一旁的女仆,女仆想了想,说道“这我也没有注意这方面的事情,不过确实在之前,人魔大战刚刚完全结束的时候,解散了大量在编人员,不过也有些新面孔。在这期间有没有大王子的人趁着混乱塞进去?】

    【....是我在问哦。】

    【.....不确定。】

    勇者想了想,只能说,【如果真的只是这样的话,实在是没办法推断算是有详细的证据呢。】

    【您为什么这么肯定父王是被杀的呢?】

    勇者无言地沉默了片刻,淡淡地说道,“我只能说是直觉,毕竟手上真的没有证据。说来公主殿下,您的病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哀伤过度吧。】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忽然油然而生,之前人魔战争时尽管边境时有战乱各类糟糕的事件焦头烂额,但是人类整体上是比较团结的,如今竟有了种深秋叶落的感觉。

    【请让我看看】勇者用了一套标准的望闻问切,经过观察闻讯把脉等方式,经过表情不断变换,确实推断了公主的病情真的是源自于哀伤过度。

    【您确实只是哀伤过度,只要好好休养应该不难好。】

    【那就好。】

    【这.....】

    【怎么?】

    【为什么这就好呢?】

    【因为只是哀伤过度的话说明我不难好啊。】

    【但您的心病未解如何就这么容易好呢?】

    【您不是来了吗?】

    【但我也只是能做简单地中医药而不会让陛下死而复生啊。】

    【和父王什.....不是....我已经从哀伤中走出来了,您不必挂心】

    【您在说什么啊,陛下薨了两年了,您这病都已经严重的快病入膏肓了,怎么就忽然走出来了。】

    【.....】

    经过无言的沉默勇者忽然瞥见女仆白了一眼,心里还是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勇者大人,比起父王我更忧心的是您啊。】

    【....】勇者不由得直接站了起来,学的三寸不烂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好啦,快回来吧,大家可都很想你的。】女仆一把把勇者拉了回来安顿下去。“总之,您一定是认为先王是被大王子暗杀的?】

    【是也不是。】

    【.....你这三年回来是不会说话了吗。】

    【是,是因为这是最好结果】勇者无视其他人惊讶的目光接续讲道,【现在国家正在混乱的边缘,大王子无才无德,各诸侯图谋不轨,地方与中央的矛盾加剧,早晚要出事的。如果真的是大王子暗杀先王,我将拥护二王子夺回王位,这样各方矛盾还能压一压,不然我们圣彼得国就成散装邦联了。另一方面,不会是因为现在确实没有这方面的证据能够证明大王子就是弑君上位的,我不会主观臆断然后自我催眠说’就是他,就是他‘之类的。】

    【总之您哪怕不是大王子弑君上位也要反对他吗?】

    【对,他不是个合格的国王。】

    【所以您决定拥戴二王子来?】

    【是啊,除了继承顺位这个问题无疑是二王子最适合成为下一任国王。】

    【我且问一下,如果二王子不认同决定要拥立大王子呢?】

    【他不会不同意的。】

    【.....如果】

    【如果.....我拥立公主殿下。】

    【请等一下,为什么会这样?】(公主)

    【因为您是除了二位王子的唯一继承人。】(勇者)

    【只是因为这样吗?】(女仆)

    【.....你希望我什么理由?】(勇者)

    【比如,更单纯的理由。】

    【......没有。】

    【那阵子有点长的沉默是什么情况?】

    【总之我不认为会出现这种情况。】

    【好吧,那么您准备怎么办呢?您准备让我们也跟去吗?】

    【是啊,我先至少到个安全点的地方,如果你们被任何一方劫走的话局面会很难看的。】

    【.....】女仆眨了眨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笑了笑没再说话,轻巧地点了点头。【那没什么问题了。】

    【你想起开心的事情了?】勇者疑惑地歪歪头。

    【是啊,我想起开心的事情了。】

    勇者一副不得了的表情【感觉你和三年前差距有点大啊。】

    【或许吧。】

    勇者点了点头,说道【士别三日,更当刮目相看。成长了好啊。】

    女仆则换了刚刚微笑的神情,说道,【勇者大人,您还没跟我们说您的情况呢。我以为骑士大人会知道的,结果她您也不清楚,这三年您究竟去的哪里了?】

    勇者回忆起之前的种种耸耸肩,说道【当年和魔王战斗,在最后战斗将要分出胜负的时候忽然被卷进了远古传送魔法阵中。被传送到了另一个世界。】

    【那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呢?】

    【那是一个.....相当多彩的世界,那个世界没有魔族,只有人类,哦,当然,也没有魔法。当时我重伤倒在路边,被人救起,细节就不说了,总之那个世界打了很多次仗,人类内耗很严重,我有幸被最和善的国家的人收留,留学了三年。期间也在研究怎么回来,直到昨天才算是准备妥当,就逆刻了魔法阵回来的。】

    【您在哪里学的什么东西啊?】

    【不过就是学了一些先生们的皮毛吧,相较那些皓首穷经的前辈我这个学了三年的即使再怎么天赋异禀也学不完啦。】

    【具体而言呢?】

    【一些家国天下经世致用的学问罢了,其实我还想再学学,但是....嘛,这不是急着回来吗。】

    女仆想了想便没再说什么,公主则好奇地说,【您可以再具体说说您学的东西吗?】

    勇者想了想,正好试一试先生教学的东西自己能不能教出去,如果身为贵族阶级的公主和女骑士能够理解甚至不是被斥为异端学说那么说明至少不是完全没希望,但要是对面连理解都不能理解那么就是大麻烦了,如果自己最亲近的伙伴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那么自己之后的道路真就是孤家寡人了。

    【儒、墨、道、法、阴阳、纵横、兵、农、医、杨朱和历史唯物主义以及唯物辩证法。】

    【儒墨什么,什么和什么?】

    【都是一些我们这里没有的学问,你们自然是不懂得了。】

    【您这三年来说话感觉也和之前不一样了。】

    【....是呢,不过相较于我那些先生们我这话还算是平易了。】

    【究竟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啊。】

    【一些....文人?】

    【为什么是疑问句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算是什么,可能类似于学者或者偏向于顾问。】

    【这样吗。】

    【大概吧。】

    【勇者大人,说起来您刚刚说亨利公又是好人有是坏人是怎么意思?】

    【字面意思。】

    【这....】

    【拜托解释一下啊。】(女仆)

    【就是说....举个例子吧,我刚刚在来王都的路上遇见了一伙笨贼,很明显是一伙百姓过不下去了,恐怕是官逼民反的套路。】

    【官逼民反?】

    【嗯?】勇者思索起圣彼得国的历史来,发现圣彼得国在奴隶社会前中期就遭遇了魔族入侵并且作为与魔族接壤领土线最长的国家长期处于守势,内部的阶级矛盾被转移走了,人魔矛盾就成了主要矛盾,所以.....官逼民反这个概念似乎并不被广泛接纳,倒不是说这里统治阶层多么仁心,也不是说从来没有造反的,而只是大家都将重点放到了人魔战争上,叛乱等事显得波澜不惊,而人魔战争结束后被掩盖已久的阶级矛盾就暴露了出来,不然也不会在人魔战争三年后就烂得逼着没有造反概念的百姓为盗为贼。

    【总之,他们拦路抢劫,你说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

    【当然是坏人了。】

    【对于谁来说?】

    【这....盗匪对大家来说都是坏人啊。】

    【大家是谁?】

    【大家就是大家啊...】

    【哈哈,那再换个说法,他们把夺来的财物交给了自己的村子,让其他的老弱病残活下来,不然村里的大家都得死,那么他们对于村子是不是好人?】

    【...是。】

    【那这是好人还是坏人?】

    【是....好,不是,是坏人,吗?】

    【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这,这是....】

    【过去的很多东西多是,都有些形而上的倾向,特别是道德方面。】

    【形而上?】

    【这里是指那种非黑即白,非好既坏的思想。】

    【这,您是想说还有不好不坏的?】

    【不,我是想说又好又坏。】

    【怎么会....】

    【怎么会又好又坏?】

    【这....】

    【是啊,刚刚说的盗贼的问题就是又好又坏的,只是对于的人不同。】

    【这样啊。】

    【那么我再举个更简单的例子,你说魔王是好是坏?】

    【这,这魔王....对人类是坏的,对魔族是好的?】

    【您很有天赋嘛。】勇者站起来向公主行了一礼。

    【嘿嘿...额。】公主发现自己发出了不合自己人物形象的声音赶忙收住了声。

    迎来一阵沉默后勇者与驾车的女骑士换了班,离开了这尴尬的空间。

    【公主大人?】女骑士看着莫名沉重的气氛小心翼翼地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噗。】女仆没憋住笑,露了一声。

    【这,怎么了?】女骑士被搞地有些慌乱。

    【哈哈哈,没事,就是公主大人有些露相了。】

    【不要再说了啊。】公主有些自闭的面向窗户,不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在外面你听不见吗?】女仆笑着问。

    【听不太清,似乎在说什么盗贼问题。】

    【哈哈哈,这样啊。】女仆拍拍公主的肩膀说道【没事啦,勇者大人听不到的。】

    【我的形象是不是毁了。】公主转过身来便是一幅生无所恋的表情。

    【没事的,勇者大人只会。】

    【只会什么?】

    女仆笑了笑,【说您还是蛮可爱的嘛。】

    【唔,还真是高兴不起来呢。】公主还是一脸绝望。

    【公主大人被认为可爱有什么困扰吗?】女骑士歪着头问道。

    【那我就要素和别人重合了啊。】公主烦恼地说。

    【咦?】

    【你觉得勇者大人身边缺可爱的女孩子吗?】

    【额。】女骑士掰着手指数了数过去的同伴,说道,【不缺吧?】

    【对啊,如果我只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那我和其他人相比还有什么优势啊!】

    【你在说什么啊?】女骑士眨了眨眼睛,并没有理解公主说的是什么。

    【那自然是成为勇者大人的正妻咯。】

    女骑士的思维停顿了一下,然后【....哈?!】

    最后于 2022-11-5 被联盟X编辑 ,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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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联盟X 2022-10-9
    0 27

    1-4

    【您是什么时候想着要嫁给勇者的啊?】女骑士震惊的问道。
    【噗,哈哈哈。】女仆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人魔战争刚结束吧。】公主想了想。
    【那时候勇者不是失踪了吗?!】
    【我是觉得他怎么着也不可能会死啦。】公主耸了耸肩。
    【不是,但你这....您是公主啊!为什么会嫁给勇者啊?】
    【你在想什么啊,公主为什么不能嫁给勇者了啊?】
    【勇者他连贵族都不是耶?当年查了好多代他真的是一点贵族血统也没有耶!】
    【照你这么说有贵族血统的不能嫁给平民那你也不能嫁给勇者咯?】
    【不是,这,怎么说到我身上了啊?我不是,这个,血缘比较远吗,算不上大贵族啦!不对,我,为什么要以这个为前提说啊?】
    【噗哈哈哈哈】女仆已经笑得快要肚子疼了。
    【哦,那你敢不敢说之后一定不会和勇者结婚?】公主摆出一副嘲讽脸。
    【我,这,不是,这。】女骑士大脑高速空转脸越来越红,【不,不要以我喜欢勇者为前提说这个话题。】
    【哦?你不是?】公主也快憋不住要笑了。【也不知三年前是谁哭得最厉害,稀里哗啦的呢。】
    【我,这,那是。】女骑士已经进入蒸汽姬状态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好啦好啦公主大人,别再欺负骑士大人了,说来您刚刚】就在氛围变得颇为微妙的时候,女仆笑着转移了话题
    【刚刚什么?】公主则眯起了眼睛。
    【刚刚那个血缘贵族的话题。】女仆又笑了笑似乎想起了开心的事情。
    【怎么,我是公主我就不能跟勇者结婚了?】公主似乎警觉了几分,不得不说这个童年的玩伴在话术上强女骑士不知多少倍了。
    【确实呢,勇者只是个称呼,本质上那位还是个平民,当时先王并没有封爵呐。】
    【话虽如此,但那是因为勇者失踪了,等勇者大人公布了身份至少也是个公爵了吧?】
    【但是,现在勇者大人不准备公布身份啊。】
    【这,之后公布的。】
    【谁知道呢?先不说会不会公布,就算公布了你说那位会接受爵位吗?】
    【这...】公主大人的眼神锐利起来。
    【所以说,您还是算了吧,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嫁了吧。】
    【....】公主的血压升了上来,愤恨的看着女仆。
    【唔,我和勇者大人会想您的。】装着哭腔掏出口袋里的手巾,相当做作地擦起了不存在的眼泪。
    【....】公主无言地捶了女仆一拳,当然,从战斗力的角度讲没有击破女仆护甲。
    【您就老老实实的干公主该干的事情吧。】女仆又转瞬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呵,你清高,我们三个人中就你是平民出身,和勇者《门当户对》。】公主气的脸都歪了,抱着胳膊想了想,说道【你高兴得太早了,和勇者《门当户对》的多了,你高兴个什么。】
    【但这不是有些人就不合适了嘛。】女仆看了看瘫坐的女骑士和面容超乎平常的公主(指表情)。
    【你!】公主又锤了女仆一拳,当然,还是击穿不了。【哼,你别忘了,虽然没有爵位但是勇者作为被预言者在教会有很多荣誉头衔的!对了,勇者这个有史以来唯一一个封号是王国与教会一起册封的!还有你别忘了那个圣女也是平民出身!】
    女仆的脸抽搐了一下,但还是找回来状态【仅此而已的话并非不可战胜呐,嗯哼?】
    【哼!】公主自然也不甘示弱。
    尽管两人唇枪舌剑地激烈碰撞但仍然没有让智力处于下风的女骑士惊起任何一点波澜,因为这两者的理论要么是说勇者应该与最高位结合,也就是大贵族,要么是说应该和最下位者结合,也就是平民(奴隶不在讨论范围之内),总之横竖跟自己这个中间层没关系。女骑士绝望的说道,【勇者,大人,难道,我就真的不可能吗....】
    隔着木板的勇者其实包括女骑士对自己的叹息都听到了,但是并没有说什么,毕竟自己就是漩涡的中心,实在不适合切入进去,而且【傻孩子,怎么就不可能呢?什么阶级说什么话,应该找一套有利于自己的理论嘛,作为和我共同战斗最久的人宣扬自由恋爱再合适不过来。】勇者的话并没有传入除了自己以外任何人的耳朵里面,不过到没在意这个而是又叹了口气,说道【都成长了些呢,除我以外也都成长了些呢,虽说参差不齐。而且,】勇者仰望着三年不见的天空,叹道【都会去面对自己内心了.....吗?】

    旅行的道路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内容,人魔战争时期时有发生的魔族入侵劫掠村庄或侵夺货物的事情现在几乎没有了,不过相对的人族自身的矛盾逐渐凸显出来。

    【所以你们这帮傻子是看上我了吗?怎么又来拦我?】

    【不是,我这个...】爱德华带着一众弟兄相当尴尬地跟着勇者一行人对峙。

    【你说,我在听。】勇者则一副相当有耐心的样子,扭了扭脖子,说道,【还是说希望我再跟你们玩一玩?】

    【不不不不不,大可不必,大可不必。】

    【那就快让路吧。】勇者笑了笑,对于爱德华这群拦路抢劫的其实没有太大反感,毕竟这恐怕得是官逼民反的哪一类。

    【大人。】爱德华似乎想说什么,郑重其事的样子。

    【别叫我大人,我不过一小小的白身罢了。】

    【白身?】

    【就是说没有官职。还有,别叫我大人了,听不惯。】

    【大人....】

    【啧.....到底什么事情?】

    【您之前给我的那枚银币.....】

    【怎么,这还是假货?】

    【这倒不是,只是.....您叫我买地,但我上哪儿去买呢?那有卖土地的啊?】

    【这.....】勇者一副极为震惊的样子,回忆了一下,自己儿时刚懂事时也就是帮着村子里的大人干些活,捡些柴草罢了,在能干农活之前手上的勇者标志就浮现出来了,于是自己在根本没接触农业生产的情况下直接被拉到王都接受勇者教育,所以......自己根本没有注意到圣彼得国根本就没有足够的生产力推广土地私有制,现在绝大部分地区都是农奴性质的庄园,这年头确实是有钱也买不到土地,而且就是真买到也没法独立建成小农经济,也就是再新出现个小农庄罢了。至于略微凸显的集权程度,不过是持续几百年的人魔战争造成的国家向心力的凝聚罢了,三年前自己终结了人魔战争,这也导致了国家目标的迷失,尽管由于历史惯性,圣彼得国仍然保持着超脱正常情况下的中央集权,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特别是二三十年后一代人的轮换,极有可能将圣彼得国打回原形变成欧洲中世纪我封臣的封臣不是我的封臣的辣鸡状态,而先王突然薨掉,大王子暗弱无能无疑会加速这一历史进程。

    【勇者大人,您叫他们买地?】马车中传来了女仆疑惑的声音。

    【....嗯。】尽管感觉自己有些没面子但还是应了下来。

    【勇者?她说勇者?】【勇者不是死了吗?】【但如果真是勇者的话确实该轻易踢碎我们。】爱德华那伙笨贼则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

    勇者感觉满脸黑线,尽管还保持着平时淡淡的微笑但还是有些绷不住的感觉,为了避免对同伴的不良影响强行压下了屠杀的想法。

    正在考虑该怎么处理时爱德华带头问道,【您就是三年前击败魔王的勇者大人?】

    勇者想了想,觉得对面还没到智障的程度,马车里又一个智商略低于平均水准的女骑士,于是回答道【对,我是勇者。】

    【大人,敢问您能否带着手下的一众弟兄?】爱德华十分犹豫地说道

    【....】勇者一阵无语,他是在没想到这伙笨贼想跟上来。

    【大人,算是给我们兄弟来条活路吧,您给的银币是多,但是折成铜币分到每个兄弟身上真的太少了,我们再这样下去真的吃不上明天的饭了。】爱德华带头给勇者跪下,后面的人则相继做出同样的动作。

    【.....】勇者脸都开始抽搐了,拉上这么多人呼呼丫丫一片补给不好办不说还全都是男人,NTR这种东西来几个他就敢杀几个,但还是不想冒这种风险,他受某些先生的影响实在不想让这些人跟马车里的人露宿一个营地。不过其实在主观上又有一些想收下,这不少人都是死士的好苗子,虽然死士这种玩意儿对勇者这种存在有些鸡肋但是想想先生教的那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情怀还是有些心动的。

    正在勇者思考时,马车里忽然传出了公主的声音【勇者大人可是心忧收编这些侠士补给不足或是难以约束?】

    勇者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其想法但还是回道【不错。】

    【补给问题我想没有关系,骑士小姐准备的补给纵是加上这些人到目的地也没关系。】

    【这样啊。】勇者表面上淡淡的回了一句但内心不由得吐槽起来,带这么多补给是干什么啊....

    【至于约束士卒,我想勇者大人是能够做到的。】

    【....】勇者想要像先生一样捋一捋胡子但只是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

    在环视一圈后心于心中想了想,便点点头,说道,【如此倒也不是不可以。】

    勇者翻下马来将爱德华等人扶起,【快快请起。】

    勇者又想了想,便问道【尔等此前劫掠过多少人?】

    【回大人,我等只劫过一人。】

    【.....】勇者一阵无语,心想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正是大人您。】

    【.....很好。】勇者强忍着吐槽的冲动点了点头。

    勇者又问道,【家中老小现在何处?】

    【回大人,我们家中已无老小,具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勇者一愣来回巡视了一番,看着略显消瘦的身躯叹了口气,又问道,【尔等为何皆来寻我,我不过是个勇者罢了,打杀敌将铲除魔物我确实擅长,但这救济灾民可不是我的职责啊。】

    爱德华一众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道【我们听教会和吟游诗人夸赞您的德行,这天下,恐怕除了先王和您没有好人的。】

    勇者沉思起来,自己此前也想过,自己当年失去踪迹,尽管伙伴们都认为自己还活着但是世人都以为自己死了,特别是听说此后的调查团说打成这样估计是连个渣滓都没留下,大家也便都认为自己死了,而这为了人类英勇战死的勇者显然是吟游诗人和教会口中相当适宜的题材。一方面自己此生除了完成人魔战争就没干过别的事情,所谓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自己这样就干了而且干成了一件事情的人某种意义上完全就是个完人,因为根本就没有可以指责的缺点。另一方面所谓盖棺定论,自己既然公认已经死了那么自然不可能再跑出来做什么事,说什么话,也便就成了一座无害的神像,而且由于只是在战斗领域颇有建树恐怕会作为传世的战神之类传颂吧,毕竟对于任何集团而言会打仗这件事本身没有多大威胁,最多也就是如果有朝一日重文轻武可能会被压制一些,但是只要不管妥妥的就是人族英雄传世万代。这也是自己此前没有公布身份的原因之一,现在教会吹的多高等之后勇者对教会动手教会就越恶心,要是能连续传他个四五代才好,完全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鬼知道之前做的神像会举起剑来砍人呐。但是奈何勇者不想等这么久,如果任凭时代发展分离主义会愈发猖狂,到时候想要再将国家整合起来可就难了。所以公开身份的时机其实蛮重要的,太早了名声未稳,教会再转脸说什么勇者和魔族联合之类的不一定都信,但是造成思想混乱还是没问题的,太晚了,名声是稳了,但是国家炸了,到时候付出的牺牲无疑要比现在要大很多,这实在不是用着想要看到的。

    勇者点了点头,说道,【你们都过来,报一下自己叫什么,籍贯,擅长什么。】

    最后于 2022-12-26 被联盟X编辑 ,原因:
    匡扶汉室!
  • a1021 2022-10-9
    0 28
    有刀吗?
    这个人很懒,什么也没有留下!
  • 联盟X 2022-10-9
    0 29
    a1021 有刀吗?
    要看你对刀的定义是什么
    匡扶汉室!
  • 联盟X 2022-10-15
    0 30
    十月十五更新完成
    匡扶汉室!
  • 御坂114514号 2022-10-15
    0 31
    好!
    色色or饿饿!
  • 御坂114514号 2022-10-15
    0 32
    好!
    色色or饿饿!
  • 联盟X 2022-11-25
    0 33

    勇者也有脸了()

    匡扶汉室!
  • 联盟X 2022-12-26
    0 34

    1-5

    话说勇者收编了一批盗匪,挑了三个精明的作了一二三队的队长;又让大家推举出最公正的作了后勤官,统管补给;一个有点医学知识的作司医,统管医疗;最后让原本的头子爱德华作了《随军牧师》,负责所有人的心理疏导。简单布置了下去后勇者就带着人径直往保德关去了。

    公主掀开马车的帘子,微微探头望着与爱德华等人谈笑风生的勇者微微一笑,随后便放下窗帘对同在马车内的女仆说。

    【勇者大人其志不小啊。】

    女仆歪了歪头,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公主笑着说,【你看,这原本三十多号人只有那个叫爱德华的一个人管,但却没什么问题。】

    女仆接道,【是啊,只有三十多号人确实爱德华一个人就能管。】

    公主道,【但你看勇者大人确实多设了很多不必要的职位,你看这后勤,本来是女骑士管,这所谓三队队长完全不必,勇者一人就能管得条理,而那个所谓随军牧师,你想最合适的人是谁?】

    女仆愣了一下,正要作答便被公主抢道【是勇者本人,勇者作为人魔大战的英雄作为精神领袖再合适不过了。但是他没有,这说明什么呢?】

    女仆想了想,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扭头又问女骑士,【你觉得呢?】

    女骑士一愣,心想我不知道啊含糊道【额,这个,可能是.....】

    感受着公主和女仆的视线女骑士感觉压力颇大,冒着冷汗说了实话【我,我不知道。】

    公主笑了笑,解释道【说明勇者已经考虑着要统帅更多人的部队了。】

    公主又掀开帘子望向勇者,自言自语道,【我圣彼得国自建国以来兵力最多也不过十万,各部队多是以村镇城邦而分,也只有统帅千人以上者才会注重分队、后勤、医疗等事,如今勇者只有三十余人便已经准备这些了,恐怕未来队伍会越来越大吧。】公主脑内不知遐想着什么痴痴地笑了。

    女仆与女骑士对视一眼,女仆说道,【有精神了是好,但我感觉不大对劲。】

    女骑士点点头,说道【感觉公主大人和印象中的不大一样呢。】

    女骑士印象中的公主大人形象知性,清幽,同时会为了人魔大战不断付出斡旋。这其中一方面是女骑士印象中的公主是更早之前的公主,那时候人魔战争热火朝天,当时所有人都将精力放在战争上,公主作为王族自然《清幽》,因为没工夫做闲事,很少交友,而现在的公主经历了三年波折又遇勇者,性情变了不少,自然重心位置不同了,另一方面是因为公主与女骑士这几日同舆同塌,除了和勇者驾车换班的时候会分开一会儿几乎一直都是面对面的,所谓日久见人心,优缺点自然就暴露无遗了。尽管和勇者交流时其过人的政治智慧会让女骑士叹为观止,但是也有出乎意料的一面,比如关于勇者的事情公主就像个普通的小女孩,比如吃饭的时候挑食,苦的辣的都不吃,比如睡相实在称不上好,经常发现睡下看到的是头醒来发现调转了接近九十度,等等等等,都是一些普通人的一面,也就让这个原本高高在上的公主显得没那么遥远了。

    【好了,我们先休息一下吧。】勇者的声音忽然传入马车之中。

    【好——】女骑士等人连忙答道。

    在勇者指挥下构筑了午休的营地,安排一队巡逻,其他人则整顿好后便围在篝火旁听勇者讲故事,这也算是旅途中少数的娱乐活动了。

    【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叫鲁的国度。】勇者声音略显洪亮,这是为了照顾离得远的同袍。

    【勇者大人,是不是又是那个您之前呆过的地方?】一个平日颇为胆大的同袍问道。

    勇者点了点头,也不避讳,说道【对,是在那个地方两千多年前的事情。】

    大家多少应和了几句,也不管是勇者自己编的还是真有这事,反正听着好就行。

    勇者接着讲道【那时候有个人,抱着跟杆子要进城门,竖着拿,杆子太长,进不去,横着拿还是太长,进不去。】勇者绘声绘色地拿着根长矛比划着愚人进成门的样子,同袍们都笑了,说这人怎这么愚笨。

    勇者放下长矛,接着讲【然后有一个聪明人说,】勇者顿了顿,周边也稍微安分了些许,接着讲【不如把杆子截一段,符合城门的长度不就可以进去了吗?】勇者憋着没有笑场。

    而女仆和公主顾及人设憋着不笑,女骑士则倒是不顾及跟着同袍们笑得开心。

    勇者接着又礼貌地笑了笑,说道【果然,把杆子截短,愚人就顺利地进了门。】而气氛也变得愉悦起来。

    随后,勇者在地上写了一个简体的《杆》字,讲道【这个字,就念杆,是杆子、长棍的意思。】

    除了公主和女仆,大家则都凑上前去,看了看,女骑士认字但认得不是这种字,圣彼得国也是象形字,但不一样,是更复杂一些的。

    接着勇者又问道,【大家以为这个故事是想说什么?】

    二队长说,【便是劝我们想清楚这进门也是有学问的。】接着与大伙笑了起来。

    勇者点点头,笑着说【也有这层道理,所谓见微知著,看到小事能想通大的学问,进门看起来是件小事,其实细究起来学问大着呢。】

    公主则说道【一者,是要说,行事需多做思考,不能他人说甚便作甚,二者,哪怕事成,也要考量清晰,或是有更好答案,三者不应自作聪明,好为人师却误人子弟。】

    勇者鼓掌道,【真大才也,不亏先王之女。】

    公主表情复杂,表情不断在微笑与冷漠间转换。

    女仆倒是保持微笑,跟了勇者后公主开心的时间呈指数上升。

    尽管周边都是鼓掌赞和声,女骑士却略显苦恼,感觉智商被碾压了。

    这时锅里的饭也差不多好了,便席地而餐,女仆与公主是贵族式的跪坐还要铺一层垫子,要麻烦不少,不过吃的少也便时间差不多,女骑士与勇者则是蹲姿,遇到情况可以立即起身,其他人或是席地而坐,或是找块石头木头坐下。不久一队回来,二队交班,午餐时间就这么平淡地度过了,饭后勇者埋了篝火,便又安排休息轮替,午餐后休息一小时左右,接下来还要赶路的。

    勇者坐在树下想着午休起来后不能忘了隐匿痕迹,以免他人发现行踪便缓缓进入梦乡。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勇者被摇醒了,【勇者大人,勇者大人!】

    【嗯?嗯!】勇者醒来看到了个胡子拉碴的大叔,虽然反射性地想一拳打上去但理智告诉自己,等等等,这是自己人这是刚刚换回来的二队队长。勇者急忙起身,才听到远处的厮杀声,【怎么回事?】

    长期以来战斗的经验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

    【是哥布林,我们被哥布林袭击了!】二队队长急忙解释道。

    勇者一面整备甲兵一面问道【多少人?】

    二队队长也没有吐槽对面不是人的问题,说道【漫山遍野,不计其数。】

    勇者稍稍皱了皱眉,心想得教他们数人呢。便赶向前线,距离并不遥远,勇者跑起来几秒钟到了战场,然后看着被女骑士屠杀了一地的哥布林还有躲在后面瑟瑟发抖的同袍们愣了一下。

    【什么情况?】勇者走向前向英姿飒爽的女骑士问道。

    女骑士甩了甩骑士剑上的血液说道,【袭击我们的大概有六十个,跑了二十不到。】勇者看了看地上的哥布林又看了看后面瑟瑟发抖的人。

    又问道【伤亡呢?】

    女骑士说,【轻伤三个,没有重伤或死亡。】

    勇者点了点头,笑着摸了摸女骑士的头,说【很好,没有追击,保护了大家。】

    女骑士红着脸扭捏了两下没有继续说什么,勇者瞥了一眼后面的人,大家似乎不那么怕了,心想,果然是女骑士比六十个哥布林更可怕。

    于是招呼大伙,说【来打扫战场了!】众人便三三两两地探索战场了。

    忽然勇者又补了一句,【别管是死是活,哥布林先扎上两下,这玩意儿有可能装死!】

    听到这话大伙抓紧了手中的武器,开始没事扎两下。

    突然有两个哥布林蹦了起来,手脚并用开始狂奔,然后勇者一手捡了两块石头,扔向了哥布林的脑袋。

    【噗吧唧!】两个哥布林的脑袋几乎同时像是砸碎的西瓜爆掉了,原本脑袋的位置甚至形成了两团血雾,由于哥布林的血更加粘稠场面显得格外恶心,在某平台绝对会被删掉的。(捏他B站番剧审核)

    众人不由一愣,不自觉地离勇者远了些距离。相较勇者,女骑士固然勇猛但至少用的是剑,而勇者这个存在已经有些太离谱了。

    勇者拉着女骑士离开了现场,问道之前的具体情况。

    女骑士答道,【午饭后我回了马车休息,刚睡下片刻就听见有动静。】

    【什么动静?】

    女骑士说道,【是厮杀声,我刚到马车门口就迎面看见二队队长过来。】

    【他说什么了?】

    【他说街道巡逻的队员报告看来大量哥布林过来了,已经组织阵线防守了。】

    勇者点了点头,又示意女骑士继续说下去。

    女骑士接着说,【我叫他赶快组织人手防备马车再去找你,我就提剑到前线了。】

    勇者想了想,感觉是不是应该先找自己再防备马车,不过这倒也是防备偷家,也不是错误的答案。

    勇者说,【然后你就把那些哥布林屠了?】

    女骑士点点头,说道【嗯。】

    勇者考虑起哥布林的问题,能有六十多机动成员肯定是个大聚落,这tm杀了四十来号,哥布林聚落虽说必然元气大伤但对周边的掠夺必然加剧,哥布林的生产力大多处在旧石器时代状态,没有成熟的农耕畜牧技术自然只能通过采集狩猎为生,这一带最好的对象自然是——人类村落,了。尤其是劳动力人口,或者说劳动力哥布口大量缺失的情况下,急需尽快增殖哥布口来扩充部落以维持原有的势力范围,不然墙倒众人推,可能或就此消亡。

    顺带一提,这个世界的哥布林倒不像某种世界《只有雄性。会为了掠夺而攻击村庄,掳走女子,在巢穴中繁殖》(捏他自《哥布林杀手》),而是有雄有雌,但是与人类结合的产物会智力较高而引领部落走向更优良的发展道路。总之根据勇者的预测这附近的哥布林村落铁定了会袭击附近的村落,不过.....勇者有些冒冷汗,六十人的机动兵力,而且这是白天,按理说是哥布林不出来行动的时候。

    【安娜。】勇者轻声呼唤着女骑士

    【嗯?】女骑士歪歪头。

    勇者说道,【我想先安排你和大家在这附近驻扎下来。】

    【我们?】女骑士眨眨眼睛,【这是什么意思?】

    勇者叹道,【这附近肯定有大型哥布林村落,甚至是大部落,如今杀了这么多哥布林这些人....这些哥布林必然会加紧掠夺恢复元气的,我们如果撒手不管这儿可就遭殃了。】

    女骑士皱着眉头略显悲伤地问道,【那么...】

    【我想自去保德关引兵来救。】勇者郑重其事地答道。

    突然女骑士抱了上去,贴着耳朵说道,【这就要走吗?】

    【不,找到人类村落安排你们防卫之后我才会走。】勇者拍拍女骑士的肩膀试图安抚下来。

    女骑士则抱得更紧,说道【我们才见面多久啊。】

    勇者惨笑地答道,【天下未有不散之宴席,不坠之荣光,我们岂能一直见面.....再说了,很快就会回来的。】

    女骑士狠狠锤了勇者一拳骂道,【当年人魔战争斩首行动你也是说很快就会回来。】

    勇者咳了两声说道,【我也没想到啊,本来是的。】

    女骑士松开紧抱着手臂,凝视着勇者的眼睛,忽然脸红了起来。

    正当勇者奇怪时女骑士狠下心来吻了上去.......然后吻到了勇者堵嘴的食指。

    勇者对女骑士深情地说道,【现在不是时候。】

    于是勇者被女骑士一脚踹到几十米外的哥布林尸堆里了。

    最后于 2022-12-26 被联盟X编辑 ,原因:
    匡扶汉室!
  • 联盟X 2022-12-26
    0 35
    1-5更新完成
    匡扶汉室!
  • a1021 2022-12-26
    0 36
    好耶
    这个人很懒,什么也没有留下!
  • 联盟X 2023-1-3
    0 37

    1-6

    勇者从尸堆里面出来后迎面又是一张大叔脸。

    【勇者大人!您没事吧?!】周边的人不顾血污把勇者拉了出来,勇者认了一遍,是刚刚打扫战场的民兵,勇者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下。

    【我没事的,大家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要清洗一下。】勇者摆摆手自己爬了起来。

    勇者走到河边,直接用瀑布魔法给自己来了个特级淋浴,又用火焰魔法给自己烘干。

    【勇者大人,方便吗?】女仆的身影从身后树林间缓缓走来。

    勇者抓抓头发确认已经干了后说道,【挺方便的,怎么了?】

    【您....】

    勇者回头看了看女仆,歪歪头疑惑地问道,【图拉,怎么?】

    女仆顿了顿,说道,【您跟骑士大人说什么了?】

    勇者一愣,心想应该是女骑士脸色不好吧,便回答道【我准备先去一趟保德关。】

    女仆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只是行了一礼,答道【明白了。】说完便迅速转身又消失在丛林里面了。勇者没有说话,但是一种分别的难以言喻的忧伤油然而生,虽然没有直接看到,但勇者能感知到,女仆眼中晶莹的泪珠,自从相见到现在才不过十日,就又要分别,之前人魔战争不告而别,而且一别就是三年,已经完全超脱《小别胜新婚》的范畴了,现在才相聚这么短的时间又要走.....

    勇者叹道,【今日始知重耳别齐之愁,亦始知齐姜送耳之伟。】

    勇者忧愁的打理了一番装备,便又回到了营地,跟着收拾完战场便讲了一下大体规划后便即刻收拾行装跑路了,当然,勇者没有忘记将露营痕迹都清除掉。

    行至下午临近傍晚,晚霞染红了半边青天,带队的勇者便原因望见远处的一炊烟,勇者招呼队员们扎营歇息,准备过夜,在周边设置了陷阱与简易工事,这次勇者开展了探敌魔法,方圆一公里都是探测范围,相应的没有安排巡逻,而是招呼了全体成员围了过来。

    【你们暂且驻扎于此,明日我将进邑与领主交涉。】勇者十分严肃地向众人说道。

    【您是准备干什么?】一名民兵问道。

    勇者点点头,解释道【最好的情况,是我们能够获取领主的支持,这样大家就进驻这个城邑等待援军。】

    【如果没有同意呢?】公主忧郁地问道。

    【那么我们就驻扎于此与村舍成犄角之势,互为支援.....如果他们肯支援我们的话。】勇者舔舔嘴唇,画出了当地的地图,说实话,现在并不希望拿出勇者的旗号,现在打出勇者的旗号有点早。

    【这不是最糟的情况吧?】公主淡淡地说道。

    【对,最糟的情况是交涉全面破裂,领主直接攻打我们哥布林再冒出来渔利。】

    【渔利?】大伙儿对这词有些陌生,平时的话勇者会详细地解释一番,但现在勇者只是说,这个问题之后再说,你们就是理解成哥布林和领主同时来打我们就行。

    勇者陷入沉思之际公主又问道,【说来我们叫什么?】

    【嗯?】勇者一愣,【我们不是勇....】勇者军的名字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因为现在要求大家不要打勇者旗号,自然不能叫勇者军了,这时勇者才想起现在的势力连个名字都没有。

    勇者陷入沉思时,女骑士突然说道,【我们平时不是打着一面黄旗子嘛,叫《黄军》吧。】

    勇者蹭地一下蹦起来说,【不行,不行!】

    【为什么啊?】

    【因为.....这是我求学的地方侵略者的称呼。】勇者倒没什么天命阻挠不能说,也便没有隐瞒,不过细想之下,打黄旗子,没有别的名号可不得叫皇军吗?

    勇者赶忙从行李中翻出旗子来,想了想,写了个《漢》字,说道【凡日月所照,皆为汉土,江河所至,皆为汉臣。】

    虽然有时候可能感觉颇为出戏但暂时以汉军为旗号吧,这是自己最喜欢的一朝。

    勇者将旗子展示给周边的人看,说【我们叫汉军吧,这是我留学的哪里统一多民族国家建立的朝代,算个好兆头吧。】

    一名民兵问道,【我们为什么不用骑士长大人的名号呢?】

    【因为骑士长和公主同时在王都消失,必然有人起疑,怀疑骑士长也有在参与其中。如果我们打骑士团的旗号的话一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勇者没有说,那就是:如果早期打骑士团旗号那么后来攻打王都就成了乱臣贼子叛乱的,而如果没有隶属关系,自然也就不是叛乱了。当然如果有人要说这就是叛乱,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嘛,理由随便都能找,但是勇者至少不希望自己也觉得这nm就是个政变。

    勇者当场建了个杆子将旗子升起来。勇者安排巡逻换班后便潜入城邑探寻,一夜无话。

    清晨勇者身着华服,身后只有女仆作为副手和一个举旗的爱德华以及两个长相最温和的作仪仗队跟随。

    临进入城邑勇者又转身问道,【你一定要跟着去吗?】

    女仆行了一礼答道,【我也只有这种情况会跟着您的,主人大人~】

    【唔。】勇者感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图拉跟着实在是太让自己难受了,但是还真没其他人更适合副手这个位置的了,女骑士懂礼仪,但是不多,而且有可能露出破绽,手下兵卒不懂礼,容易影响这种贵族式交涉,公主倒是精通但是真上来那就出大问题了,要是这个领主认识公主那勇者就得准备屠户了。所以最适合的人选确实是女仆,至于不带人行不行?当然可以,但是如果只有一个人的话可能会让对面觉得势单力薄,无形中拉低形象。

    勇者甩了甩头,说道【算了,走。】领着人进了城邑。

    勇者领着人来到了领主宅前,对门口的守着的老叟行礼说道,【烦请通报,就说汉军领袖前来拜会,这是礼物。】

    老叟接过礼物疑惑地看着勇者,又瞥了瞥后面的旗子,问道,【啥?】

    勇者又重复了一遍行礼道,【烦请通报,就说汉军领袖前来拜会。】不过声音稍微大了些。

    老叟这次似乎听懂了,又反问了一遍【汉军领袖?】

    勇者点头答道,【是。】

    老叟没说什么,拿着礼物进了门。

    勇者轻声对爱德华等人说,【我进去之后你们在门口站好,如果谈崩了你们就直接跑,图拉女仆的战斗力不用你们操心,她一个人能吊着你们打,明白了吗?】

    爱德华虽然最初是欲言又止但是想到女骑士和勇者离谱的战力一副理解了的样子,答道,【明白了。】

    勇者微微点头,没有在说什么。等待时间是平静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有些闲暇百姓围观,指指点点不知说着什么,勇者看仪仗队紧张的样子,又嘱咐道,【不许对百姓无力,打人骂人都不可以。】

    爱德华面露难色,心想我作了兵不准我打人算什么。

    勇者没有继续解释,只是给了一个眼神让爱德华闭嘴。

    【您请进。】一名老管家终于又打开了门请勇者等人进来。

    勇者进了宅邸,陈设大多略显朴素,不过也有些新的艺术品之类物件,一楼是客厅餐厅,一位老女仆在打扫,二楼则是些独立房间不知道做什么的,老管家领着勇者与女仆来到了一间门口旁,敲门道,【老爷,我把人带来了。】

    一个颇显年轻的声音传了出来,【让他们进来。】

    老管家打开门,勇者则瞥了一眼老叟就跟着女仆进去了。

    房间陈设颇为朴素,房间内的家具多是陈旧物件,陈设整体黯淡,相对坐在哪儿的领主一头金发显得格外耀眼。勇者步伐比女仆稍快,站定在女仆前面,向领主行礼道,【汉军领袖前来拜会。在下姓易名望归】

    领主没有回礼只是稍稍瞥了一眼,说道,【不知你到此是何目的?】

    勇者稍皱了一下便又转换成恭敬的样子说道,【阁下又祸患将至可知否?】

    领主瞪了勇者一眼,骂道,【真是胡言乱语!我能有什么祸患?!】

    不待领主说下一句勇者接道,【阁下可知将有哥布林前来袭扰。?】

    领主一愣然后哈哈大笑,【我当什么呢,区区几只哥布林能有什么祸患?】

    勇者接道,【未可知也。以在下愚见,若彼时来攻,定不下百只。】

    领主神色稍稍缓和一下,问道【何以知之?】

    勇者反问,【阁下难道不知道您领地范围内哥布林有多少吗?】

    领主颇不以为意,扭头问老管家道,【我们领地有哥布林吗?】

    站在角落的老管家答道,【有。】

    【有多少?】

    【不知确切数字,但恐怕确实不下百只。】

    领主又问道,【何以知之?】

    老管家答道,【近来哥布林报告不断,综其所布地界影响确实不下百只。】

    领主还是不以为意,随口答了一句,【哦。】

    勇者又稍稍皱了一下眉毛,但没有进一步说什么。

    领主想了想,便说道【区区百只哥布林,不足道哉。】

    勇者说道,【以在下之见,君防备不足,兵士不训,若紧备物资,抓紧操练尚不敢称所必成,然.....】

    领主打断道,【啊~不用说了,区区哥布林,无需多管。】

    勇者愣了一下,旁边的老管家,而老管家什么也没说。

    领主躺到椅子上,问道【你就是为了说这事的?】

    勇者行礼道,【在下有兵士三十,愿为君备哥布林之防。】

    领主略显不屑地笑了一下,面有德色说道,【我有三邑,民千百,岂备不得哥布林?】

    勇者皱了皱眉,没有改变神情,便说道【兵非民也,民非兵也,君岂可以民当兵耶?】

    领主颇不在意地说道,【姑且一试,不能再请叫你不迟。】

    勇者还想说什么便叹了口气行礼退下了。

    【回来。】领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勇者不由一愣。

    回头看领主面有喜色,勇者一时疑惑。

    领主指了指盯着的女仆,问道【这位是?】

    勇者嘴角一抽,答道,【此我之女仆也。】

    领主笑了笑,说道,【不是想进驻这里吗?可以,我要你将这女仆转赠于我。】

    勇者感觉脑内轰隆一下,一下失去了表情,不喜不怒不哀不乐,不容置疑地答道,【不行。】

    领主皱了皱眉,似乎没有想到勇者会拒绝他,喊道,【你可知我是谁?】

    勇者答道,【领主也。】

    领主蔑视地说道,【我乃格拉摩根伯爵欧文·戈韦伦,既然在我这里就得听我的话!】(捏他自《不列颠统治者的日常》)

    勇者不答话,对女仆说,【图拉,我们走。】

    看二人要走戈韦伦拍桌喊道,【站住。】

    勇者连看都没看戈韦伦一眼拉着女仆夺门而出。

    匡扶汉室!
  • 联盟X 2023-1-3
    0 38

    1-7

    【真是岂有此理!】戈韦伦恼怒地喊道。

    见桌上有个杯子,便抓起杯子朝老管家扔去。

    老管家慌忙接住杯子,虽然湿了一身,但是祖传的老杯子保住了。

    老管家想了想,凑上前去,附耳对戈韦伦说道,【老爷,依我看不如.....】

    话分两头,勇者领着众人回了营地,众人见勇者面色十分难堪像是恨不得吃人一般,便都十分自觉地绕开了勇者。

    【出什么事情了。】公主问道。

    女仆略显恍惚,定了一下说道,【勇者大人.....】

    【怎么了?】公主疑惑地追问道。

    女仆面有德色,说道【勇者大人为了我谈崩了。】

    众人都一愣,心道,谈崩了什么好高兴的。

    公主则恶狠狠地抓住女仆,问道,【快说详情!】

    女仆一脸十分自豪地讲述了一遍,尤其是最后谈崩的部分。

    女仆不管沉默的众人,高高兴兴地哼着歌回马车写日记了。

    勇者眉头紧锁,背着手来回踱步,公主上前问道,【勇者大人不知接下来有何打算?】

    勇者停下脚步,叹了口气,答道,【巩固营地,成犄角之势,布设斥候,营建两座烽火台。】

    公主点头道,【也只能先这样了。】

    忽然一人跑来,行了一礼,说道【报!斥候发现一老头,形迹可疑,业已捉拿。】

    勇者和公主一愣,迷茫的相互对视了一眼,没说什么便招呼道【押上来。】

    勇者见被押上来的老头,心想不出所料,果然是看门的老叟。

    老叟被两个民兵哆哆嗦嗦地拉了上来,见到勇者,不顾民兵拉扯,连忙跪下道,【冒犯尊威,万死,万死。】

    勇者说,【放下他来。】又将其拉起,问道【不知老先生此来所为何事?】勇者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老叟,老叟连忙从怀里掏东西,结果刚伸进去就被民兵按倒在地。

    勇者蹲下煞有介事地说道,【老先生,军旅行事,作为使者,万不可摸索啊,若是身怀利刃主将有危啊。】

    老叟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说道,【信,是信。】

    勇者使了个眼色,一个民兵便从其怀中摸出一封信件来。

    勇者拆开一看,大致是说,【在下不知阁下尊威,一时冒犯,罪过,罪过,既阁下欲护守城邑,防备奸邪,在下必将备军资以相酬谢,今日冲突实在下之过也,故聊备薄酒以谢阁下,望明日中午阁下来寒舍就餐以尽在下地主之宜,望君万勿推辞,万勿推辞。】

    勇者笑了笑,又给身旁的公主看了看,转身对老叟说道,【在下已知阁下之意,君既来请,某必往之。】勇者挥手道,【放他回去吧。】

    民兵微微颔首松开了老叟,老叟连忙手脚并用跑出了营地。

    勇者表情豁然开朗,笑着对公主说,【公主怎么看?】

    公主皱着眉想了想,没有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把信件交给了身旁的爱德华。

    爱德华看了看,才想起自己不认得圣彼得国的字,凑到女骑士边上请她来读。

    读罢勇者又问女骑士,【安娜怎么看?】

    女骑士歪了歪头,疑惑地说,【既然来邀请,那么去不就是了吗?】

    勇者笑了笑,又转头问公主,【嗯哼?】

    公主皱着眉,说道,【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勇者问,【怎么说?】

    公主答道,【向时您亲自前往,他不以为意。如今已经把您赶了出来,又无重大变故,态度转变如此之大,不合常理啊。】

    勇者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前倨后恭,必有缘故啊。】

    【爱德华。】勇者扭头对爱德华说道。

    【在。】爱德华行了一礼,尽管动作颇为生疏但相较之前的盗匪模样改观甚多。

    【我命尔等分队换装,二十人身怀利刃,匕首,分批潜入城邑,另十人持长枪大棍,围营寨巡逻,其余则在营寨之中增设灶台,不可让人知觉有人减少。】

    爱德华行礼道,【是!】便下去准备了。

    【公主。】勇者对公主的语气则柔和不少。

    公主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勇者说道,【烦请公主坐镇大营安排巡逻。】

    公主行了个传统的贵族礼,回到大帐准备的了。

    勇者又转头看向女骑士,说道,【安娜。】

    【在!】女骑士的回应则颇有气势,心想自己定是有大任务。

    勇者笑着说,【你与图拉共着华服,明日随我赴宴。】

    女骑士一愣,有气无力地答道,【是.....】

    第二日,按照约定的时间,勇者又到了领主宅邸。

    【易先生,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家主已于宅中恭候多时。】老管家摆出一副请的样子,不过和勇者对视一眼便连忙低下头。

    勇者笑了笑,行礼道,【失敬失敬。】

    老管家又问道,【不知,昨日的女仆.....】

    勇者笑得更加灿烂,说道,【更着华服,略花时间,马上就到。】

    老管家点了点头没说什么,领着勇者到了宅邸的餐厅。

    勇者迎面见到坐在中央的戈韦伦,首先行礼道,【易望归仓促到访,失敬失敬。】

    戈韦伦犹豫了一下,瞥了一眼老管家,便作了个笑脸还礼道,【足下一片善心,能助理荒领防务,实在是不胜感激,坐。】

    勇者微微一笑,坐到了戈韦伦身旁的位置。

    待勇者坐定戈韦伦说道,【昨日的女仆.....】

    勇者又答了一遍【更着华服,略花时间,旋即来此。】

    戈韦伦笑着点了点头,端起酒杯对勇者说,【君既来,当饮此杯!】

    勇者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先谈正事,再叙私情。】

    戈韦伦略显不悦的说道,【既已答应足下,又有何正事可叹?】

    勇者说,【当立字据。】

    戈韦伦想了想,说道,【也罢。立就立。】

    勇者看着戈韦伦盖下了格拉摩根伯爵的章,看着绢布,方笑了笑,说道【甚好,甚好。】

    戈韦伦又拿起酒杯正欲说什么,勇者却摆了摆手,示意放下酒杯。

    戈韦伦放下酒杯更加不悦,问道,【不知足下还想.....】

    勇者凑上前去则指了指大门,说道【君且看,谁来了?】

    众人将目光投向大门,只见女仆跟着女骑士来了,二者身着盛装,本就夺目的面容更加动人,戈韦伦一众一时看呆了。直待二人行礼就坐方缓过神来。

    戈韦伦转身问道,【不知这位是?】

    勇者平淡地答道,【我未婚妻也。】说完瞥了坐在旁边的二人,二人表情不断转换,似是川剧变脸一般。

    戈韦伦愣了愣忽然大笑起来,说道【尊夫人何其美也!】

    勇者笑了笑,自己端起了酒杯,说道【君且满饮。】

    戈韦伦没多想,端起酒杯就喝了下去,刚放下酒杯忽然定了一下,然后捂着胸口,【哇!】大叫一声倒地了。

    除了勇者众人一愣,特别是老管家,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勇者拍案而起,大喊道,【大胆老贼,汝竟敢杀害领主!】

    众人吓得蹦了起来,而老管家这才缓过神来,【不是,这,不该是这样啊!】

    勇者指着鼻子喊道,【酒宴一切用物皆是你包办的!不是你又是何人?】

    老管家无助地看了一圈,周边几个仆从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视线不断地从到底的戈韦伦和老管家之间游移。

    忽然一个仆人说道,【老爷是不及前任家主,对我们也不好,但您何必为此杀了他呢。】

    老管家深感现在是跳进大河也洗不清了,但还是挣扎了一下,指着勇者喊道,【是,是你!明是你恨老爷垂涎你的女人!】

    勇者义正言辞地说道,【最后了你竟然还敢污蔑戈韦伦的名声,你凭什么说戈韦伦是垂涎女色的好色小人?!】

    老管家心里面苦啊,这事真是除了自己和勇者一个人也不知道,本想着是保密,却不想自绝退路。对应不过,老管家便转身就跑。勇者微微一笑,没有阻拦。

    之前那个仆人又问道,【按理,当杀之,何不快快去追?】

    勇者笑着瞥了一眼仆从,仆从忽然感觉一阵恶寒又退了回去。

    勇者没有说什么,只是淡定地坐在摆弄了摆弄酒杯。老管家便被爱德华和两个民兵五花大绑并塞住嘴带了上来。

    【唔,唔唔!】老管家看着勇者手中的酒杯想说什么但是发不出声。

    勇者挥手道,【押下去。】

    爱德华行礼道,【是。】

    勇者看都没看倒地的戈韦伦,说道,【戈韦伦已然将格拉摩根防务委托与我,今其不能理政,又无子嗣,我当代之。】

    勇者环视了一圈吓得不得了的仆从,挥手道,【尔等出去安民,以所见之实相告。】

    众仆从不敢言他,连忙退下。

    突然勇者又喊道,【等等!】众仆从像是玩一二三木头人一样定住不敢动了。

    勇者指了指之前那个说话的仆从,道,【你留下,其他人走。】

    这个仆从满头大汗地转了回来,其他仆从则如蒙大赦连忙跑路了。

    自然,其余仆从出了大门立刻被围宅邸的民兵拦住,经过又一次申报才狼狈逃出又是另一件事情了。

    勇者笑着坐到了戈韦伦刚刚的位置,说道,【大家先坐。】

    勇者见那个仆从还颤颤巍巍不敢动弹便指了指身旁刚刚自己所坐的位置,问道【不知先生是何姓名?】

    仆从尽管想拔腿就跑但是知道外面都是勇者的人便僵硬的坐了下来,低头答道,【在下塞琉古。】

    勇者看着这位仆从又问道,【与老管家有仇呼?】

    塞琉古想了想,说道【有,有仇。】

    【何?】

    【您说什么?】

    勇者心道自己说话可能是太简洁了,问道【有什么仇啊?】

    塞琉古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答道【自持戈韦伦心腹,私下里侮辱我。】

    勇者仍然是琢磨不透的笑容,似是无意地又问一句,【不知可有他人知晓?】

    塞琉古答道,【未有。】

    勇者点点头,平淡地说道,【这样啊。】

    塞琉古看勇者脸色仍是捉摸不透只是低着头,不敢说话。

    勇者问道,【不知先生可有亲友?】

    塞琉古一听十分僵硬,顿了顿,便二话不说跪倒在勇者面前,一遍跪一遍哭,喊道【在下上有六十老母,下有三岁妻儿,朋友甚众,皆视我为亲生弟兄......】见勇者没反应便悄悄抬头看到了勇者难以言喻的眼神。

    又是一阵恶寒后赶忙朝女骑士和女仆磕头,哭道,【在下冤枉啊!二位尊夫人一定要为我求情啊!】

    一阵沉默后女骑士刚要开口便被勇者的掌声打断了,勇者笑着说,【先生真大才也,滴水不漏啊!】言罢一把将塞琉古拉了起来,看着汗流浃背的塞琉古笑了笑,说道【汝无罪也,止是想问问先生交友如何罢了。】

    塞琉古哆哆嗦嗦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勇者扭头说道,【来人!】

    塞琉古又打了个哆嗦。

    两个民兵走上前来,行了一礼。

    勇者俯视着塞琉古说道,【把先生捆了,就放在我这儿。】

    塞琉古惊讶地望了勇者一眼,连忙说道,【大人,我,我既无罪为何要捆我?】

    勇者笑着贴过去说道,【恐先生眷恋亲友,不告而别啊。】言罢便哈哈大笑起来。

    待勇者确认塞琉古被捆结实了便又对那一个民兵说道,【让邑外的人也进来吧,记得嘱咐他们消除痕迹。】

    民兵领命后勇者又对另一个说,【速速去打探,这个名叫塞琉古的仆从有何亲友,记住,态度要好。】

    另一个民兵领命后,只留下了面如土色的塞琉古。

    勇者看了一遍饭菜点了点头说道,【甚好,菜里面没毒。大伙儿正好吃顿午饭。】

    勇者还十分贴心地扭头对塞琉古说,【先生甚有不便,不若我使人给先生喂酒?】

    塞琉古万分惊恐,说道,【不必,不必,大可不必!......大人何不先将戈韦伦下葬再说?】

    勇者一愣才想起戈韦伦还躺地上呢,不知为何看塞琉古的颜色又冷了几分,看的塞琉古心理直发毛。勇者俯下身子摸了摸尸体,已经快降温了,于是使了一个冰魔法做了个冰棺材,但突然又愣了一下,抬头缓缓看向了仍然惧竦的塞琉古似乎盘算起了什么。

    塞琉古摇着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我....我不懂魔法!】

    见勇者仍然是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塞琉古憋得满脸通红说道,【这个是真的!】

    勇者仍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棺材抗出了餐厅交代下葬事宜去了。

    最后于 2023-1-26 被联盟X编辑 ,原因:
    匡扶汉室!
  • 良稗君 2023-1-3
    0 39
    紧急避孕
    考大学去了
  • 联盟X 2023-1-19
    0 40
    联盟X 1-7 【真是岂有此理!】戈韦伦恼怒地喊道。 见桌上有个杯子,便抓起杯子朝老管家扔去。 老管家慌忙接住杯子,虽然湿了一身,但是祖传的老杯子保住了。 老管家想了想,凑上前去,附耳对戈韦伦说道,【 ...
    此鸿门宴也(笑)
    匡扶汉室!
  • 联盟X 2023-1-19
    0 41
    1-7完
    现在还没有心理描写,下一章讲一下勇者和塞琉古怎么想的,这一卷也差不多该收尾了。
    (我猜这一段大家看不全懂)
    匡扶汉室!
  • 联盟X 2023-1-27
    0 42

    1-8
    【二位夫人务必为我求求情啊!】塞琉古见勇者离开连忙跪下向女骑士与女仆求情。
    女骑士疑惑地看了看女仆,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女仆皱着眉想了想,说【你问他吧,我也说不清楚。】
    女骑士转头看向捆住磕头的塞琉古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和勇者大人有仇吗?】
    塞琉古忽然不动了,似乎是愣住了,然后带着哭腔喊道,【我怎这么命苦遇见这么个煞神啊!】
    女骑士不知怎么回事,又转头看向了女仆,女仆则一脸无语,说道,【勇者不是嘱咐过嘛,不能让人知道他的身份,你这样一提,可就毫无回旋余地了。】
    女骑士一听,知道是自己说错话了,想要挽回却发现无可奈何。只得又转身问塞琉古,说道,【那个,塞琉古先生?】
    塞琉古没说什么,还是一幅生无可恋的样子。
    女骑士又问道,【能否解释一下刚刚是怎么了吗?】
    塞琉古叹了口气,说道,【解释倒不难,只是……此事还未解释完,恐怕勇者就要回来把我杀了!】
    女骑士一愣,说道,【怎么会……】
    塞琉古摇了摇头叹息道,【怎么不会,伯爵戈韦伦杀起来都跟玩儿似的,我一个小小的奴仆……恐怕是过不了今夜了。】
    女骑士迷茫地看向了女仆,女仆则似是而非地摆摆手。
    塞琉古解释道,【先拿此次行凶之事说吧,明里暗里虽说确实是老管家毒死的戈韦伦,但……想也知道,那老头再糊涂也不会就这么糊涂地这个时候杀人啊!平素都是他常伴戈韦伦左右,缘何非挑今天来杀?明是勇者做的,只不过做法精些,其知戈韦伦贪恋二位夫人美色,您二位进门的时候必然不将心思放到酒局上,那时明是他将戈韦伦的酒杯换成了自己的酒杯,戈韦伦也是糊涂,拿起酒杯的时候酒面都不是平的竟然也敢喝!】
    女骑士与女仆面面相觑,女仆眉头紧锁,女骑士则面色凝重,女骑士说道,【这么说……这酒原本是想毒勇者的。】
    塞琉古则一副乏力的样子说道,【戈韦伦先将他赶走,又把他请回来,这明是想害他嘛,起初还念念不忘那个什么女仆,明是贪恋美色,这……这么明显的事情……唉。】
    塞琉古长叹一口气,正要说什么时女仆问道,【此事可有他人知晓?】
    塞琉古答道,【没……有,有的!】塞琉古刚要否定却连忙转变了态度。
    女仆扬了扬眉,说道【我可不喜欢说谎的人。】
    塞琉古脸色十分难看,又叹了口气,说道,【没有的。】
    女骑士问道,【那刚刚为什么说有呢?】
    塞琉古没有作答,而女仆则接道,【若是只有他一人知晓,那么杀了他这件事就不会外泄;若是还有其他人知晓,便必须先问出别人是谁,不然杀了他,其他知道的人必然逃跑。若是外传出去,对勇者大人的名声甚为不利啊。】
    女骑士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塞琉古叹了口气又说道,【再说刚刚他问的话。】
    女骑士眨眨眼,问道【他刚刚问的话挺普通啊,你激动的怎么跟要杀你似的?】
    塞琉古哭道,【明是准备要杀我啊!起初问我跟老管家有没有仇,我若是答无仇,勇者必以为我是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小人,不然我缘何要坑老管家一把?】
    女仆见缝插针地问道,【所以你和那老头到底有没有仇。】
    塞琉古刚要说什么,看着女仆直直的瞪着自己,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整理了一下思路,答道【没有。】
    女骑士歪着头问道,【那你之前说的侮辱你?】
    塞琉古放弃似的答道,【也没有。】
    女仆白了塞琉古一眼,说道,【也便是说你刚刚一句实话没有?】
    塞琉古脸憋的通红,说道,【有,有实话的。】
    【几句?】
    【……两句。】
    女仆拍了拍手,说道,【这把,高端局啊!】
    女骑士心道,这家伙看起来老实竟然谎话连篇。不过想了想又问道,【那两句?】
    【我叫塞琉古,我真的不会魔法。】
    女仆与女骑士对视一眼,心道,这家伙谎话多得自我介绍也得拿来充数了。
    女仆又问,【刚刚说侮辱一事未有他人知晓……】
    塞琉古垂头丧气得说,【这样就无法求证了。】
    女仆又追问到,【问你亲友之事……】
    塞琉古说道,【明是准备灭门了。】
    女骑士惊讶道,【啊?】
    女仆想了想,说道【若是只有几个人,甚至是一个人,将他们杀了也是神不知鬼不觉,若是是个大家,或者是朋友遍地,杀起来自然顾虑起来,只是……】
    女仆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塞琉古,塞琉古则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女骑士想了想,心道,看来,塞琉古亲友并不多嘛。
    塞琉古看女仆颇不友好的眼神只是磕头痛哭,【可怜可怜我吧,我孑然一身,小时候就没了爹娘,要不是前任领主见我可怜收我为仆,只恐我早就饿死了!】
    女仆与女骑士相顾无言,不知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问道【那么……】
    塞琉古停下哭惨的动作楞楞地望着居高俯视的女仆,等待着下一步行动。
    女仆顿了顿便问道,【那你最初坑老管家,到底是何缘故?】
    塞琉古当场差点没真哭出来,说道,【我就想着锦上添花能得点赏赐之类,最好求个功名,免做得一辈子的奴仆,谁知……勇者他来者不善,撞到枪口上了!】
    女仆与女骑士又彼此看了看,然后【噗。】都笑场了。
    塞琉古见女仆和女骑士只是笑也不敢说什么,只是缩了缩身子想着尽量减少一些存在感。
    女仆笑罢说道,【既然不是太坏的人,与你求求情也不是不可以,相信勇者大人还是会给你我,】女仆顿了顿指了指自己和女骑士,【二位夫人一点薄面的。】言罢又笑了起来。
    话分两头,勇者领着两个人扛着个冰棺材到了墓地,找到格拉摩根墓,然后就在边上挖起来,准备把戈韦伦葬在他爹身边。
    勇者安排两人挖坑的时候则视察了一圈格拉摩根墓,心道,这随葬品真少啊,外面只有一个朴实的石碑,这估计也是唯一一个有点贵族味儿的东西,祭品什么的看痕迹是啥也没有,坟头草都长起来了。用探索魔法检测一番后发现墓里面只有一把旧剑随葬,恐怕是墓主人生前常用之物吧,其他的就几乎什么也没有了。
    忽然勇者皱了皱眉,对挖坟的两个人说,【你二人先退下。】
    二人正要说什么却有一道金光闪过,格拉摩根老伯爵显灵了!
    老伯爵显现的金光形象是个温文尔雅的老者,老者说道,【你们先退下吧,我想与这位单独说说话。】
    老伯爵才死了两年多,见过他的人多的是,见老伯爵发话了两个奴仆连滚带爬地跑路了,一遍跑还一遍叫唤,【老爷显灵了!老爷显灵了!】
    待二人跑远后一阵难以言喻的沉默降临在勇者和显灵的老伯爵之间,二人只是无语地对视了片刻。勇者刚要开口,老伯爵先行礼道,【老朽参见勇者。】
    勇者也行了一礼,答道,【见过老伯爵。】
    老伯爵问道,【不知勇者此来所为何事?】
    勇者嘴角抽了一下,心道,怎么才能把话说的委婉些呢,只得陪笑道,【些许公事尔。】
    老伯爵看了看躺地上的棺材,透过冰面很明显得看到是自己那老来得子的宝贝儿子,又一阵沉默后老伯爵问道,【不知如果格拉摩根之政,现在谁人之手?】
    勇者愣了愣,心中奔腾过无数只草泥马,还传来了一声声【在我之手!刚夺过来的!】
    勇者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答道,【幸得令郎抬爱,现为我所掌。】
    老伯爵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又是一阵极为尴尬的沉默让勇者感觉有点冒汗,刚杀了人家的儿子,还是独子,现在见家长有点……
    正当勇者心中踌躇伯爵忽然问道,【陛下现在如何?尚安康否?】
    这下则让勇者当场破防了,抱住老伯爵就在那儿哭,边哭边喊【先王驾崩了,先王驾崩了啊!】
    老伯爵的手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放只是安抚了一下勇者,说道【先王既逝,君尚可辅佐太子,何以至此?】
    勇者叹道,【依陛下旨意,王位本当是二王子的,奈何内有大王子窥伺,外有诸侯虎视,如今大王子已篡君位,而二王子,竟流放保德关,尚在边疆啊!】
    老伯爵一愣,不知想着什么,叹了口气,问道【不知勇者大人意欲何为?】
    勇者行礼答道,【当割据一方以为己力,纵横诸侯以离余孽,近宣旧旨,外结亲盟,内修政理,如此,待时机成熟奉二王子进京戡平内乱,恢复正统,如此,我圣彼得国尚可更张国政,再造盛世。】
    老伯爵沉吟了片刻后点了点头,似乎是一种鼓励或者支持。
    老伯爵抬了抬手显现出一张绢布和笔,现场写了张告示,印上了自己腰间的私人印信,说道,【你可凭此布告安稳民心,我封你为格拉摩根伯爵。】
    勇者听这话愣了一下,却不知为何感到一股恶寒,但还是行礼答道,【谢伯爵。】
    老伯爵点了点头然后金光开始消散,勇者摸着手中的布告唏嘘不已,叹道,【老伯爵真贤,噗啊!】勇者话未说完便被金光散尽的老伯爵捶到了脸上。
    【支持你奉旨行事是一回事,你杀我儿子又是一回事!】
    二人转瞬间便骂骂咧咧地扭打了起来,边打边骂。
    【你踏马盯上谁的地盘不好,偏盯上我儿子了?!】
    【明是他贪恋美色想动我的女人!】
    【就因为这么点儿破事你踏马杀我儿子?!想动又不是真动了!】
    【他还想毒死我呢!】
    【这不是没毒成吗!而且你马的就堂堂正正地跟拆穿他不就是了吗!】
    【哪儿这么容易啊?!我换个酒杯就解决的事还踏马得这么麻烦?】
    【踏马国政哪有不麻烦的?这孩子是不好,但他才二十多啊!可以改嘛!】
    【改你马啊!你这明是护犊子!】
    【老子这么六七十了就这么一个孩子我不护他谁护啊!】
    【你急了!你急了!】
    1-8完

    最后于 2023-2-10 被联盟X编辑 ,原因:
    匡扶汉室!
  • 联盟X 11月前
    0 43

    1-9

    却说勇者与老伯爵打完,草草葬完欧文·戈韦伦之后便打道回府了。

    一张安榜公文还有两个看见老伯爵显灵的佣人,尽管勇者按理说不是伯爵领的合法继承人但是合法性依然有了一定程度的保障。


    勇者笔记:

    所谓“政权合法性”其实与“法”本身没有多少关系,所谓的合法性其实是正义性,或者说正当性,其实也即是现行规矩下大众对于执政中央之认同感。

    依封建时代嫡长子继承制为例,

    昭王南巡狩不返,卒於江上。其卒不赴告,讳之也。立昭王子满,是为穆王。——《史记·周本纪》

    若天子死,传于嫡子中之长,乃最合规矩之做法,故而有合法性。

    再依五帝禅让为例,

    尧曰:“谁可顺此事?”放齐曰:“嗣子丹朱开明。”尧曰:“吁!顽凶,不用。”——《史记·五帝本纪》

    尧乃华夏天子传于贤人符合禅让之制,然传于嗣子朱丹则不合于制,概因朱丹顽劣不合贤明之求。

    再依近时例子,明祖立国虽非皇亲国戚,也非土豪贵胄,不合嫡传之制,然颇得民心鲜有反者,亦属于颇有合法性。


    当然,也只是一定程度的保障,至少勇者敢拍着胸脯说现在全格拉摩根领没有一个比自己合法性高的人了。不过也仅仅如此。

    人魔战争数百年庶民不算,贵族就已经灭了好几个大族了,当年建国时三十六个贵姓现在还剩十几个,一方面是因为现在处于新石器时代末期与青铜器时代前期的交汇,这些贵姓还没学会养尊处优便先随着战车带头冲入敌阵多有死伤;另一方面是魔族借助魔法与身体优势经常搞刺杀,这种刺杀自然不是刺杀拿矛甚至是拿棍子的庶民徒卒,而是针对些脱产的,长期训练的军事贵族,这可才是青铜器时代前期,而且三十六贵族都是当年做过重大贡献的,灭一门少一门,都是些宝贝。

    相应的继承制自然也不是严格的嫡长子继承制,不然灭门之后这片地谁管呢?按照惯例应当是由王上指定人选顶替,这个人选则往往是军功决定,不过因为仍然没有成文法,所以这个惯例也仅仅是惯例,如今人魔战争结束,可能就不是如此了。

    不过勇者倒也没太放心上,无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是大王子那边跟死人似的,自然最好;若是大王子传了诏书,要派人接替这个格拉摩根的位置自己自有法子处置。现在除非自己作死,不然唯一的能质疑自己合法性的就只有大王子,因为大王子虽然自己不认但是大家认,到时候出了问题会很麻烦的。

    勇者回到领主宅邸便看到一脸死样的塞琉古和两位同伴。

    【哟,先生脸色不佳啊。】勇者饶有趣味地扫视了一番塞琉古。

    【....】塞琉古心道还不是因为你,但是嘴上不敢对答。

    【勇者大人,】女仆行礼道,【关于塞琉古先生....】

    【哦,你怎么看?】勇者笑得捉摸不透,却让塞琉古有些心里发毛。

    女仆瞥了塞琉古一眼,塞琉古则紧张地说道,【夫人何不发一言而相救乎?】

    女仆想了想说道,【君何不速杀之?】

    塞琉古一愣,问道,【什么?】

    【君何不速杀之?】女仆看都没看塞琉古冷漠地说道。

    塞琉古差点直接要哭出来,表情像是死了独子的寡妇。女骑士则是一脸震惊,心道刚刚不是说要给塞琉古求情吗?怎么当场又变脸成速杀之了。

    勇者扭头问道,【何出此言啊?】

    女仆答道,【我方才与其论述,此人甚是奸诈,答辩条理,滴水不漏,旧主无恩于他,便弃如敝屣,竟为图功名,暗害老管家于死地于不顾。如此之人岂能久置啊?】

    勇者哈哈大笑,缓缓走至塞琉古面前,扬起手便斩断了绳索说道,【话不能这么说。】然后一把拉起差点晕过去的塞琉古,【先生大才,岂能轻易弃之啊?】

    【额,哎....】塞琉古虽然感觉心脏有些难受但好像不用当场暴毙了。

    勇者说道,【烦问先生,依君之见,我当如何作为啊?】

    塞琉古哆哆嗦嗦地被勇者按到了座位上,颇为拘谨地问道,【不知...易大人是说那件事啊?】

    勇者还是一副老狐狸捉摸不透地样子反问道,【便捡你想说的先说。】

    塞琉古沉默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他不断冒冷汗怕说出的话令勇者不满,但又怕勇者失了耐心,终归在整件衣服湿透之前答道【戈韦伦平日醉生梦死,少与朝中交流,只有东处十数里处有伯爵德克雷与其交为酒肉朋友,二人时常外出游山玩水,对饮空谈。舍此之外,不会有人对于戈韦伦的事情在意了。】

    【故而依我看,应当重贿以金银财宝,再派人结交之,最终徐徐图之,免去此患。】

    勇者问道,【不知这德克雷民可亲附?行政如何?地可广否?粮财足否?】

    塞琉古想了想,答道,【地广于戈韦伦,其余则皆不如。】

    勇者回忆了一下脑中的圣彼得国地图,心道,此地东处不远便是保德关,而德克雷居于格拉摩根与保德关之间。如此.....

    【那倘若我有二王子为援呢?】

    塞琉古一惊,不过心想既然是勇者那么与二王子有交那也没什么奇怪的了。心又道,若是这二人这般情况,中间留个德克雷颇为不妥,联络交通可能颇为不便,便答道,【那么......当诱而杀之,待何安领无主,君再领格拉摩根自西而东,二王子则领保德关之兵自东而西,左右夹击之。】

    勇者点点头淡淡地说道,【还行。】

    塞琉古心想好,命算是保住了。想到这瞪了一眼女仆,心道为何此人出尔反尔。

    勇者饶有趣味地看着塞琉古表情的变动点了点头,说道,【我欲拜先生为汉军谋士中郎将可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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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联盟X 11月前
    0 44

    塞琉古表情突然变得十分丰富,先是狂喜,再是强行冷静下来的样子,但内心的狂喜仍然掩盖不住,倒不敢说封侯拜相,但塞琉古还是希望图个功名的。而勇者就给了他这么个机会。

    虽然所谓《谋士中郎将》是个什么东西塞琉古根本听都没听过,但既然说是《拜》那肯定怎么说也是个功名,这横竖比现在这个奴仆强得多。

    【自然是愿意的了,谢易伯爵!】

    勇者笑了笑,心道先叫起伯爵了,着实是上道,不过倒不在乎这个。

    在圣彼得国自然是没什么纸了,之前老伯爵是用布绢写的,但是太贵了,更普遍的情况是,在游牧区是羊皮纸,在农耕区则是竹简,极少部分地区用的是莎草纸,但是做工诚难恭维。而这里勇者掏出了两根竹简写道《大王子政三年,易拜塞为谋士》就给了塞琉古一根作为任命文书了。

    勇者打发塞琉古先去清点资产后便接到消息,公主已经来了。公主倒是没穿正装,捂得严实,生怕别人认出自己。

    勇者安排众人坐下便复盘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现在我们地处格拉摩根伯爵领,东北部是德克雷和二王子,西边则是威廉公和亨利公两股势力,南部则是些小贵族皆不足道哉。现在长期问题自然是大王子的问题,我们该以怎么样的形式取回政权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中期问题是二王子和德克雷,德克雷最好是早点解决,如此也不至于会沦落到四面为敌的情况。而短期的问题就是附近的哥布林,这批哥布林势力过大,必须解决。】

    【你们怎么看?】这里勇者问的是你们,其实更多问的是公主,虽然女仆也很聪明但相较公主,这种政治上的问题便不那么擅长了。至于女骑士,勇者根本没考虑她的想法。

    公主说道,【我记得父王之前说过会提早留下遗诏,但是那时我却未注意有人提什么遗旨,可能是有意为之,您应该派人去把父王的遗物搜检一边或许有什么发现.】

    勇者相当不屑地说道,【既然当时未提,那么要么是没有,要么是对他们不利,但如果真的是对他们不利那么为什么不销毁掉呢?究竟怎样愚笨的人才会三年都不去销.....】勇者愣了一下,忽然疑惑起来,因为这个从未搞过权谋的国家真的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如此,我当亲往寻之以求实证,也好知晓大王子那边的动静。】

    公主摇了摇头说道,【不妥。】

    勇者反问道,【除了我又有谁能做这种事情呢?汉军新建,不堪大用,格拉摩根境内除却几个奴仆竟找不到几个吃官饭的,也不合适,总不能叫塞琉古去吧,这小子脑子转的是快,但是学得差远了,如此一来舍我其谁?】

    公主笑了笑说道,【可以叫图拉去嘛。】

    女仆猛然瞪了公主一眼,不过似乎想起了什么,点头道,【我可以做,骑士大人现在也可以暂时代替我的职责。】

    勇者一愣,自己根本没想过让自己的同伴去。

    勇者犹豫了一番,终归点头道,【倒也不失为一策,图拉聪睿,素有急智,且熟悉王宫构造,战力也非同常人足以自保,只是.....】

    勇者心道我们刚从王都跑出来又再把图拉送过去,这不mdzz吗,白走了个来回,平白费去许多时间。不过也叹了口气,说道,【亡羊补牢,犹未晚也。我终归是不及我先生能走一步看到尾。既如此那么便不断修改补正吧。】

    勇者起身,缓缓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天空,说道【如此,烦请公主坐镇格拉摩根,重修内政,务必择务而从事。尚贤、尚同以免昏乱;节用、节葬以免民困;非乐、非命以移风俗;尊天昭义以教化民,同时塞琉古君当教而化之,不可轻视;安娜,主格拉摩根防卫,招揽兵卒加以训练,以被不义之师,奸邪之辈乘势来攻;图拉,往王宫勘察真相,务必查清这三年所发生之时,最好亦需打探朝中大臣之事,只是此事虽重却万不可暴露,不得弄险而入险地。】

    众人领命散去,勇者却有些忧伤地缓缓坐下,心道,真快啊,又到了分别的时候呢。

    最后于 11月前 被联盟X编辑 ,原因:
    匡扶汉室!
  • 联盟X 9月前
    0 45

    1-10
    我叫何安林,二十一岁,是徒卒。【又是和平的一天呐~】
    自从三年前人魔战争结束,人族几乎一直处在和平状态。
    【余宣布,裁军九万!】人魔决战后,王上庄严的声音响彻云霄。
    【终于不用打仗了!】
    【唔,这可是大部分兵力啊。】
    【这样没问题吗?!】
    【虽然魔王已经被打倒了,但是魔族没有灭绝啊喂!】
    【我们除了打仗,又会做什么呢?】(小声)

    各种各样的声音彼此交织,尽管也有些许不安,但大家终归好聚好散,放下了长矛与弓箭,回到了自己的故乡。
    尽管决战后先王立即解散了大部分部曲,但自己作为少数有功的徒卒仍然作为少数的常备军保留了下来,原本近一千余乘,十万人的规模骤然缩减到了五十乘,五千人。
    不过本来的话,根据自己的功绩应该是升到下士,但是……
    【哎,哎,为啥啊?这可是记录在案的实打实的功勋啊!】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你要是真这样,那就没有徒卒了啊。】
    【咦?怎么会,徒卒应该有很……呀。】
    【对头,全都裁掉了,你要不是有功勋你连徒卒都当不上。】
    【唔,真没想到也有连徒卒都当不上的一天啊。】
    上面说了,真没人了。然后看看左右两边,都tm多少有些功勋,算不上谁也不服谁,但是确实没有谁高人一等的感觉。
    【徒卒就徒卒吧。】大伙儿想了想,确实,要是真都按照功绩升那么手下都没人,一乘战车,其实论人的话其实是一百人,一辆战车,车上三个人,分别是上士,中士,下士,也就是一个射箭的,一个持戈的,一个驾车的。按理说自己的功绩应该是升到这个驾车的下士了,但是要是真这么升就没人了。

    徒卒七十二,辎重二十五,现在十万人降到了五千人,可谓十不存一,徒卒不论,谁没跟魔军打过呢?哪怕是后面的辎重,这辎重二十五人 ,也个个都是人才,运粮食的辎重队都能有功绩,可不是藏龙卧虎吗?真升的话连个运辎重的都没有,那还得了?故而之前的徒卒还是徒卒,辎重还是辎重,士还是士。只不过那些没功绩的都扔下去了。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好处,

    【发钱了发钱了!】自己这边的贵族上士每半年都会发一次兵役钱,虽说不多但足够脱产训练了,不需要愁些生计了。

    【哎哎哎,今晚哥几个喝点酒?】

    【行啊,之前可没什么兵役钱,如今有了,可都得享受享受啊。】

    【嘿,当年财政紧缺的时候有些地方服兵役都得自备口粮,现在日子好了,能拿钱了,用不着一边搞点副业一边训练了。】

    【多谢王上和勇者啊,居然能白嫖役钱。】

    【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也不是吃白食的,每日都得训练巡边啊。】

    【这话说得,仗都打完了,现在各地部曲只需要防备小规模魔族入侵就可以了。】

    【你看看这都多久没死人了,之前能吗?可不就算白嫖嘛。】

    【也是这个道理啦。】
    何安林自己从十不到岁就开始拿矛训练,十几年下来将自己最宝贵的青春奉献给了抗击魔族的事业,事到如今其实除了当兵别的都不会了,能够进入当今的常备军自然是最好的结果了。
    看那云淡风轻,哼着自己的原创歌,真是一桩美事啊。【今日无事又安逸,吃饱喝足又一,咕。】直到巡边时被勇者一记手刀劈晕拖走。
    勇者看着手中提溜着的徒卒,心道约摸二十多岁吧,也没想些别的,便拖到了藏身的洞穴。
    【喂,醒醒。】勇者轻轻拍了拍何安林的脸。
    【唔,嗯?咦?咦?你是谁?我在哪儿?你想干什么?】看着周边陌生的环境,没见过的男人,幽暗的火光,何安林有些害怕,心道难不成是附近的盗匪?
    勇者把火把拿得更近一些,何安林才逐渐看清,自己面前有四个怎么看都来者不善的家伙。
    拿着火把的是勇者,不过黑巾遮面的他看不清面容。何安林只能隐约认出这是个人类而且似乎年纪不大。
    而另外三人最前面的矮个子何安林眯眼一看,尽管也遮着面部但是没有挡住耳朵,细长的耳朵与矮矮的个子显然是矮人族的特征。
    后方两个虽然也看不清面容但是富有特征的耳朵还是一下子显露出种族。
    【猫人族和矮人族也就罢了,人类怎么能跟魔族合作?】何安林冷冷地问道。虽然何安林自己仅仅是个徒卒,但也是参与过人魔战争杀过魔物队长的狠人,尽管三年的和平没参加什么像样的战斗消磨了部分锐气,但终究底蕴尚在,对于魔族淡定得很,因为这事太大了,已经容不得含糊了。

    勇者原本一愣,然后缓了缓才反应过来何安林的意思,一遍感叹先王官宣的强势一遍想着对策。

    【他完全不慌呢。】猫耳女凯迪·艾萨小声说道。

    【似乎是因为对魔族的敌视胜过了恐惧。】矮人族女孩雷博·沃瑞平淡地轻晃自己细长的耳朵。

    【这,这不能怨我吧?】努玛·蒂森不满地回道。

    尽管三人声音很小没有让何安林听清,但是听力超群的勇者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闭嘴,叫主人!】突然不知勇者像是哪根筋搭错似的,一巴掌拍到了魔族努玛·蒂森的屁股上,然后沉寂降临了整个山洞。

    【主,主,人?】努玛像是没上油的旧机械一样僵硬地做出回应。

    何安林大吃一惊,眼睛瞪得极大,说道【收服魔族,真英雄也。】

    然后勇者一脚把何安林踹倒说道,【你猜猜我想干什么?】

    何安林这下慌了,看来这不是人魔勾结,而是某个人类主导的泛人类集团,魔族也是最近比较流行的魔族奴隶,不管是盗匪还是别的都让何安林手足无措,对付魔人何安林还是有点守口如瓶的自信,但是对于这种未知的集团反倒就慌了。

    【别,别,别,我,我,这......】何安林明明刚刚还一副大义凌然悍不畏死的样子,现在却怕得蜷缩在角落里。

    勇者见状扭头说道,【凯迪,你来审!】

    【好喵~】凯迪从背后掏出了根看起来相当骇人的鞭子,笑着说道。

    随后便领着另两个人走出了山洞,当然还未出洞就听到了何安林的惨叫,不过勇者虽然眼角一抽,但还是没说什么。

    刚出洞勇者就向努玛低下了头,十分愧疚地说道,【抱歉,我没想到会这样。】

    努玛千言万语用到嘴边似乎在斟酌话语,最终长叹了口气,似是无奈只是说了句,【真不知你怎么想的。】

    身旁的雷博颇为不满地说道,【真不懂你在想什么,明明直接叫凯迪自己审就是了,你非要四个人一块儿过去,说什么威压强。这倒好了,人家看到努玛以为是人魔勾结,上来警戒就拉满了。也只亏你刚刚那一下,不然他死硬到底,你怎么办?总不能真杀了他吧?】

    勇者叹息道,【自然不会的。】他就是想了解一下现在保德关的情况,抓了个巡边的人问问,但又怕放跑以后暴露身份,便稍作了一下伪装,看何安林的样子,应该是没有认出来三年前那个带头冲锋直插敌阵的勇者正是自己。

    又安抚了一番努玛后勇者便领着两人回到了洞中。

    【唔,啊,别打了,别打了!】勇者半道听见何安林的惨叫声发觉不对劲,正常而言审讯应该早就完了,怎么还在打?

    【停手!】看着被打成猪头的何安林勇者嘴角一抽,本来以为就是稍微吓唬一下的问题,如今怎到了这等地步。

    凯迪脸色相当糟糕,甚至还冒了一层细汗。【大人,我,我没问出来喵。】

    勇者也一脸震惊,被打成这样了竟然还嘴硬不肯说,这又不是人魔战争时期,犯不着啊。

    勇者一脸敬佩地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何安林!】何安林以相当响亮的声音回答道。

    勇者又问道,【为什么不肯说?】

    【她什么都没问啊——】然后沉默又降临到了山洞。

    勇者及其他同伴一脸傻眼地回望凯迪,凯迪则颤抖着收起鞭子,蹩脚地吹起口哨,扭头假装看风景。

    勇者又扭过头来,问道,【现在保德关最高统领是谁?】

    何安林立马答道,【二王子盖乌斯·皮克!】

    【现在保德关多少兵力?】

    【三十乘常备军,共计三千人!】

    【最近有什么军事行动?】

    【日常巡边!】

    随着勇者将一项又一项军事情报问出来凯迪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汗流浃背,转瞬变成了落水猫。

    【很好!】勇者问完了所有讯息便给何安林施加了治愈魔法,也庆幸凯迪只是用了最朴素的大记忆恢复术,而不是其他的方式,所以治疗起来相当便捷,也没有什么后遗症。

    勇者给何安林松绑,又往他怀里扔了相当于他三年工资的金币便打发他快走,勇者见何安林恍恍惚惚地一路走远便恶狠狠地瞪了凯迪一眼,凯迪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勇者一把将其抓了过来用拳头钻着头说,【你也够狠啊,问都不问就先用刑了?!】

    【啊,好痛,不要喵!】凯迪挣扎着被钻的脑袋胡乱扑腾着。

    勇者象征性地惩罚了凯迪一下后叹了口气,心道大约是太久没作审讯了,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怎的,竟然会犯这种意义不明的错误。

    雷博叹了口气说道,【是不是太久没审了,忘了流程了?】

    【唔,这....】凯迪一副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样子,这个错误已经不是低级了,而是有些匪夷所思了,审讯二话不说一直毒打,问都不问一下,这已经不是审讯了,这是单纯而纯粹的折磨。

    雷博歪歪头,说道,【总不是想勇者想得走神了吧?】

    【喵!】凯迪浑身一颤似是被踩了尾巴一样。

    【惊了,你脑子里留点空给别的东西行不行啊!】说着雷博一把拽了一下凯迪的尾巴。

    【喵——】凯迪的叫声回荡在森林中。

    最后于 2月前 被联盟X编辑 ,原因:
    匡扶汉室!
  • 联盟X 9月前
    0 46
    推了两个月的兰斯,感觉思维都兰斯化了
    匡扶汉室!
  • 联盟X 5月前
    0 47

    1-11

    【前去通报,说有位故人来见二王子。】勇者礼貌得对守门人说道,【顺便请把这封信交给二王子。】

    守门的士兵点了点头也没要什么小费,便前去通报了。

    现在勇者穿着一身普通的皮甲,却用了易容道具《路人徽章》,虽然当年横竖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这玩意儿自己怎么可能用得到,但是现在意外用上了。现在所有人都能看到勇者的脸,但都会当成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路人角色,即使是事后回忆也只能隐约描述道,“是个介于没见过与一面之缘的家伙。”

    等了半天勇者终于接到了新的通知【二王子请您赶快进来。】

    随后勇者跟随卫兵进入了圣彼得国最重要的关隘《保德关》。这是介于人界与魔界的交界地带,西边是人族,东边则是魔族。

    保德关算是除了王都外戒备最森严的地方,厚重而高大的夯土城墙既是为了防备魔族魔法攻击,亦是要防备飞行魔族的袭扰。

    道路两侧戒备的卫兵虽然不及战时,但也比王都更加戒备,勇者觉得一者是二王子严苛些许,二者是外面就是魔界,小规模袭扰还是有可能存在的。

    【在下易望归,参见二王子。】勇者用圣彼德国的礼节低头行礼道。

    【你是谁?】二王子声音微颤,似乎是抑制着自己激动的情感。

    【二王子不记得我了吗?】勇者笑着抬头然后对上了二王子疑惑的神情。

    感觉二王子似乎见到了什么,又似乎没见到什么,如见。

    勇者心道,这路人徽章竟能让见过的人都认不出。

    其实这倒是勇者想多了,二王子虽然有些模糊,但隐约感觉这个人是勇者,但是在他印象中的勇者可不是这么温良恭俭让,如果是真勇者的话,二王子觉得应该在关外就能知道勇者的动静。倒不是说勇者嗓门大之类的,而是勇者有一套先王御赐的专门仪仗,远远就能望见那东西。

    勇者暂时还不想摘下路人徽章,周边还有很多卫兵,指不定会不会宣扬出去,于是便说道,【当年您来军队视察,那时候我们第一次见面。您见我出汗多,便送了我条毛巾。】言罢,勇者又低下了头。

    【你,您,您是!】二王子英俊的面庞写满了震惊,一下子站了起来,勇者看到那双无处安放的手开始颤抖。

    勇者故作高深地点了点头,其实勇者见到二王子心里也是蛮高兴地,除了勇者小队的成员,二王子算是一个印象蛮良好的人物。

    【先生随我往内室细谈。】二王子激动得做了一个请的姿态。

    勇者则离开了会客室,随二王子来到了更内部的地方。

    【二王子的居所还是一如既往的简洁啊。】

    【除了陛下,王族大多简朴。】二王子苦笑一声。

    【二王子不怕我是大王子派来的奸细?】

    二王子一愣僵在了原地,【额……啊?】

    勇者看着二王子少有的露出一副白痴相,心道,这个国家相当稚嫩呢。

    【二王子啊,为政者,岂能不慎?】勇者自说自话地找了块地方跪坐下来。

    【您哪位?】二王子一脸莫名其妙地模样惹得勇者有些恼怒。

    【我都不认了?当年先王命我在王都出征的时候你可不这个态度。 】

    二王子一副相当谨慎的态度问道,【勇,勇者?】

    【达拉崩吧·斑得贝迪卜多比鲁翁】

    【.....】二王子点了点头,这算是勇者的《真名》

    不过,md绝了,当年胡咧咧了个名字,鬼知道会变成身份证上的名字,而且tmd还不叫改。也亏着当时问宗教回答的是“无”而不是《飞天意面神教》,勇者如是想到。

    勇者父母起名当然不叫这玩意儿,最初叫做赞纳儿。之后招入王宫,陛下嫌这个名字不大威风就换了个新名字,然后当年脑子一抽就回了一句达拉崩吧·斑得贝迪卜多比鲁翁,然后陛下竟然认了,然后还tm不让改了,这件算是只有勇者和个别王室成员知道的痛。

    【久疏问候,二王子。】摆脱那段难绷的回忆后勇者认真行礼道,【不知二王子近况如何啊?】

    二王子还是愣神,惊疑地问道,【你真是勇者?】

    勇者大步流星走过去,单手把二王子拎了起来骂道,【tmd,是我,是我。说了多少次了,怎么,还得当着你的面屠龙吗?信不信我把保德关炸了哦。】

    二王子狼狈地挣扎着说道,【信了,信了,放,放下,要要憋死了。】

    勇者才把二王子轻轻放下,一本正经地说【久疏问候,二王子。】

    【咳咳,久疏问候,勇者大人。】咳嗽两声后二王子赶忙整理了一番仪表,算是正式向勇者问好。由于勇者的地位过于特殊,即使是王族也不敢在勇者面前摆什么谱。

    勇者叹了口气,坐好问道,【二王子,今日缘何在此守边疆啊?】

    二王子张了张嘴,似乎是在斟酌话语,最终才确认好了什么点了点头,站直轻咳了一声,说道,【奉先王遗命,来此驻守。】

    勇者微微颔首轻轻说道,【这样啊。】

    垂下的目光透过窗户,望着保德关巡逻队队伍,勇者陷入了沉思。看来二王子是接到陛下的命令才来的这里,至少明面上是的。那么是扶苏的情况?亦或是晋文之事?如今大部分部队也就是三千人都在保德关,王都常备军的话只有一千驻军,其他紧要地区则分散着各个零零散散的一千驻军。其他地区则完全没有正式的常备军,至少是维持不了。而那些没有官军掌握的地区大多是由冒险者公会充当治安与军事组织,尽管各个贵族领理论上也可以召集大量的征召兵,但是征召兵缺乏训练不能说不足为惧但却是威胁不大,所以说......如果二王子率兵西进,除非蹦出来个军事天才不然应该没有人能够阻挡他的。

    所以,为什么?为什么大王子或者说大王子那群人怎么敢将二王子放在这里掌控军队?亦或者二王子实际上没有掌握军队所以没有威胁?但是考虑到这个时代的交通,王都的掌控力应该没有那么严密才是。而二王子呢?为什么不反?是因为有限制,还是有顾虑?还是说怕魔族趁势入侵?亦或者皆而有之?

    【二王子。】勇者将目光从窗边移开,凝视着二王子的眼镜说道,【您觉得大王子如何?】

    二王子一愣,苦笑一声说道,【王兄已经登基称王了哦....真要说的话嘛,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

    勇者一愣,眼神中带着几分震惊。

    二王子目光飘向远方,似乎是回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往事一样,说道,【陛下确实没多少才能。】

    【那为何?】

    【但是嘛,我是他弟弟嘛。】

    【......】

    【保德关是必须守的,这是国家的最重要的战略要地,总要有人守的。贵族那帮人我不放心,王兄的话我更不放心,而且他娇惯惯了,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了这种守边的苦。所以.....就叫他安稳在王都享福吧,我就在这里守着边关。】

    勇者不由得缓缓站起来,一时说不出话来,本来觉得自己如果听到这样的话会骂《天真》之类的话语,但真直面这样的君子式人物勇者不由得噤声。如果天下都是君子自然天大大同,但天下并非都是君子,所以需要改天换地,但是对于这些君子,勇者转不过弯来。

    当然如果是他先生的话一定会上去给一巴掌骂道《你真是太甜了,比糖精都甜》。

    勇者苦笑一下,先生说自己有历史局限性,有小农情节,有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本来还嘴硬说没那么夸张,但先生说“看你行动。”如今勇者实在是得承认了,自己确定挺有局限性的,不过现在倒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二王子。】

    【在。】二王子点了点头,对待勇者的态度就像三年前,和平的温润也没有腐蚀掉这个年轻人的刚正。

    【现在保德关能立即出动多少军队?】勇者站起身来望向窗外,目光望向西方,但心里想的不是保德关的巡逻队,也不是遥远的王都,而是附近的哥布林。

    【如果是保障守备职能以及考虑补给的话....最多三乘。】

    勇者一愣,问道【怎么才这么点人?】

    二王子苦笑一声说道,【保德关不能只留两千人守吧,补给得组织运输吧,你要立即出动那肯定只能让战兵作辅兵运粮了,算下来三乘都算是高要求了。】

    见勇者一脸苦恼的模样二王子问道,【不知您要干什么?】

    勇者轻叹了口气,说道,【我来的路上有个大型哥布林聚落,这不得出兵讨伐吗?】

    二王子笑了笑,【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呢,区区哥布林,当地的冒险者公会就能解决吧,而且....】二王子意味深长地望向勇者,说道,【只要您在勇者小队立即就能召集起来吧,区区哥布林还能比魔军还难打不成?】

    勇者目光变得锐利起来,轻皱眉头说道,【总预备队,不动。】

     

    【本次出兵,是为了解决哥布林袭扰村社的问题,我们以三乘之卒,足以应付.....】二王子正在进行着战前动员,勇者则坐在后方百无聊赖地看着人头攒动。【勇者大人究竟为何不肯公开身份啊?】矮人女孩雷博在身后问道。

    【自有缘由了,现在解释起来感觉好麻烦呢。】勇者颇不在意挠了挠脖子,心道,这是等着处理教会的时候才会用的武器。

    【哇,那个只知道突突突的勇者竟然故作高深。】雷博则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说来,之前我们小队智力最高的应该是你吧?】勇者转过头来微笑着问道。

    雷博一愣,眨了眨眼,说道,【是啊,笨蛋你在说什么?】

    勇者笑了笑把雷博一把拽来过来,粗暴地摸着雷博的秀发,说道,【全队第一,我的啦!】

    雷博在勇者怀里红着脸挣扎起来,却没注意勇者这句全队第一不是指雷博,而是指勇者自己的智力水平。

    最后于 5月前 被联盟X编辑 ,原因:
    匡扶汉室!
  • 联盟X 5月前
    0 48
    咕咕咕(发出来作者的声音)
    匡扶汉室!
  • 联盟X 2月前
    0 49

    1-12

    秋初的大河平原草叶渐黄。几分柔顺又透露着几分锐利的秋风轻轻划过林间的小道,林木随之沙沙作响,落叶随风飘荡,毛如凝雪的兔子从洞口钻出,机警地竖起耳朵窥伺着远方的动机。随着隐约的隆隆声越来越大兔子转瞬钻进了草丛没了踪影,当草丛归于宁静,隆隆的车声已然像是雷声一般从道路疾驰而过。

    车中坐了三人,除却驾车的少年另两人则端坐在车中,坐着的两人一人衣衫靓丽,华冠丽服,红黄交织的丝绸透露出一种不言而喻的尊贵。尽管相较于其他人,衣衫稍长,却不显臃肿。有些独特的帽子则紧紧系好,昭示着年轻人的统帅地位。十根葱指透露着几分稚嫩却明显看出有些老茧,手臂尽管有些苍白却充斥着力量。

    另一人则各个方面都十分低调,衣着深色的皮甲,面庞看起来与前者年纪相差不大,却又有几分别样的感觉。一众队伍中唯独此人没有戴帽子,显得几分清爽。【我出我车,于彼牧矣。自天子所,谓我来矣。召彼仆夫,谓之载矣。王事多难,维其棘矣。】勇者轻闭双眸端坐在车内,悠悠地吟唱起先生教的诗歌。歌声悠扬动人,随着秋风回荡在广袤的森林中。

    【勇者怎么有心思唱起歌来了?】二王子皮克身体微微前倾,嘴角微扬,英俊的面容又透露出几分淡雅娟秀。

    勇者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平静地答道【子曰:“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吴子又云:“昔承桑氏之君修德废武,以灭其国;有扈氏之君,恃众好勇,以丧其社稷。明主鉴兹,必内修文德,外治武备。”二王子,文武之道不可偏废,为人君者,必深察之啊。】


    勇者笔记:

    诗可以兴......”语出《论语·阳货》

    “昔承桑氏之君修德废武......”语出《吴子兵法》


    皮克不由得瞪大眼睛向后一仰,【您真是勇者?】

    勇者微微睁开双眸,平淡地打量了一翻皮克,反问道,【何来此问?】

    【据我所知,勇者是个不学无术只知道战斗的家伙啊,怎么,勇者三年不见学成什么大学问了?】

    勇者微微一笑,眺望向道路前方,答道,【不敢称甚大学问,不过是学了点皮毛罢了。】

    皮克十分新奇地打量起勇者,不知心里想着什么。

    【报!前方发现大量哥布林,应当是聚落区了!】正当两人沉默的片刻骑着无鞍马的哨兵从前方转回大队人马处,报告了前方的情况。

    二王子起身在颠簸的车中站得极稳,中气十足地问答,【大约多少哥布林?】

    【见到的不下五十,至于山洞丛林之中则不知详情。】

    【再探!】

    【勇者大人,您说这仗怎么打?】

    勇者一听这话不由楞了一下,才从皮克眼中看到几分迷茫,这才想起,皮克从来只有大规模平团作战的经验,这样的小型治安战是完全没接触过的,不过皮克知道不懂就问便让勇者有几分满意,这种剿灭哥布林的战斗的失败绝大多数都是人族一方大意而失败的,二王子没有因为自己功勋卓著或者出于对哥布林的蔑视而轻敌,勇者就觉得这仗也算是胜了一半。

    勇者轻轻点头,说道,【这便要看对面是如何水平了,君可暂且驻扎远处,令数骑轻骑快马去探,不要胜,只要败,观其后效,则能知退敌之策。】

    皮克眉头一皱,心道败给哥布林实在是过于耻辱了,不过勇者这么说了,也便不好再说什么,于是按令行事。三百余人按序扎寨,暂且屯驻。

    【报!】到了晚上试探的几个熟练骑手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什么情况?】寨中皮克问起对面的具体情况。

    【哥布林数目众多,不可胜数,起初我们前去探索时就遇到了众多哥布林,之后想要回撤,对面便跟了过来,按照指示,我们没有快马撤回,对面便源源不断跟了过来。】

    勇者与皮克对视一眼,挥手示意退下,两人便商议起了具体的对策。

    时间来到三天后,哥布林巢穴中的哥布林王接到了一个令哥布兴奋的情报,在巡逻的范围中有一支马车队经过。

    一只气喘吁吁的小哥布林从外面闯来,手舞足蹈地报告最新的消息【哥布,大王,寨北边来了一队商队,兄弟们已经盯着了,哥布。】

    【嘎嘎嘎,叫小子们赶紧去!】头戴一个竹头盔的哥布林抛下这几日奇怪的感觉,举起手中的木头权杖趾高气昂地开始发号施令,尽管心中感觉有些奇怪但这只是一种感觉,商队巨大的诱惑前足以让哥布林抛下一切戒备。众多哥布林开始浩浩荡荡地涌向洞口,在简单确认哥布林数偏差没有太过明显后众哥布林浩浩荡荡地涌向了北方。

    哥布林的组织形式用勇者的话讲属于是存在但仅仅是象征性的组织存在,每次集结出征只需要也只能一声令下乱哄哄的涌去。因为别说是成熟的文字体系,军官组织,连最最基础的,构成人最启蒙性的要素——语言,都是不完整的。马克思将文字的进程大致分为五个阶段,其中哥布林大致处于第一个阶段,也即“手势语言或个人符号语言”,而先生那个世界则是第四或者第五个阶段,也即“表音性质的象形文字或按照一定模式使用的表音符合”以及“拼音字母或者写音”。所以,即使有人穿越成哥布林,并不意味着哥布林会因为个别的优异领袖而突飞猛进,软件更新的版本再高也会受制于硬件。无论哥布林王再英明,只要哥布林的语言体系仍不成熟,没有足够的军官体系,那么哥布林就永远是一片乱哄哄的散阵乱冲。顺带一提,现在的圣彼得国则处在第三阶段即“象形文字或约定符号”的早期。

    人类富裕且愚笨,是最好的猎物。而马车商队则是肥羊中的肥羊,与其花心思去采集捕猎,不如偷袭人类村庄,与其偷袭人类不如直接截杀商队,这是数百年来哥布林口耳相传的经验。满山放羊似的哥布林群浩浩荡荡冲过狭小的洞口,穿过灌木丛生的林地来到了报告的地点。平坦的平原使得阳光直晒,让哥布林王觉得有些刺眼,但是近在咫尺的马车让他顾不及这些了。【嘎!】哥布林王叫喊了一声催促哥布林们冲向战场,商队是有护卫的,而且往往不是手无寸铁的村民,每次袭击商队都会面临大量的损失,但是即使如此相较于喜人的收获,损失不值一提,哥布林王不在乎牺牲。

    几只跑得稍快的哥布林冲向了马车,而马车中跳下几个人来,几个疑似守卫的人拔出铜剑后撞倒刺杀掉几个倒霉的哥布林后就立刻骑着马冲出了包围网。


    勇者笔记:

    由于材料与技术之限制,奴隶制社会实际上大规模应用的金属是以铜为主的青铜,尽管属于金属但是青铜的质地不佳,不适合劈砍等动作,故而在不断的实践中发现青铜性价比最高的武器模式是铸剑,剑的直刺可以较大程度地避免武器的损害。


    哥布林们乱哄哄的冲过来,本来也对守卫没有丝毫兴趣的哥布林们也便没有进行追击,而真正引起兴趣的无疑是马车里面的货物。

    【噶!】哥布林王喝止了想要打开马车的哥布林,哥布林们悻悻地退下,挑选战利品是哥布林王的特权,这是不知什么时候定下的规矩,似乎天经地义,尽管其实私有制萌芽也没多少年。

    【蛤噶,蛤噶】哥布林王发出了无比下流的声音,小小的脑袋已经想象出了想象力能达到的一切财物。希望能有更多的粮食,这样哥布林口数可以更快地增长,希望能有女人,这样能多很多乐子,希望能有更好的装备来武装自己,希望.....

    直到掀开了马车的幔布,看到了里面冒烟的柴草,才停止了想象。满满的柴草堆满了马车,且不论这黑烟是什么情况,里面实在不像是有什么财物的样子,正当小小的脑袋充满了大大的疑惑时,身后传来了一阵骚动。

    【噶!】【有人来了!】【是战车!是战车!】

    到这时,哥布林王还没有明白这是人族的设计,但也知道,情况不怎么对劲。

    【噶!都聚起来!】尽管哥布林王心中的不安在无限放大,但是根据哥布林口耳相传的经验,人族虽然很厉害,但是人数很少,只要聚集起足够多的哥布林正面击败人族也不是问题。

    庆幸于此次倾巢出动,区区人族不足为惧。【噶!】当哥布林们聚在马车边时哥布林们终于注意到了,整辆马车已经烧起来了,忍受不了炽热的空气,哥布林们进一步躁动。哥布林王也忍受不了当下的情况,急忙下令与人族的车队正面对冲。

    轰隆隆——三辆战车顺着道路以这个世界魔法以外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哥布林群,犹如一颗子弹打进了爆米花堆一般,在毫无技巧可言的直接冲击力下哥布林松散的阵型直接被冲散,还未待哥布林们从可怕的冲击下两百余徒卒见缝插针撞进了撕裂的阵型中,哥布林们的士气彻底瓦解。

    【噶!】哥布林们丢掉手中的粗制武器连忙转身欲图逃离这个可怕的战场,而以后背面向敌人,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此地的地形南边是哥布林们来的密林,而北边是平坦的平原,东边是熊熊燃烧的马车已经让正常生物不想靠近了,西边则是人族来的地方。

    所以向哪里逃就显而易见了,于是残存的哥布林们一头钻进了已经开烧的密林中,要么葬身火海,要么灰头土脸的跑了出来,然后被徒卒们像杀鸡一样杀死。

    坐在战车中的勇者表情冷淡地看着熊熊燃烧的森林,打了个哈欠,这次战斗着实是没甚意思。人族这边一个人没死,哥布林那边还没清点完成,但估计整体任务完成了。剩下的就是解决那个哥布林巢穴了。

    【勇者大人。】身旁的皮克则有些焦虑。

    【何事啊?剩下的就是些垃圾时间了,只要不犯智障就不会出意外啦。】勇者颇不以为意,只想着赶快去哥布林巢穴解决最后一点哥布林。

    【勇者大人,没有哥布林王啊。】皮克见勇者毫无紧张感,便焦急地吐露出自己的不安。

    【啊?】勇者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皮克的意思。反问道,【没有就没有呗,这还有甚麽好怕的。】

    皮克才发觉两人对这件事的理解有点偏差,【勇者大人,哥布林王不死这个部落就不算灭亡啊,到时必然还会再卷土重来的。】

    勇者不以为意,说道【二王子,那我问你,是因为有手下一批哥布林它是哥布林王,还是因为它是哥布林王手下有一大批哥布林?】

    最后于 2月前 被联盟X编辑 ,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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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在读陈力丹教授的《精神交往论》,书相当不错,很有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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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3
    皮克一愣陷入了沉思,这个问题似乎从来没有人考虑过,这一切好像都是不证自明不言而喻,直到勇者不屑一顾地向自己提问。
    勇者也没管沉默的皮克,只是叹了口气,心道一切的一切都才开始,万万不得急躁。
    勇者也没想着三言两语解释这个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问题,便直接说,【你既是不放心那么办掉它不就是了嘛。】
    皮克点点头,压下了心中的疑惑决定先解决手下的问题再说别的。

    勇者定下心神,指挥御者在林间疾驰,尽管车马宽大但御者凭借超一流的技术在林中如入无人之境,不一会儿便冲到了一处洞门口。

    【这里就是....】

    【对,这就是哥布林巢穴的入口。】勇者微微颔首,又捕捉着轻微的声响。

    【嘎?】这是哥布林王狼狈地从灌木丛中爬出,与皮克等人数目相对。【噶——】

    也不知哥布林王是如何爆发出的这等力气竟然又开始像没事人一样狂奔,御者则紧忙追了上去。

    勇者忽然微微一笑,对皮克说,【二王子且观我射技。】

    哥布林王凭借对地形的熟悉以及身体的灵巧在丛林里左突右冲,而御者则驾马紧随其后。勇者将手中的勇者之剑向空中一抛化作一把银白色的长弓与板纸接到手上,稍稍向后一退,至于二王子身后侧,然后笑着拉满了弓,放出了数根令人眼花缭乱的箭支。【磅!】的一声巨响几根箭以极快的速度划破空气,穿透了哥布林王的四肢与头部,哥布林王的身体像是气球一般直接炸裂开来。

    无论是御者还是马都停了下了,森林迎来了短暂的宁静,连虫子鸟雀都噤了声。皮克看着一脸期待的勇者抽了抽嘴角,打破了宁静。【那个,您确实很厉害,但我想比起技巧我们看到的更多的是力量。】

    勇者撇了撇嘴,说道,【我这可是大学问哦,这是我儒学先生教我的,这叫做射礼,乃是六.....】

    【好好好,我知道您有学问了,烦请您先跟我们完成一下善后工作。】皮克一脸头疼地连忙将勇者打断,勇者说的话皮克已经完全听不懂了。

    勇者撅着嘴跟着二王子他们回到了哥布林洞穴门口。

    如果勇者的儒学师傅蔡固邦看到了,必然会夸赞一番,刚刚发出的巨响则是突破音速发出的音爆,这说明刚刚的箭簇速度远远超越了正常人类的弓箭时速,,并且勇者拉弓的时候将弓拉满却没有直接放出,这极其考验臂力。同时,勇者是在颠簸的马车上同时射的数发箭矢,已经完全超脱了普通弓手的想象。而更重要的是刚刚勇者的一轮射礼硬是将五射都包含了进去,尽管变成一团马赛克的哥布林尸体很难看出来其实勇者的射法是完全符合正统周礼的。

    但是有这么一个问题,由于圣彼得国的情况与华夏的情况差异颇大,所以圣彼得国的贵族的“射”几乎没有礼仪性的内容,最多也就是都需要佩戴扳指之类的装备,这是源于与魔族的长期战争几乎耗尽了国家的所以精力,即使是贵族也没心思去研究这些礼仪,毕竟对于很多贵族而言礼仪之于生命实在是不值一提,硬说的话圣彼得国的射礼就是“快准狠”三个字。而华夏的情况则有不小的差异,从周公制礼到战国之前,整个周朝及其分封国整体上大部分时期都是和平的,战争是可控的,这就使得士大夫们可以把多出来的时间用在实用性不高的礼仪性问题上了。


    所谓射礼五射也即:白矢、参连、剡注、襄尺、井仪。


    讲礼是有前提的,饭都吃不上的百姓是没法讲礼的,论观音土怎么吃合礼?还是讲春夏秋冬怎么吃或者该吃那种树皮?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这是各位先生都会强调的。


    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语出《管子》


    想到这勇者轻轻叹了口气,呢喃道,【高处不胜寒,何处觅知音,竟为孤家寡人呼?】

    之前先生们的面容一个个闪过,心道竟师生两别,隔绝于世。无视掉先生们在脑中或阴阳怪气或粗鄙或文雅的谩骂,勇者怀着悲痛的心情忧愁起了未来的路,这个世界还很稚嫩,文明都处在萌芽阶段,除了跨越世界这种法子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与自己有共同语言的人,当年整个勇者小队只有自己一人一剑来到异世界,也是孤身一人,不由有些寂寞。

    望着之前在自己心目中评价颇高的二王子勇者心道,二王子啊二王子,你究竟能不能担此重任啊。

    勇者一遍思量着杂七杂八的事情,却忽然被二王子搭话。

    【说来勇者,您之后准备如何呢?】

    【何出此言?】

    【额,不,我是说您也没跟我说进一步干嘛啊。】

    【倒也是,说来二王子对当今有甚麽看法吗?】

    【说看法...倒也没什么看法,人魔战争都打完了,好歹可以松一口气嘛,顺其自然就好,当然,前提是守住保德关。】

    【那国内呢?】

    【国内?我还真没什么看法,或者说还能有什么看法啊?】

    【您就没想过把内地的贵族收拾一遍增加集权吗?】

    【啊?为何啊?】

    【...】

    勇者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这个问题其实自己也想知道,但自己的各个先生解释都不大一样,也有直接解释不了的,比如毛家先生刘清明谈过这个问题,春秋战国为啥会打成这样?从唯物史观的角度讲自然是从经济上找根源。但是那时候主要有两股势力,一股是新兴的地主阶级,另一股是反动的奴隶主阶级,从地主阶级的角度讲,其实侵略扩张真没多少意思。边境的还则罢了,但论起内地的那可真是一点好处也捞不到,地主阶级最重要的就是对土地这一生产资料的掌握以及对农民的人身束缚,没有这两个地主就什么都不是了。而侵略战争即不能获得土地,也不能获得更多束缚在土地上的农民,那么地主真的就是一点好处也捞不到,而且还得花钱,封建王权虽然和地主关系十分微妙但是几乎是一有机会就从地主身上刮钱,刮得那是叫个不亦乐乎,毕竟地主往往是造反意愿最低的一批人,也是同时代最有钱的一批人,穷鬼即没有手段收钱,而且容易激起民变。当然,这番操作本质上还是收劳动者们的钱,毕竟地主会将自己的负担转嫁到农民身上。

    但总之不论如何,地主实在是没有侵略扩张的兴趣,而守旧的奴隶主阶级更是半点扩张倾向都没有,真正的君子都死在了春秋,那时候还讲周礼,按照周礼根本打不出灭国战,边境摩擦最多就是几个贵族的小打小闹。

    但这波分析下来刘清明就看不懂了,那这帮人打个锤子?但问题是春秋战国就是在打,打得天昏地暗,打得脑瓜子都出来了,打得跟强迫症扫地似的不打不行。刘清明解释不了。

    教儒家的蔡固邦说就是因为周礼毁坏,人心败坏,就是因为人心思变,所有反其道而行,守周礼的都死了,其他人一看这样不行啊,怎么办?那就别办呗,都不守周礼那可不就是天下大乱准备定于一嘛,你不定于一别人就定你,到时候总有一个人要成为胜利者,那为啥不能是自己?所有这乱就乱在不守周礼,就乱在天下的规矩都毁了,蔡固邦虽然鼓吹新儒学但也还挂着个儒的旗号,自然从这方面解释,虽然其他家嗤之以鼻但却也没提出什么更出彩的解释,唯物史观解释不了可不就得从这种方面解释吗。除了教墨家的柳儵诚。

    柳儵诚对以上论断都嗤之以鼻,表示胡说八道。打成这样怎么会是什么道德败坏呢?要是都不遵守了那就不叫道德了,就好像都是非主流那反倒不是真正的非主流了,原本的非主流成了主流了。世界运行道德算个锤子啊,这玩意儿根本不能发挥决定性作用。柳儵诚指了指天,示意“上”。说你们都糊涂了,当年子墨子就说了,两个国家打仗就像两个小孩子玩竹马一样,空耗国力却得不到什么,这是从百姓的角度讲的,这是一个方面。但你们忘了天朝最强的政治势力是谁?是他妈王权,尽管春秋战国还没有完成集权,还是分封制,但是这不代表王权无足轻重,相反,仅仅靠着一个君主名号就扭转乾坤的例子比比皆是,国家扩张是谁最有兴趣?还不是那些昏暴之君。君主这玩意儿是能轻易解释的吗?君主这玩意儿不是个阶级,天无二日国无二君,这玩意儿一个国家正常而言就一个,就这一个人,而且没什么大的制约,那么可不就由着性子来吗。历史上智障一样的君主比比皆是,一波操作猛如虎,一看伤害二百五的多如牛毛,这是能套阶级叙事解释的吗?啥阶级就一个人还没有制约啊?而且阶级是从生产的角度讲的,君主算个什么东西?这玩意儿压根就跟生产没有直接关系。

    那么问题究竟该怎么解释呢?柳儵诚的解释是,虽然君主这玩意儿反人类,但是姑且勉强也不是不能凑合凑合算是个人,所以君主能参考的体系就只有心理学了,君主想要啥?想要人,想要扩张领土,就像是资本家热衷于争夺市场和原材料一样,君主的权力来源于人的依附,国土的广大,所以君主这东西就像资本家看见殖民地一样饿狗扑屎得冲向了更大的国土。所以只要有这玩意儿,天下的不义战争就停不了,就还会打,要么君主消失,要么国境消失。尽管其他家对于此段论述不置可否,并没有全盘照收,但也没提出更好的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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